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们 他们是记者 我们杀人跟杀只鸡一…

杀了他们 他们是记者 我们杀人跟杀只鸡一…

这几个手持凶器的男女传递着记者证看,他们一下都变得惊慌失措。"

唰"

的一声,寒光闪闪,前后五把刀陡然逼上前来,我和邓世祥一闭眼,几乎要双双瘫倒,但我死死咬着不松口:"

大哥,这两个记者证都是假的,请你相信我们!只要有钱,在广州什么样的证件买不到呀?大哥,我们真的不是什么记者……"

听到临死前还这样嘴硬,几个家伙也不由对我的话相信了。迟疑了一会儿,竟没有一个人先动手。"

尖下巴"

四下里看了看,一把攥住我的领口,"

小子,你们都他妈是记者?嘿!

快告诉老子,你们跟踪我们有多长时间了?这次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如果不说实话,哼,那就别怪我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别跟他们废话!那记者证明摆着还有假?他们一出去,还有我们的西北风喝吗?不要再拖泥带水了,干掉他们!我们不能栽在他们这号人身上!"

邓世祥自然做梦也没想到记者证会被搜出,以致暴露了真实身份。本来早已不堪重吓的他,此时更是惊恐欲绝,他的衣服早已被抓得零乱不堪,那副高度近视眼镜不知何时耷拉下来,以至于他费力地睁着视力模糊的双眼,像是四处寻找着逃生的机会。他的脸色煞白,大颗大颗的汗珠爬满了额头。"

妈的说不说!快说,是谁叫你们来跟踪我们的?嗯?!"

就在此时,"

尖下巴"

和独辫女忽然盯着邓世祥笑了起来,那独辫女边笑着还捂着鼻子。我觉得奇怪,一时弄不明白这群穷凶极恶的家伙在这个时候到底笑什么。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我这才发现,邓世祥的长裤突然出现了一汪水迹,越来越显眼。我心中不由一沉:难道这是血迹?难道他已被这些可恶的家伙弄伤了?但我再仔细一瞧,原来那并不是什么血迹,而是由于他过度紧张,此时已小便失禁了。我在确定那的确不是血渍后,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尖下巴"

见邓世祥此时早已被他们这架势吓得面无人色,四肢筛糠,都不由乐了。这一乐,自然一下缓和了刚才还杀气腾腾的氛围。我心头不由一热,我的努力终于有了起死回生的作用。看到邓世祥已被吓成这个样子,他们就干脆一把丢下他,又转过头继续审问我。虽然我坐在床沿上,但三把钢刀顶着我身体,既无法站立又不能坐稳。"

尖下巴"

对我发动攻势,另几个家伙一齐把我团团围住,恶狠狠地逼我交代。"

大哥,我们真的不是什么记者,我只是想找小姐,早就听说这儿的小姐很多,我们想玩一玩嘛。"

"

妈的,他一句实话没有,再不说实话就宰了你们!老子连警察都敢动,还以为我们不敢杀你们区区两个小记者?最后给你们一分钟,不说就杀了你们!"

"

杀了这两个小子,免得留后患!"

"

对,老大,赶紧动手吧!"

几个杀手的话音未落,那两把一直顶我腰部的尖刀和另一把直逼我咽喉的钢刀,顶得我皮肤一阵阵钻心的疼,我只觉得眼花缭乱。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这时间马上就要凝固了。我想起老家艰辛的父母,他们得靠我抚养。我的小弟小妹,在人生的道路上也得靠我扶持。今年我才27岁,许多事,我还没有做呀。想到这里我万分酸楚。这时,那位手持长杀猪刀的"

尖下巴"

抬起一脚将邓世祥的记者证狠踩一下,用脏话骂了一句:"

丢你老母,你们以为是什么东西!一个破记者证还能把爷们吓住?弟兄们,不要再等什么了,杀了这两个小记者,就等警察来为他们收尸吧!"

说罢,这家伙一手卡着邓世祥的脖子,一边举起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刀,对着邓的脖子比划着,一边还不时用狡猾的神情直盯着我看。我能明显感觉到,虽然对方还是骂得很凶,手中的刀子一直都没有放松,但他们的口气和动作比起刚才来要小心得多了。他们之所以还要这样做,很可能还是为了继续试探我们。我一定要将假戏做到底,绝不能松口。我竭力装作极为害怕的样子,苦苦地求道:"

大哥,请千万不要动刀子,你们真是太冤枉我们啦!我们的记者证都是假的!真的是假的……"

我声嘶力竭的话果然又起到了作用。几个家伙又不由面面相觑起来。"

尖下巴"

和"

黑老大”闪到一边耳语了一番,又重新捡起我们俩的记者证,目不转睛地认真查看了一遍,半信半疑地说:"

可恶!你这证件上明明是记者证,上面不但有你们的照片,还有《南方都市报》社的钢印,怎么又是假的?"

"

黑老大"

也扬着从我的采访包里搜出的一大摞名片,不解地边啐边骂:"

你这名片上印的也是记者,混蛋,这怎么解释?你们就是故意来暗访我们的,你说,想把老子写成什么样?你跟老子说!"

我赶紧抢过他的话茬说:"

我要是记者就好了,哪里还要跑到外面来拉广告呢?您说是吧,大哥?拉广告的有多辛苦……"

"

什么拉广告?你们是拉广告的?你们不是报社的记者?"

"

他妈的,你还敢在老子面前说谎?你们不是记者,那这记者证是怎么来的?呸,拉广告的也有记者证?"

"

对!你们既然是拉广告的,那为什么要印个假记者证?快说!"

尖下巴"

狡猾地打蛇随棍上,手中的钢刀在我的心窝顶了顶,疼得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们是报社的广告业务员,平时的工作就是外出四处拉广告,我们做个假记者证,也是为了跑广告方便点,客户相信你是记者,不是耍嘴皮子的,广告不就来了?提成自然也有了……"

我趁他们稍微松懈,赶紧拾起我的采访包,装模作样地在包里面一气乱翻,像是要寻找什么铁证给他们看一样,他们果然个个张大嘴巴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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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首例公安局局长被杀案: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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