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在混沌的边缘上(1)
动力系统:
秩序——“复杂”——混沌
物质:
固体——“相变”——流体
计算机:
停止——“不可决定”——非停止
生命与智能:
过于稳定——“生命/智能”——过于喧闹
但所有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朗顿判定:“固体”和“流体”不只是物质的两种根本的状态,就像是水和冰那样,而是一种动力行为的两种根本等级,包括像分子自动机规则的空间,或抽象算法的空间这样彻底的非线性王国的动力行为。他还进一步认识到,这两个动力行为的根本等级存在,意味着第三个中根本等级的存在:混沌边缘的“相变”行为。在混沌的边缘,你会碰到复杂的计算机,很可能碰到生命本身。
难道这意味着有一天你也许能写出相变的一般性物理规律,包括能够解释水的冻结和溶解以及生命起源奥秘的规律?或许吧。也许生命起源于40亿年前的原始初汤,起源于某种真正的相变。朗顿不知道,但他无法抗拒这样的想象:生命确实是永远力图在混沌的边缘保持平衡:一方面始终处于陷入过分的秩序的危险之中,另一方面又始终被过分的混乱所威胁。他想,这就是进化:这不过是生命学得越来越善于控制自己的参数,以使自己越来越能够在边缘上保持平衡的过程。
%%%有两股绳在拉扯着民工潮
城市的铁饭碗,把工人、城里人端懒了;农村的一亩三分地,把农民种穷了。同时,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秩序”,造成了社会体制的分割,由此而产生的财政、金融以及观念、思想的隔阂也异常严重。
今天,不仅是国家政策作了调整,更重要的是农民工的进城,打破了这种二元结构。在亿万民工的冲击之下,并随着致富的民工在城市里购置了房子,建起了家,还随着他们中的某些分子成了百万、亿万富翁,优越感超过了城里人,“城里人”与“农村人”的概念开始模糊。
“英雄不问出身”。当城里人与农村人一旦被放在一条起跑线上开始竞争的时候,许多农村人便用他们的智慧和能干超越了城市人,成为新时代的弄潮儿,而那些懒惰的不思进取的城里人,也就像清末的“八旗子弟”,开始衰落下去。最后,一切的一切就开始混淆。而这,也许正是我们所企盼的。
深圳劳动就业服务中心美国科学家法默在研究人工生命系统后如此说道:“现在事情很明显了,用中央集权的办法来控制社会不会有好结果。”从长远来看,斯大林建立的社会体制过于僵硬呆滞、对社会的控制过于严密,所以无法维持下去。而另一方面,无政府主义也不是行之有效的社会机制,放任自流的社会体制是行不通的。一切健康的经济和健康的社会都必须保持秩序与混沌之间的平衡,而不是保持某种软弱无力的、平庸的、中间道路的平衡。这就像活细胞一样,它们必须在反馈与控制之网中调整自己,但同时又为创造、变化和对新情况的反馈留有充分的余地。法默说:“在自下而上组织而成的、具有灵活弹性的系统中,进化油然而兴。但同时,在该系统中,自下而上的活动必须纳入正轨,使其无法毁坏组织结构,进化才有可能。”混沌边缘上的复杂动力,似乎是这种进化行为的理想解释。
这段话表明了这样一种理论思考:每一个社会与自然系统,都存在着三个发展阶段,第一个是“秩序”,这是冰冻的阶段,分子与分子间、人与人之间都被凝固、割裂开来,虽然鸡犬之声相闻而老死不相往来。这样的阶段是不好的,太僵化太死板了,人与人之间正是缺少了交流碰撞而少有机智创新的迸发。第三个阶段是“混沌”阶段,所谓混沌即是混乱,好像是洪水泛滥,到处乱流。这个阶段也不好,混乱造成了大量的内耗与无序,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就是如此。
在两者之间,就是“复杂性”的阶段,它区别于“冰”与“水”,是属于“冰水混合”的相变阶段。它比冰积极,又没有水那么紊乱。我们可以称它为“混沌的边缘”。这是一个最积极的阶段,地球上的生命或许就是在这个阶段中诞生的。
在这个阶段上,有着一种危险的平衡,一方面,有一股力量想把系统拉向混乱,另一方面,还有一股力量想令系统返回到秩序。打一个比方,这就像小平同志提出改革开放,把深圳称作“特区”那个时候,急于事功者想要拔苗助长,完全学习西方;看不惯变化者则大喊深圳变色了(一位大理论权威从深圳考察回来说:深圳除了国旗还是红的,其他都变白了)。
珠海新平珠职业介绍所因此,守护系统保持在混沌边缘上的平衡,是一个了不起的领导艺术,或者叫宏观调控艺术。
农民工进城打工,它形成的积极效应无以伦比,不说其他,就说农民工的工资问题。2002年农民外出务工总收入约为5278亿元,其中,约有3274亿元返回了农村,接近于当年中央政府对农村地区的全部财政投入。
世界银行等机构研究证明,劳动力由低生产率部门向高生产率部门的重新配制对GDP增长的贡献份额大约为16%~20%。有学者估计,劳动力流动对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年平均9.2%的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贡献为16.3%。在今后的30年里,如果劳动力由农村向城镇迁移的种种障碍能逐渐被清除,劳动力在部门、地区间转移可为每年经济增长贡献2到3个百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