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谋士?」顾青灯微微皱眉,「白……四皇子呢?」
侍卫恭敬答道:「那谋士据说是近几年圣上身边的大红人,身分却难以查出。至於四皇子,未得到此方面消息。」
堪伏渊道:「退下吧。」
侍卫退下後,两人慢慢往山下走。
因为寒冷大多树木荒芜了,倒是有杨树与松树,叶片随风瑟瑟发抖。
既然已经入了宫,竟又被封为司天台祭司,其中多多少少有些蹊跷。最起码以骨瓷的模样,极难被一般人接受是灵力强大的祭司。由时间来看,那元武帝决定倒是下得果断俐落。但顾青灯总觉得怪怪的。
追溯思来,英雄大会也好、大瀚海花也好、神枢堂也好,一切一切,甚至是最初她被宋岐山苦茶长老救为活死人,去夜凝宫偷取盘龙印,这一切冥冥之中似乎都已经串起。有谁在其中牵线?
顾青灯这麽想着,便将心思与堪伏渊说了。
堪伏渊听罢摸摸她的头发,也未多言,顾青灯紧紧地看着他的神色,说:「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天色将晚,山间暗沉下来,被薄云掩盖的夕阳散发出一点儿朦胧的光,男人动人的面容也是有些模糊的,彷佛宣纸上浸开化水的墨。
堪伏渊抬头望望天色,低头道:「年终将至了。」顿了顿,唇角勾起一丝笑,道:「既然骨瓷护法已入朝,这段时间也是无碍,不妨我再派人查查,灯儿,我们一起过年再离开,你说可好?」
男人的眼眸如夕阳一般隔了什麽,如雾,顾青灯本是急切地想见骨瓷,他这麽淡淡笑着问她,她却什麽也说不出。
一起……过年。去年过年的时候,她拐跑了骨瓷,在紫剑山庄,後来一起前往英雄大会,一路匆忙颠簸。和他一起过年,在夜凝宫?
「我想也和小瓷一起过年。」顾青灯抬起脸,认真地说。
光芒落进她清亮的眼睛,堪伏渊眸中有什麽闪过,末了只是笑着答道:「好。」
於是过年的时候,他们便在路上。过年浪子回家的人多,混淆耳目,一路倒也是顺畅。
顾青灯心中虽有些担忧,但也无济於事,堪伏渊倒是说年终至元宵之前,圣上那头都不喜开杀戒,骨瓷即便被白澪指使做出弑君行为,大抵在元宵节前也可保住性命,如今敌在明,他们在暗,大可以一路上搜集些情报静观其变。
顾青灯的想法倒很简单,摸进宫把骨瓷带回去,就像去年她拐跑他一样。
中原虽是寒冷,但大小城镇皆是热闹,夜里张灯结彩,集市里熙熙攘攘,酒馆摊贩前也是闹哄哄的,馄饨摊冒出的白色热气嫋嫋飘向天空。她虽是在客栈二楼的屋里,眼前却也是泛着迷蒙热气的。
「啊……」
屋内只有一扇开了一丝缝隙的窗,窗外楼下鼎沸的人声从缝隙溜进来,钻进她耳朵里。她努力抬起眼,那一丝缝隙中隐隐透出一点儿客栈屋檐灯笼的光来,她就盯着那若隐若现的光,艰难喘息着。
「唔……啊啊……」
身後男人一挺,女人细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细细的腰肢折成令男人疯狂的弧度,烛光下竟泛着温润光泽。
顾青灯羞耻得将脸埋进枕头里,他掐着她腰眼的两个小窝儿继续抽动,又深又重,尽根没入,又迅速抽出,再入,发出情色黏稠的水声。
她那水嫩之处绞紧吸吮,堪伏渊惬意地叹出声来,闷哼着送进去,身下的女人又是一声哭哼,颤了一颤,穴里溢出的水液全部被他堵在里面,她闷着扛了好一会儿,整个人又开始哆嗦,似乎是将到了极致,堪伏渊见了便摁着她在她最深处打圈儿磨。
顾青灯受不了,呻吟着挣扎想起来,他却是狠狠将她摁在床榻上折腾,下头还往里面顶,顾青灯有一种案板上任人刀俎的鱼肉的错觉,难受地唤:「渊哥哥、渊哥哥。」
「嗯?」
「好胀……里面好胀……」他又开始动了,她酸麻地打颤,断断续续地说:「你出来一点、出来一点……嗯啊……」
堪伏渊充耳不闻,就着把她翻过来,穴里面那麽磨了一圈儿,她逸出一声甜腻的娇吟,浑身潮红地瘫在他怀里。
男人伸手捏住她一只奶尖情色地玩弄,俯首含住她的嘴唇吮吸着。
顾青灯被这一连串霸道滚烫的占有逼得措手不及,吟叫的声音里哭腔更浓了些,无助似的唤:「渊哥哥、渊哥哥,你轻点儿……」
