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番外篇

【番外篇:谁是S谁是M】

卧室内,回荡着男人的粗喘、以及似有若无的暧昧啾吮声。

余善谋单手掩面,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没用,但……

他射了。在枕边人口手并用的殷勤服侍下,他身体紧绷,脑袋发麻,阵阵快意窜上脊骨,在她手中爆发第一次的高潮。

晕乎乎的意识,依稀追溯到一个小时前,她来接他,见到他与同事交谈,那位女讲师情意婉约他有感受到,因此也一直谨慎地把持着距离与尺度。

接着,画面就跳到这里了。

回家立刻被推倒,他家那口子愈推愈顺手,完全熟门熟路地坐上来,再然后——

他衣衫不整,横躺在床上,完全就是被彻底凌辱玩弄的戚戚惨状,而她坐在他身上,衣着完整,一件都没脱。

好吧,又不是没被她上过,碍于她现在对他有「合法使用权」,他决定保持缄默。

宣泄过后,被快感冲刷过的身体,舒畅慵懒地躺卧在床上,双手抚上曼妙娇躯,已有余调情,享受一边爱抚,一边剥光她的情趣。

她表达「生气」的手法,向来很一致,不难猜。

真正心情不好时,她会背过身去,自己窝墙角闷着长香菇,等他上前来抱抱她、疼疼她。

会自己扑上来抱的「生气」,那是地盘被觊觎,想要宣示主权,俗称吃醋。

人是会麻痹的动物,被扑倒个几次下来——他发现,让女人骑着骑着,居然也就习惯了。

他闷笑出声。

「笑什么!」赵之荷奇檬子不太爽,张口往他肩膀袭击。

力道不重,只是意思意思耍点小脾气,不舍得真造成他的不适。

每次她一不爽,他就这样笑,问他笑什么又不说,无法不觉得他在嘲笑她的狼狈。

她也觉得老是发这种无名火的自已很无理取闹,可就是控制不了情绪,又不想真对他发火,只好选择老方法,至少这么做能让她心里舒坦一点。

「这里——」配合度十足的受害者,还自动把脖子凑上去,自己选角度选方位,长指点了点颈际,她于是听话地往上凑,在他指定的风水宝地埋头开垦种草莓。

「再重一点,用咬的也行。」完全欢迎她下重手。

原本是怕他不适,不敢太用力,不过他好像有一点M体质,偶带些痛感的性爱,反而让他更兴奋、更有反应。她卖力吸吸吸,吸到嘴酸,索性一口咬上去,她记得他这一带很敏感……

他倒了口气,宣泄过后的欲潮更度复苏,顶在她腿间。

这么快?他真的很M,赵之荷再度确认了这点,软嫩掌心探抚而去,握住他热烫的硬物,给予抚慰。

「别玩了,我的女王殿下——」他低吟,完全没尊严地乞求恩宠。

她也没舍得折磨他,微微抬臀,一点一点将他纳入,撑开温软内壁,进入深处——那个除了他,无人能探触的私密领域。

柔软、脆弱,掐住她所有的悲喜。

她曾经心慌过,被他涉入得如此之深,敲碎她层层包裹的防备。后来终于明自,即使掌握颠覆她的能力,他也不会伤害她,她永远不必害怕,为他敞开全部的自己。

余善谋扶住她的腰,往深处顶弄,一次一次,撞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不疼。撞碎了她的矝冷、高傲,流泄岀纯然的女性娇媚,带来颤抖的快乐。

被爱的快乐。

抑不住细碎低吟,体内堆叠的欢愉,等待着即将而来的极致,她微微喘息,热了眸光,望住眼前这个走入她生命中,亲密纠缠的男人,低低地,逸岀一句:「你是我的。」

是他先来招惹她,他,是她的,谁也别想让她放手。

再后来,余善谋的生活圈里,盛传着一道传闻——

据说啊据说,他家里有个占有欲强大,拿醋当白开水喝的醋妻,万般无奈妻管严。

同事约聚餐要报备核准、跟异性说话要保持安全距离、尤其未婚女性不能私下独处超过十五分钟……但凡有一丁点让老婆打翻醋桶的可能性,都会让他退避三舍,敬谢不敏,不然回到家,可有得整治了。

再往前追溯,消息的源头,好像就是某一日,有一班的同学要办班聚邀他,名单里有九成都是女学生,那是一票的青春洋溢美少女。

他当下苦笑,摸了摸领口回道:「你们别害我了……」

领子下,遮不住似有若无的痕迹,听说青青紫紫又是吻痕又是齿痕的,好不精采。

当下,所有人想不悟都难。

他们的余师母,好粗残啊,那一看就是下了狠手的,太可怕的醋劲了,难怪他招架不住。这样一来,谁还好意思为难他。

也不知怎么传的,总之就是人尽皆知了,某人在不知不觉间,被枕边人坑成了妒妻。

赵之荷是最后一个知道,原来他有个吃起醋来,会把他往死里啃的老婆的人。

「我妒妻?我把你往死里啃?!」

「很好用啊,你不觉得吗?」东窗事发后,某人不知反省,毫无悔意,无耻到极点。

「……」原来这个就叫底气。这种坑完别人被抓包后的淡定,她大概真的输了十条街。

最后还认真评估了一下,在「男人被垂涎」与「妒妻」之间,她很快地选择了后者,两害相权取其轻。

余善谋点头,非常赏识她知轻重识大体,「来,这次啃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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