做爱使女人美容

做爱使女人美容

把车在阁楼下停好,我给沈小眉打电话,告诉她已经平安到家。她长舒了一口气,说,姚哥,那我这就去睡了,你也该休息了,为我忙了大半天,一定累得够呛。我本想再给沈小眉说一声,生日快乐,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妥,毕竟这一天是个悲惨的日子。于是跟她道了一声“晚安”就挂断了电话。走进阁楼,发现客厅中央的饭桌上摆着几碟卤菜,还有两只高脚玻璃杯和一瓶红酒。我把那束玫瑰花扔到沙发上,心想朵朵这小贱人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把男人带回来做还不够,还留人家宵夜呵!但朵朵的房间里并没有人,门敞开着,床铺上扔着几件性感内衣,这时我听见卫生间的水在“哗哗”地响,看来她完事后在洗澡。可能是听见了我在开客厅门,卫生间里水流的声音“刷”地一下停住了,朵朵在里面叫道:“姚哥,是你回来了吗?”我没好气地说不是我是谁,你以为又是你的老相好啊?我边说边准备上楼,朵朵又叫开了:“姚哥,浴巾丢在床上了,你帮我拿过来好吗?”朵朵这小贱人,洗澡时经常忘这忘那的。因为我住的这座阁楼隔音效果奇差,楼上楼下,稍微发出一点声音都能听见。她经常在洗澡时打开门叫我帮她拿东西,我要是装作没听见,她的叫声就一次比一次凄厉,像喊魂似的让我毛骨悚然。我下楼帮她拿过7次乳罩、9次裤衩,6次洗发液,而且我帮她递那些东西进去时,她常常只围着一块浴巾,搞得我一看见她裸露的身体就想自慰,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一个小姐,我嫌脏,我早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到床上解决生理问题了。我把那条粉红色的浴巾从卫生间的门缝里塞进去,脚却不小心绊到了放在门口的一个拖把,整个身子站立不稳,向前倾去,一下子就把卫生间的门撞开了。一股带着温度的湿漉漉的水气立即扑面袭来,朵朵扶住了差点摔倒的我,我看见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浴霸下面,表情有些尴尬。朵朵其实属于长得很漂亮的那种女孩,如果洗掉她脸上那些搽得过厚的脂粉,说她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也不过分,她自己就说经常**可以使女人美容。朵朵的两条大腿非常性感,丰满却没有赘肉,**也很挺拔。我曾笑着问她有没有做过隆胸手术,她坚称没有,还鄙夷地说我是第一千零一个问她这个问题的男人,说得我暗自惭愧,觉得自己跟嫖客的阴暗心理其实没有本质区别。我站好,装做无意地在朵朵的**上捏了一下,说朵朵你真是魔鬼身材哦,男人看了想犯罪。“姚哥,那你今晚就犯罪一次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朵朵一边用浴巾围着自己的**,一边笑着挑逗我。“怎么,今晚没做到生意,拿我来弥补损失?我这个月可是还没发工资。”“姚哥,我不敢说为人民服务免费,但为您老人家一定鞠躬尽瘁无私奉献!”我坏笑着问朵朵是不是刚才的客人没有使她达到**,她要在我身上来满足了。话一说出口我就发现朵朵的脸色变了,她冷冰冰地说:“你出去吧,我还要再洗一下。”回到楼上的卧室,我觉得自己刚才奚落朵朵的话确实有些过分,除了出卖身体,朵朵其实在很多方面都不错,直率、风趣、善良,有时还很可爱,而我总是不放过一切刺伤她的机会,虽然很多时候我是无意的,但也不能不否认这和我潜意识里对小姐这种职业的鄙视有关。我下到一楼的客厅,把那束玫瑰花拾起来,将凌乱的花朵整理了一下。这时朵朵已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她换了一套浅黄色的睡衣,头发蓬松着,她把吹风调到最大档,电流滋滋的声音立即响彻了整个屋子。我把花递给朵朵,说是特意买来送给她的,她面无表情地说:“你怎么想到要送花给我?是你女朋友送给你的吧,你新鲜够了又拿来糊弄我!这样的花,明天早晨垃圾筒里到处都捡得到!”我说朵朵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有女孩给男人送花的,只有男人给女孩送花。