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知已,贵在界限(2)
你出门远行,音信皆无,红颜知己心有牵挂,多次拨打电话,但每次均打不通,因为你关机。待你漂泊够了,蓬头垢面地站到她面前时,她只是盈盈地笑问:“好久不见,玩得开心吗?”她不会提及她的牵挂、她的焦虑、她的气恼,永远不会提。她知道提那些东西不是她的事,她不想爱情,只想友情。她就像一个顽皮的勾魂鬼,一只眼睛对着你就那么一挤一眨,便把你身上所有的男孩的那部分淘气、热情、活跃的分子勾了出来。在她面前,你惟有投降,无路可逃。实则也是不能逃,不想逃。通常情况下,老婆是倾诉者,而红颜知己则是聆听者。在她面前男人可以是倦鸟是浪子,可以疲惫、孤独、无助、逃避、怠惰,而她是能接纳你的黑夜,给你安静,做你恢复能量的空间。因此说,红颜知己才是旷世的绝代佳人。如果说老婆是太阳,情人是月亮,那么红颜知己则是星星。太阳月亮有疲倦的时候,星星却没有,它闪闪烁烁若即若离,甘于寂寞却又灿烂而长久。无论你在别人面前多么地高高在上,不可仰视,在红颜知己眼里都只有尊严没有威严。她能穿过层层面具,如入无人之境地走进你的心灵,用一种你与她都懂的语言来和你进行灵魂的对话与交流。有句话说,男人都需要一个情妇,我倒觉得这句话应该改为:这个世界上,男人最需要的,除了一个老婆,另一个便是红颜知己。作为一个男人,假如生命中有一个刻骨铭心爱你的女人,又能有一个心有灵犀懂你的女人,夫复何求?案例:序曲——曾说可不可信缘緣曾说可不可相见見与你分开当天不觉是情缘谁说不可不信缘緣谁说不可不相见見与你彼此相识,只觉是迷恋分享别人的爱情蛋糕文童:男,30岁,自由撰稿人我没有想到,一次火车上的故事竟然也能收获一世的情谊。去年冬天北京最冷的一天,我出差参加一个笔会,回来的路上,火车座位对面的一个女孩忧郁的神情勾起了我的好奇。忽然有了想认识她的冲动,因为这30年的花开花落,我认识过许多女孩与女人,但能有这样一张纯净与沧桑后的脸,必定不是一般的俗女子。在列车员过来倒水时,我主动开了口,“喝口水吧,看你一直坐着。”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同意了。一路上,我们谈了很多很多,没想到她居然也那么有鉴赏力,听到广播中的音乐马上能叫上名字,说出创作者与创作的情景。我惊讶于我们有许多相似之处,我们都喜欢俞丽娜的小提琴协奏《梁祝》,喜欢用萨克斯演奏的《回家》,喜欢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演奏的《秋日的私语》,喜欢那首《你是幸福的,我就是快乐的》的歌,我们都喜欢在茫茫的海滩上,一个人在夜晚听海的声音......感情真是奇怪,有些人相识多年,见面只打个招呼便匆匆而过。而有人初次相识,却宛如故友,就像我们一样,尽管我们只拥有两个小时的交谈。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联系。有一天,我抛开了一切杂务,给她打了电话,于是,在地坛公园,我们在冬日的寒风中,很自然悠闲漫步。何荷向我诉说了一个孤身闯京城女子的许多秘密。她家在东北,两年前,为帮助被拘留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她四处求人帮忙,认识了后来的丈夫贺海。帅气英俊的贺海果然很卖力,四处托关系,后来,她哥哥的事终于圆满解决。为了报答贺海,她与相爱了3年的男朋友分手,决定嫁给他。结婚那天,她一直在哭,不肯穿上婚纱。在家人的反复劝说下,她才入了洞房。但就在新婚之夜,何荷逃离家门,她身上只带着50元钱,开始在社会上流浪。后来到北京,找到一份差使养活自己。说完这些,何荷哭了。"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或许我们就不该认识。"在泪光中,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告诉她:"做个红颜知己吧!"她轻轻地点点头。以后的日子里,我们经常在一起。她说她喜欢我写的文字,我说我喜欢她淡淡的忧郁。我们陶然于彼此的相知相解,沉醉在彼此的相通相惜。我们一起读书,一起逛街,一起泡图书馆。我们每天都打电话,无所不谈。有一天,何荷拿出一个本子给我看。我这才发现,细心的她把我发表的各种文章剪贴起来,我的双眼湿润了。她说:"无论你将来是成功还是失败,我永远都会为你捧场。"我扪心自问,何荷是我的红颜知己吗?我仅仅想让她做个红颜知己吗?一个男人的红颜知己要懂他,给他适可而止的关照,但不给他深情,也不让他产生爱上你的冲动与热情,何荷好像的确是深知这一点的。她甚至跟我评价路过的女孩,说我找女朋友她一定得把把关,因为她太懂女人了,男人在这点上往往是眼迷心窍的。她甚至自嘲自己现在这是在分享未来那个女孩子的爱情蛋糕!虽然我们正处于生命充满激情的年华,但我们都很冷静,我们巧妙地避开了渐渐上升的情感,没有扯入到爱情里。何荷可能也怕一旦扯入,她在我心中也便没有那样美好了。  [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