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不佳,孤独扼杀我自尊(2)

名声不佳,孤独扼杀我自尊(2)

经过了解,我确认他老爸确实是个人物,便主动展开强势进攻。

因为他个人也没什么才力资本,所以在学校并不走俏,我的进入,让他兴奋了起来。

他很大胆,很快就在学校公开我跟他的恋情。

经过他爸爸和他的努力,毕业的时候,我终于如愿以偿。

我留校在校长办公室做秘书。

我的留校,确实在我们那个小县城成了一段佳话。

我是个爱好文艺,而且有些文艺细胞的人,比较欣赏文艺才子型的男人,特别是那种浪漫型的文人,比如徐志摩这样的男人,我比较喜欢。

一个除了打篮球,没什么"

文化"

的男人,我总是对他提不起精神,经常说话找不到共同语言。

所以,我并不爱他。

尽管如此,留校第二年,我们还是结婚了。

因为我的工作极为清闲,我便开始想考研,一心用在学习上。

没多久,他觉得在学校发挥不了才能,也挣不到钱,便通过他爸爸的活动,调到了政府部门。

每天午饭我们都在各自单位吃,都不回家,白天一般不见面。

这时候,艺术系那个老师经常会跟我联系。

我们很快又旧情复燃,经常在他宿舍幽会。

这事不知道为什么,很快就传遍了校园,丈夫也知道这事了,连学生都知道。

学校领导找我们谈话,谈了很多次,我已经感觉做人没有了尊严,恼羞成怒,跟领导顶嘴。

接着,我就被学校停职检查三个月。

这时,我的婚姻已名存实亡。

夫妻感情开始破裂。

我们开始分居。

但因为各种原因,我们还没有离婚。

三个月后,我恢复了工作,被调去中文系做辅导员。

但因为我多次写检讨,多次被领导找去谈话,多次被点名批评,我在学校已没有地位,也好像抬不起头,差不多成了"

倒霉"

的代名词。

就因为"

名声"

不好,以后的日子,几乎没有人敢接近我。

我成了学校里最孤独的人。

我有家不敢回,也不想回;我不爱的人,却要跟他结婚;我爱的人,却不能跟他在一起。

我想说的话,不敢说;我不想说的话,却一定要说,还要写成书面的检讨,让大家当笑话看。

一年后,他爸爸因一宗经济案,被抓了进去,他也与此案有关,被"

双规。

这个时候,我们的婚姻已经彻底破碎,就剩下那张纸。

我和艺术系那位老师又开始偷偷约会。

我们不敢在学校里约会,就到外面租了一间小小的民房,过着偷偷摸摸的偷情生活。

在强大的压力下,我们反而越来越相爱了。

由于"

多次犯生活问题错误"

,艺术系老师被安排下岗,从此成了闲人。

我向法院申请离婚,因为牵涉到很多事件,没有获得支持。

两年后,他和他爸爸都被判刑。

我在学校更加呆不下去了。

经过一年多的奔走,我才调到现在这所学校。

调进来不久后,法院终于判我们离了婚。

现在,我想起以前的经历,真的感到后悔,我想过再婚,但如果跟艺术系老师结婚,将永远陷入过去那种痛苦之中,所以,我不敢迈出这一步。

而且,他现在每个月只拿下岗的工资,如果跟他结婚,意味着我要养他。

他看来是很难翻身了,而我又不是富婆,根本没办法养他,如果有这个能力,可能我还会考虑。

既然没有能力,就只好做朋友了。

尽管只跟他做朋友,我还是不敢公开跟他联系。

人言可畏,这种事你应该知道的。

此外,工作和生活上,我也很谨慎,因为总感觉有许多眼睛在背后盯着我。

好像很多人把我当成坏女人一样。

我就这样地熬着。

可能会跟千万个女教师一样,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最后熬出个教授,然后等闭上眼睛的时候,才告诉自己:我终于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说自己喜欢的话,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了。

罗雅丽是我采访的人当中最悲观的一个,我能理解,毕竟她有过一段特殊的经历。

但她其实还很年轻,35岁对现在的知识女性来说,还有点嫩。

过分的悲观,其实也是不自信的表现。

有时,我们不妨看看广州的民工们,个个四五十岁还在城市的边缘为温饱问题而苦苦挣扎,相比之下,我们就会觉得自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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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上海、深圳、广州四城市单身女性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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