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女人爱上了她(4)
我们结婚的标准是比较奢侈的,我们俩都有钱,双方家庭也门当户对。我记得那天我们包了一个酒楼,办了八十多桌,把酒店三层楼全包下来了。从仪式到敬酒再到送客人,一直闹到下午三点多钟,婚宴才结束了。我们俩疲累不堪,回到家中,躺到床上就睡,什么也不想,只是想睡。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抬起头来,看外面月朗星稀,再看身边,徐青子那因酒力作用而娇红的面颊就在枕边,几年来压抑的情感一下子兴奋起来。我翻过身来,就压了上去,紧紧抱住了她。徐青子被我吵醒了,她睁开眼看看我,问我几点了,说她还想睡,我说别睡了,做事吧。她说做什么?我笑了,说她是个傻孩子,然后就剥她的衣服。徐青子躺在那里,任我抚摸她,可是她的反应也太冷淡了,咬着牙,闭着眼睛,像是在默默承受什么刑罚。一点快乐与激动的反应也没有,令人索然无味。我摸索了半天,说句难听话,有点奸尸的感觉。我于是就想挑起她的**,于是做了一件事,我牵着她的手,拉到自己的下身去了。没想到徐青子一下子竟尖叫起来。她推开了我,脸都涨红了,说:“别这样,我不习惯。我不习惯。”因为中午喝的酒还没醒,我一下子光火起来,我说:“我是你丈夫,有什么不习惯的。”徐青子不停地摇头,说她不习惯。我强忍着不耐烦,又开始弄她。徐青子开始执拗起来,一只手护着身上的关键部位,一只手抗争着我,周旋了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了,就问她,是不是没兴趣和我做。徐青子说她有兴趣,可是她从小到大没被人这样摸过,能不能不要太直接和粗暴了,让她适应一下。我答应了她,起来开始脱衣服,我刚一开始脱衣服时,徐青子就把灯关了,当我压到她身上时,她很紧张,手都不知往哪放好,我有点怜惜她,就把她身子摆平,尽量非常温柔。我刚一进入她身体,徐青子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把将我推开了。坦率地讲,新婚夜我没能办成事,因为徐青子一声惨叫,我不行了。而徐青子那晚上望着床上的血迹全身战栗,最后跑到卫生间吐了几次,然后她不理我的呵护,做了一个非常过分的举动,她跑到另一间卧室睡觉去了。我在英国六年,基本上对于**是比较自由和随意的,各种**的方式我都尝过,除了同性恋。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我的妻子,一个生活在九十年代的青年人,竟然观念上如此陈旧,还不如古代人。从那晚上开始,我们的婚姻生活变得乏味冗长而令人厌恶。徐青子,一个性冷淡的漂亮女人的真面目一点点暴露出来了。首先,她怕脏。可能从小受的是军营式管理吧,徐青子对于清洁的要求高于我见过的所有人,她把家搞得一尘不染,一天光地就拖四五遍。而她对自己的身体和我的身体,也像对待家居一样苛刻,每次上床前,她都要求我必须洗澡,而且要刮掉胡子,刷牙,当然那些关键部位都要精心的洗才行,即使这样,她也不满足,她厌恶男人与女人在一起时那种流汗的感觉,因此常常不要我压着她,说把身上弄得太黏了。每次**时,她都要在屋子里喷上香水,完事了以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紧先洗澡,然后就是清扫屋子,而且把我们躺过的被与褥子都要换掉,为了减少这种让她感到脏的感觉,她尽量减少**的次数,而且每次都催我快点交货,你想想,一个男人在**高涨时不断地听到这种催促的声音他是否还会有感觉。再有,徐青子是一个罕见的精神洁癖者。她不光身体上怕脏,思想上更怕脏。我和她**时她永远是关着灯,把被盖得严严的,她还经常把头都捂上,因为她说她不想看见我龇牙咧嘴的表情。在她的观念里,男人的身体都是脏的,这一点我感觉出来了,只要我一脱衣服,她马上就会关灯。有一次我强迫她开着灯,她就闭上眼,捂住嘴,死活也不睁开。我骑在她身上时,坦率地说,有种强奸了别人的感觉。我的性经验比较丰富,有时会要求一些花样,对于徐青子来说,这些花样她是闻所未闻,决不尝试的。结婚一年来,我们的性姿势总是男上女下那一种,每次我要求有点变化时,徐青子总是这样说:“我不是妓女。”最初的时候,我还以为徐青子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所以才会这么放不开。后来我才发现,徐青子这并不是一时出现的问题,其实,她这是一种病。我也曾开导过她,有几次借了黄盘和她一起看。徐青子勉强陪我看了不一会儿,就跑去卫生间去了。她去干呕了,她说她太恶心了,吓得我再也不敢和她看这种片子了。我也曾苦口婆心地开导过她。给她拿过有关这方面知识的书,每次她都是点头答应,什么都明白。但是一到了晚上,就故态重演,这不行那不行。有一次把我惹急了,我说:“你这样做太过分了,你尽到妻子的责任了吗?”她这样回答我:“做妻子的应该怎样,就应该成为你的泄欲工具吗?”我们之间的分歧其实是由床事开始的。在徐青子的坚持下,无数次的无效的争吵后,我妥协了。徐青子要我保证,我们要正常的健康的**,不要那种下流的,非分的,比如**什么的。而且不能太频繁,一个月有两三次就行了。我答应了她,其实从我答应她那天开始,我对和她**这件事已经没有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