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赛鹰节
本来这本事还想藏着的,现在是不成了,“当然,苏娜想害我,我就让她加倍偿还。”
看着一身北萧打扮的霍漫漫,脸上没有了黄粉,带着一种异样的美丽。蔺阅辰双手抱拳,“祸水公公才智过人,非等闲之辈能望及。本王佩服!”
霍漫漫呵呵一笑,负手而站,山风吹过,衣袂飘飘,“那您可以称呼小的为小诸葛。”
“小诸葛?”蔺阅辰伸手拍了霍漫漫的头一下,“本王觉得小猪头比较合适。”
霍漫漫慌忙躲到玲姬身后,“您又打我的头。”
“因为实在找不出别的能表达我对祸害的喜爱之情。”蔺阅辰笑着看向霍漫漫。
谁要他喜爱?那朵儿和婉清才是他该喜爱的。霍漫漫重新走到玲姬面前,伸手拨开脸上的乱发,“太脏了,应该好好洗洗才行。”
山坳里有一处水洼,霍漫漫将玲姬引到了那里,趴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便见玲姬开始伸手松解衣衫。
蔺阅辰见此,忙将脸瞥向一旁,手放在嘴边咳了一声,“我去那边等你。”说完迈步走了出去。
霍漫漫笑了声,这煞星是在扮正人君子?还扮给她看,多余。
正想着,天空传来一声唳,很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雄鹰。好像赛鹰节快要到了。
北萧王室的男人都会养鹰,而且经常在一起狩猎,比谁的鹰更加凶猛锐利。后来每年的四月,都会在踏凌山顶举办赛鹰节。北萧的民众会将自己养的鹰拿来比赛,获胜的会被选送去王室,献鹰人也会得到不菲的奖励。
巫女的流言就这样不了了之,只过了几天就没有人再提及,毕竟是没有根据的事,再来旭莲在王宫里的人缘也的确是好。
而玄远烈与旭莲的大婚之日已经定下,就在十日之后,算算差不多赛鹰节过后,王宫就会准备婚礼的一应事宜。
霍漫漫提议,旭莲应该牺牲一下色相,去玄远烈的府上逛逛。毕竟人家是修了已做南朝院子讨她的欢心。
玄远烈的夫人们差不多都到场了,一时间,还没有完工的园子,可以说是姹紫嫣红,美不胜收。只是可惜的是苏娜没有名分,这种场合她不能出现,倒是有些遗憾。
“公主,那亭子是您的皇兄设计的。”霍漫漫指着假湖中心的一座亭子,“修的简直不伦不类。”
“看来费了不少功夫。”旭莲举起团扇望向湖中。
本来还算是一团和气的场面,在玄远烈来了之后,变得有些怪异。每个夫人都竭尽全力的争夺这那个男人的目光,可谓是浑身解数。
而霍漫漫则看到了院门外那往里张望的人,是苏娜,她到低还是沉不住气跑了来。
和霍漫漫对了眼之后,苏娜貌若无事的摇着团扇走远了,仿佛她只是路过。
院子里人很多,玄远烈觉得闹腾,将那些多事的夫人全清了出去,留下旭莲独自相处。
“公主,觉得园子如何,是否像南朝的样子?”玄远烈问道。
“很好,在北萧能种活这些花草,实属不易。”旭莲看着石径两旁的花草。
霍漫漫很不解风情的跟在两人身后,寸步不离。几次玄远烈带着警告的眼神扫来,她权当没看见。
“公主,苏娜的园子就在旁边,要不要去看看,已经好些日子没见了,怪想她的。”霍漫漫指着不远处的小院儿。
“可以吗?三王子?”旭莲询问玄远烈。
玄远烈性感的嘴不自然的一撇,“好,去吧。”
旭莲和霍漫漫往前走了几步,就听见玄远烈在后面叫了声,“祸水,你过来。”
霍漫漫看了眼旭莲,不甘愿的转身,走到玄远烈跟前,“您有事吩咐?”
玄远烈身材高大,霍漫漫在他面前低头,他只能看见他头顶上的太监帽。“你那安神香不管用,你敢骗我?”
能管用才怪,有用的是药水,“那下次重新给您调。”
“苏娜说你是巫女。”旭莲抱着胸围着霍漫漫转了一圈,“你的女人?”
“王子,您又何必如此折辱人呢?”霍漫漫一脸悲戚,“我自小就被送进宫中,我也知道自己不是个男人了,可是为人奴才,到底还是想留一点自尊的。”
“自尊?”玄远烈笑了起来,“你们南朝人就是可笑,被一堆礼仪道德束缚着,明明虚伪却扮作一副正人君子。”
这怎么又扯上家国了?“王子说的这些大事,小的不懂。”
“还记得当日跟你说过的话吗?”玄远烈提醒道,“我与旭莲公主的大婚。”
哪能忘记,祭天嘛!“您能看在我对公主一片忠心的份儿上,饶过我吗?”
“不能,留着你就是个祸害。”玄远烈想都没想,“你就好好过完这几天吧。”说完转身走远。
说她是祸害?祸害明明是蔺阅辰,还幻想着大婚之日?到时候,人早就跑了,看他跟谁大婚?霍漫漫直了直腰身,向苏娜的院子走去。
其实用不着杀上门去,旭莲来玄远烈这里,这已经让苏娜无法忍受。尤其玄远烈对旭莲爱护的态度,更让她妒火中烧,不得安宁。
赛鹰节到了,踏凌山顶相当热闹,艳丽的杜鹃花依旧盛放着。湛蓝的天空中,雄鹰展翅。
如此热闹的盛事,整个北萧王宫都出动了。踏凌山顶,有座青云宫,正是王室人员休息的地方。旭莲和霍漫漫自然也来了,陪着王后到处转着。
这种时候,小孩子是最开心的,年幼的皇子公主们欢快的玩闹着。就连玄远烈的几位夫人也来了,人群中依旧没有苏娜的影子。
这种场合没有苏娜,那戏可唱不下去,必须将人请来才行。
“前天去了三王子府上,看见了昔日侍奉我的苏娜,憔悴了不少。”旭莲柔柔的说着,“其实上次玲姬的事,并不关她什么,倒让她平白添了些麻烦。”
王后看着旭莲,轻轻摇头,“你性子太软了,哪些乌凌人就不能相信。”
“到底主仆一场,她现在又侍奉三王子,还是尽职尽责的。”旭莲显得不以为意,“那日她可委屈的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