今天晚上有个小姑娘缠着我买花,我突然想到了你,就买了下来,免得你总在我面前叹气说没有男人给你送过花。我打开窗户,作势要把那束玫瑰花扔出去,朵朵立即扑过来抢,口里连声说:“罢罢罢,就算我被你骗了一次,我认了!”在朵朵的身子贴近我时,我趁机搂住了她的细腰,想吃点豆腐,她却出乎我意料地挣脱开来,把花插进客厅柜子上的那只仿古陶罐里后,继续去吹头发。吹着吹着,我突然发现朵朵的脸上滚落下两颗泪珠,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被谁欺负了?朵朵摇摇头,却怔怔地问:“姚哥,你是不是在可怜我?可怜没有爱我的男人送花?”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也在想,我送她花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难道真的是在可怜她吗?朵朵抽噎了几声,然后关掉吹风扑到我的怀里,颤抖着肩膀说:“姚哥,你陪我过一个真正的生日好不好?我朵朵发誓,今晚没有跟别的男人,我准备了夜宵一直在等你回来。”“今天是你生日?怎么这么巧?小眉也是今天生日!”我惊讶地说。朵朵认识沈小眉,每次沈小眉来我这里,朵朵看见了都要热情地跟她打招呼,亲热地叫她小眉姐,但沈小眉总是爱理不理的。“真是很巧,”朵朵说,“姚哥,那你刚从她那里过来吧?”我说是啊,我艳于遇不浅撒,一天给两个美女过生日可真是很难得。我向朵朵伸出手,说:“祝朵朵小姐生日快乐!”话刚说出口,我就意识到这“小姐”两个字说得很不合时宜。我尴尬地笑笑,朵朵却似乎毫不以为意,她轻轻地握了一下我伸过去的手,然后含着泪一个劲地点头说:谢谢,谢谢!朵朵把菜放到微波炉里热了热,然后我们坐在一起开始喝酒,喝着喝着她就开始痛哭起来,像祥林嫂一样开始讲述她堕入风尘的故事,我已经听她讲过很多次了,于是不耐烦地打断她说,朵朵你喝多了,快去睡觉吧,我也该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扶着朵朵站起来往卧室里走,她边走边挣扎着问:“姚哥,你说我要是没有做‘鸡’,我现在的职业会是什么?”我想起朵朵说过她从小就喜欢跟着她老爸拉小提琴,于是信口说你很可能已经成为中国最优秀的小提琴手了,是俞丽娜第二!朵朵梦呓般地抬起头问我:“是吗?”接着说,“俞丽娜算什么,不就是会拉《梁祝》吗?我也会拉!而且我比她漂亮多了,我朵朵一拉《梁祝》,全世界的男人都会为我着迷!姚哥,你信不信?”说完,她摇晃着身子就要去拿那个挂在墙上早已沾满灰尘的琴匣,我赶紧按住她的手,把她连塞带推地弄到被窝里躺下。我正要离开时,朵朵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两只光溜溜的胳膊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她说姚哥你别走了,我真的很想要你!我能够清晰地看见朵朵睡衣下诱人的乳沟,我有些目眩神迷,但我仍然很冷静地意识到我面对的其实是一个小姐,一个可能携带了许多病菌的妓女。朵朵又说,姚哥,我每个月都去医院做妇科检查的,我跟别的男人**都戴安全套,我没有病的,不信你去看我的病历,就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放着。我被她说中了心事,脸有些发烧,但还是果断地转身走了。我不仅仅是害怕染病,而且我想到了沈小眉,想到了昏迷不醒的沈叔,我能坦然地在他们最痛苦的时候和一个风尘女子寻欢作乐吗?漫无边际的黑夜里,风愈发地凉了,窗外的梧桐树鬼影似地摇曳着,发出刷刷的响声。很久很久,我还听见朵朵在楼下轻轻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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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爱情往事(原名《失贞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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