这娇媚的嗓音十足激起男人兽性,堪伏渊把她压在床上,架起她双腿一边起伏一边与她咬耳朵,「你可还记得你小时候如何说的?」
男人声线喑哑包含情慾,偏偏又具有十足的醇厚磁性,顾青灯小脸通红,咬住红肿的下唇,窘迫地侧过脸,「不、不记得了……」
「你说,你要成为胸大腰细的大美女。」堪伏渊放缓了速度,在她潮湿的柔软中慢慢磨蹭着,顾青灯浑身发麻地哼唧,似哭非哭,他的大手在她腰身上流连一阵便微微直起身,长发披散下来,扫着她粉红色的胸口,他也顺势把玩她因为动作而晃动的双乳。
因为情事,原本雪白的胸脯呈现粉红的瑰丽色泽,红肿的奶头依旧俏生生立着,衬着丰满如豆腐花儿一般柔软却挺拔的双峰,招摇得不得了。
他见得眼红情动,俯身含住吸吻,顾青灯彷佛被电流穿过一般,连头皮都麻了,羞赧地去推他,眼眸蒙胧水亮。
「你自个儿说说,你现在是也不是,嗯?」他闷笑着拉开她的一条腿,拉得开开的,眼瞧着他的粗大被她的粉红一点点吞进去,这个过程享受无比,他不禁慢了些,又慢了些,重重地磨着。她太紧,即便湿得厉害,进出也得费点儿力气,,一抽一插之间,黏稠的水液溅出来,汪汪地浸着床褥。
「唔啊……」
「说。」
他舔她的奶头,顾青灯又是一颤,酥得掉眼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掐住她的腰越发孟浪地进出,几乎是不知尺度地索要她的回应似的,顾青灯一双细白的腿在他宽阔的肩膀两侧晃动不止,一边抽泣一边扭着身子似逃窜似迎合。
「不要了……」
堪伏渊头抬了些去啃咬她细嫩湿润的脖颈,长长而炽热的手指摸向她的私密之处,掐住那一点儿细细揉捏,女人的哭声更为甜腻娇艳,他满意极了,在她耳边呢喃下流情话,「上面的小嘴说不要,下面的可是一直在流口水呢,你看你的小屁股摇得多欢……」
「不是的……嗯啊……不是的……」
顾青灯没想过他这般的人竟能说出如此粗鲁鄙俗的风流话来,全然是市井之人调戏春娘的伎俩,敏感地缩起身子,堪伏渊又是被吸得身体一僵,下一瞬直接粗鲁地撞上她穴里的一处软肉,他太了解她的脆弱,这麽一撞,顾青灯全身开始剧烈颤栗,原本潮红的肌肤迅速被更浓艳的红晕覆盖。
「不要、不要……不要玩那里……嗯啊啊……碰、碰到了……啊啊啊啊……」
她哭得厉害,一抽一抽地哆嗦,越是拒绝,他越是去撞,频繁地碰触磨蹭,九浅一深。
顾青灯想去推他,可身子没一丝力气,只能随着他上下摇晃,意识似被扭麻花一般收紧扭曲,嘤嘤嘤地哽咽。
「叫得这麽淫荡,还说不是,嗯?」
事後顾青灯甚是觉得,堪伏渊真真是将她往死里弄的。
她躺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下身依旧抽搐,堪伏渊坐在一边给她擦身子,见着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就从她红肿的小穴里缓缓流出来,禁不住又将手指伸进去逗弄一番。
「渊哥哥、渊哥哥,不要了……」
她的声音小女孩似的无助,堪伏渊笑笑,俯身吻吻她的眉,继续擦拭。
顾青灯觉得自个儿似乎未睡一会儿窗外就亮了,屋子里搁着火盆倒也暖和,蒙蒙天亮中,那一缕苍白色的微光又从窗户缝隙里透进来,如昨夜的灯笼,在地板上压出一条光亮的直线。
她眨眨眼,又闭上了,本是想赶路,却困倦得紧,在被窝里缩到中午才起身,昨日那一套裙衫被堪伏渊撕碎了,只得又换上新的。
草草吃了饭,又上路。直到京城前几乎都是这麽个情况,上路,抵达下一个城镇,第二日再上路。
客栈里堪伏渊每每只要一间房,夜里进了房,大多时候就将她抱上床压着弄上一番,偶尔她下面肿得狠了倒也只是抱着她睡。
养心苑那老太太没有说错,她那儿难受时,他便拿来那清月夜明珠磨成的药粉擦拭,第二日便好了,她那儿本就粉嫩细致,上了珍珠粉更是呈现一种娇艳欲滴的诱人色泽,泛着微微水光似的。
原本是擦药,擦着擦着他却进去了,房间里药香被淫靡的味道与女人的呻吟替代,混合成旖旎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