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鸿晏酒楼

第七章 鸿晏酒楼

这被称作荷花姐的妇人也打量着陆子鸣,说不上俊朗,但也还耐看,眼神中那种平和和沉稳让荷花姐觉得是在面对一个成熟男人一般。

“小兄弟叫什么呀?”,荷花姐咯咯一笑道。

“陆子鸣,我大概只能做十天,可以吗?”。

荷花姐想了想,开口道:“可以,不过那不提供吃住,工钱是三钱银子”。

陆子鸣点头道:“可以”。

“后厨由我管理,大家都叫我荷花姐,你叫我荷花姐就可以了”,荷花姐眼波流转,嘴角含笑道。

虽然只是正常的表情,但却充满风情,这种女人陆子鸣前世也没少见,但心里还忍不住腹诽一句“真是风骚”。

“好了,你先去那边帮忙刷刷碗吧,还有那边的柴记抽空劈了”,荷花姐指一边的盆碗说道。

陆子鸣点了点头,埋头干到夜幕降临才离去,酒楼要子时才打烊,不过陆子鸣干的是短工,所以荷花姐也就没有强留陆子鸣干下去。

华医药铺前,林少荀早已等候多时,看见陆子鸣一脸疲惫地走来,不觉有些好奇,“陆兄今天干的什么活?”。

“鸿晏酒楼打杂”

“鸿宴酒楼”

林少荀有些惊讶,“那家酒楼很少招人的,那工钱多少?”。

“十天三钱”

“这么少?我记得原来一天就是一钱的”。

陆子鸣摇了摇头,“先不说这个了,等我一下,我进去问些药材”。

“陆兄出什么事了吗?”,林少荀上下打量着陆子鸣,关切道。

“我没事,你先等等”

陆子鸣说完走进了药铺。

“大夫,天钱子,断草果,乌麻叶………这几味药一共要多少钱”,陆子鸣直接到了柜台前,开口询问道。

听完柜台后的灰发老头说了价钱后,陆子鸣二话不说地转身离去了,弄得灰发老头莫名其妙,气骂了一句“有病”。

林少荀见陆子鸣只是进去了数十息时间,更加好奇,“陆兄你这是?”。

“这里不方便说,先回去吧”,陆子鸣四周看了看,低声说道。

两人回到屋舍后,林少荀叫醒林夕梦,替其打水擦洗了一下手脸,等林夕梦再次睡下后才回到外室房间。

陆子鸣坐在床上,思量着刚才药材的价钱。一共八味药材,需要一两金子才可以买到,比预计的还是便宜一些。

林少荀回到地铺上,看了一眼沉思的陆子鸣,开口道:“陆兄,你刚才是要买什么药吗?”。

“嗯,我要制作十香软骨散,算是一种迷药吧,不过如今没钱买那些高级药材,只能用普通廉价药材代替。对付这些普通武者差不多了,可以让他们瘫软一盏茶时间”。

“陆兄还会制作迷药?”,林少荀有些惊住。

“这就是我要准备的东西,到时候保命就看它了”。

“那得多少钱?”

陆子鸣笑了笑,“钱的事不用担心,我已经知道去哪里弄了,你准备好十天后撤离红叶镇”。

林少荀不再多问,两人又商量了一些到时候离开红叶镇的事宜才睡下。

鸿晏酒楼还未开门,陆子鸣便已早早在门外等后,开门的是昨天那布衣伙计。

走进酒楼后左侧是柜台,算账的账房先生还没有到,柜台后面空无一人,陆子鸣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向后厨走去。

“哟,小兄弟来的够早啊,年轻就是好啊,精力充沛”,荷花姐从后院走了出来,一脸媚态地看向陆子鸣。

“不知道还以为这青楼呢”

陆子鸣嘀咕一句,开口笑道:“荷花姐早啊”。

荷花姐走了过来,在陆子鸣肩上拍了拍,其中暗暗地捏了一下,笑道:“先去把那堆柴劈了吧”。

陆子鸣暗自翻了个白眼,自己要是当初那个未经人事的雏儿,此刻肯定被这荷花姐给撩拨的心痒难耐。回头撇了一眼那布衣伙计,正有些异样地看着这边,看样子估计也被染指了。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陆子鸣可不想把宝贵的贞洁便宜到这种妇人身上,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走过去劈材了。

荷花姐有些诧异地撇了陆子鸣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半个时辰后一个灰袍中年人从后院一间厢房走了出来。

这中年人面白无须,小眼睛里透着精光,是这酒楼的掌柜,名叫胡一松。

陆子鸣看了小院方向一眼,这胡一松也是住在这间小院的,据说小院里还住着一些酒楼聘请的武者,外人是进不去的。

一连五天过去,陆子鸣对酒楼格局已经熟悉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便是如何实施计划了。

回到住处后,林少荀正躺在地铺上,两眼望着房梁,不知在想什么。

“林兄,你手里如今有多少银子?”。

陆子鸣的话语打断了林少荀的思绪,坐起身道:“一两二钱,我打算明天给小妹去买副药,怎么了?”。

“林兄,买药的事等一天吧,有件事得和你商量商量”。

“什么事?”,林少荀开口道。

“我打算……明天你……”。

“什么?”

林少荀被陆子鸣的想法惊住,摇头道:“鸿晏酒楼在河州府也有大背景,若是被发现,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可是玩命的事情,若是只有我独身一人,我定然答应,这事我得考虑考虑”。

陆子鸣沉默片刻说道:“林兄,我知道你很关心爱护夕梦妹妹,但你如果一直这么畏首畏尾,夕梦妹妹永远也只能病躺在床上。

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人这一生总得豁出命去搏一次”。

林少荀有些为难,看了一眼内室方向,久久不能决定。

陆子鸣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上了床便睡下了。

熟睡正香时,被林少荀给摇醒了。

林少荀眼里有些疲惫,但很坚定,“陆兄,就按你说的做”。

陆子鸣睡眼惺忪,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嗯,好,早点睡吧”。

“陆兄,陆兄,我说我决定了,按你说的做”,林少荀感觉陆子鸣有些不太在意,摇着陆子鸣的手臂,又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行了,睡吧”,陆子鸣摆了摆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林少荀没有再说什么,感觉自己几个时辰的决断似乎有些婆婆妈妈,看了一眼陆子鸣后也躺下睡了。

第二天,陆子鸣如往常一般再次来到鸿晏酒楼,继续干着那些杂活,进出厨房或柴房时,都会从怀里掏出一块油布条塞在不起眼的隐蔽地方。

日薄西山,天色渐黑,鸿晏酒楼内进来了一位身着锦服,略有华贵之气的少年,这少年面如黑炭,引得一些酒客侧目。

“这位公子一人吗?”,一个布衣伙计迎了上来。

这锦服少年打量着酒楼四周,眉头微皱,“找个雅间,要透气的,这里人都太多了,我还要等一位贵客”。

说着锦服少年扔了一两银子给布衣伙计,“赏你的”。

布衣伙计眼前一亮,顿时喜笑颜开,收好银子道:“好嘞,您跟我来吧,给您最好的雅间,包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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