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叫Feeling 18(2)
我一边准备到台中要换洗的衣服,一边拿着吹风机吹头发;我计划着这一次的台中之行要到哪里玩的时候,我已经替相机换好底片。
子云说,三天后的圣诞节,台中会有很多庆祝活动,当然,庆祝活动本身是不好玩的,我们的目的,是辣妹。
我关上门、插入钥匙、按下电梯、锁上门、把衣服拉撑、把头发顺一顺,窗外的天气很晴朗,我的心情也是。
家里电话突然响起,我急忙拿出钥匙,打开门冲进去,正准备要接时,就已经挂断了。
我又关上门、插入钥匙、按下电梯、锁上门、把衣服拉撑、把头发顺一顺,窗外的天气一样晴朗,我的心情也是。
家里电话又响,我又急忙拿出钥匙,打开门冲进去,接起电话,但我还是慢了那么零点零几秒,电话那头只有嘟嘟嘟的断线声。
我再一次关上门、插入钥匙、按下电梯、锁上门、把衣服拉撑、把头发顺一顺,窗外的天气依然晴朗,我的心情有点怪,因为电话。
我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远远地看了看电话,它似乎没有再响起的征兆,我慢慢地关上门,转动着钥匙。
然后,电话又响了。
我迅速地把门打开,冲到电话旁,把电话接起来。
“喂,请问唐祥溥在吗?”电话那头,一个女孩子,轻柔的声音,像是刚睡醒的漫然。
“我就是,哪位?”
“猜猜看,我是谁?”
“如果我知道,就不需要猜了。”
“你不想猜?”
“我是猜不着,不是不想猜。”
“你还是一样直接,即使你的语气很客气,但你说话永远都只留一点点空间给别人。”
“不会吧……你是……”
“我是昭仪。”
我的思绪瞬间掉到多年前,我跟子云第一次遇见昭仪的时候。
认识昭仪的时间,其实比认识Feeling要早。记得,那是在篮球场边,我跟子云还有阿群,正在跟另一个队伍打三对三斗牛,场边有很多人观看。
阿群也是我们的死党之一,他的名字被子云拿去写《这是我的答案》,他大喊无辜,但对子云却是满心的支持。
后来,有个女孩子喊了一声“Playone”,让在场的许多人都吓了一跳。
在那个球场上,我、阿群、加上子云的阵容,是很难被打败的,当然,这种优势只在那个球场上成立。
但因为队伍太多,轮到那个女孩的队伍上场时,已经天暗,篮框已经变成一团黑影。
“小姐,抱歉,天黑了,没办法继续打下去。”子云对着那个女孩说,而那女孩的队友也已经背起背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