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难道是变态杀手?(1)
言懿寒手正抚摸到她的面具上,不知道是缪寒酥故意隐藏还是乔正科真的有够愚蠢,他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缪寒酥身上的胎记?
如果说缪寒酥故意隐瞒的话,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可是想来想去貌似也不是故意的,除非她知道自己是乔正科的女儿,知道的话又为什么不相认?
看来还需要试验一下她到底知不知道了,如果她知道,那就太麻烦了。
帮乔正科来拿自己的传家宝?
缪寒酥,你到底隐瞒了什么?别告诉我,其实被算计的人是我!
揭开面具,缪寒酥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把她吵醒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点害怕她醒来的感觉。
一时间,言懿寒有点呆住。
她闭着眼睛,他也能想象到她之前看他的严厉模样。
她的皮肤很好,脸蛋很精致,不过一点也没觉得跟乔正科像不像,但也说不定是母亲的基因太强大。
安静的样子很漂亮,比他看到的照片还好看,因为他当时叫人搜查她的时候,看到过她的照片,当时还以为是P的,因为很少有女孩张得那么精致,大大的眼睛,睫毛长得,都像是假的,带着薄情的嘴唇,却也那样诱人。
言懿寒勾唇一笑,如果是要勾引这样的女孩,他还是很乐意的。
怎么办?他心里突然萌生了一股虚荣心,如果缪寒酥真的喜欢上了他,他一定恨不得宣告全世界吧,让所有人都羡慕,他有一个这么美丽的女人在身边,即便是他现在已经有了让人羡慕的言家少爷的身份。
可是,他终究还是要利用她复仇的,他会将她带到乔正科的身边,告诉她,那是她的父亲……
如果缪寒酥选择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话,他一定好好疼她,如果她坚持要会她父亲身边,那就不能怪他……放弃她了。
-
第二天还很早的时候,缪寒酥就醒了,她感觉自己睡得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想的那样,因为自己快被处死了,安心睡一下也没什么,只是言懿寒居然没有来打扰她,这就让她很疑惑,真是搞不懂这儿言懿寒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还没有处置她?还有轻舟呢?他又干什么去了?
深了个懒腰,缪寒酥掀开被子起身,不得不说,这个床是真的柔软,她也不是买不起那么软的床,只不过她现在这样的境遇,居然还能睡这么好的床,倒是有让她感觉到好奇。
因为刚起床不是很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物钟太过于准时,还是床的吸引力不够强大,又或者是因为正好是秋季,六点的天空才微微亮……
她走进洗手间去打算洗洗,即便是去赴死,也要让自己美美的,让言懿寒刮目……
呵,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缪寒酥笑了笑。
没想到言懿寒居然还有这样爱好,趁着她睡觉,过来偷偷取了她的面具?
她刚刚都没感觉到自己的面具已经被取下来了,还以为它一直在上面呢。
看着浴室里准备的东西,什么都是很齐全的,牙刷牙膏都是没有拆封过的,这是客房?还是这曾经是谁的房间?言懿寒让人特地给她准备了新的牙膏牙刷,让在她死之前好好享乐?
这样对待俘虏的人,她缪寒酥还是头一次见呢,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无奇不有啊,她都有点不想去死了,这个世界上那么多好玩的好吃的她都还没发现呢。
只不过,言懿寒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洗漱完毕,缪寒酥在他的家里到处逛了逛,其实她最想去找的地方,是厨房。
她饿了,挺饿的,什么都没吃呢,昨天言懿寒让她说想吃什么找他的手下,那时候她还有点担心被毒死,没敢吃呢,因为那样的话,她就白死了,她都还没弄清楚言懿寒到底抓她来是为了什么呢,她可不想自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利用了。
要死,也要自己在这之前能看得到自己死后会有点什么事情发生才行。
转悠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楼梯口,准备下去,而此刻为她准备好早餐的言懿寒也正上楼找她,准备来个浓情蜜意叫起床,没想到却看见了还穿着那身黑色紧身衣的她在走道里转悠。
因为有点迷糊模样,言懿寒觉得她更动人了。
呵,只可惜还是仇人的女儿,为什么乔正科那么狠毒的人,居然能生出这儿漂亮的女儿?说好的上帝都是公平的呢?
言懿寒没有接着走过去,而是站在楼梯口这里微笑着问了一句:“你醒了?”
听到声音,缪寒酥愣了一下,然后寻找了一下声音的来源。
看到言懿寒的那一刻,眼里满满的鄙视,还带着意思杀气,感觉他做了什么得罪了她的事情一样。
她的眼神很不友好,言懿寒有点无奈,感觉她都没刚才可爱了,这个眼神怎么那么的让人感觉想要有征服欲呢?
看着缪寒酥就那么看着他,也不说话,言懿寒见她不说话,就随意的问了一句:“怎么还穿着这个衣服?我为你准备的衣服你不喜欢吗?”
为她准备……了衣服?!
缪寒酥不禁皱眉。
什么叫做为她准备?难不成那个房间还真是为她准备的?里面的所有东西也都是为她准备的?他早就想抓自己过来软禁了?
想到这里缪寒酥的眼神又冷了几分,看着言懿寒,有点想要打人的冲动……不,甚至杀人的冲动。
“言懿寒,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种感觉太真实了,总感觉自己是被算计了一样,很不好受,这个言懿寒到底是要干什么?!他是什么时候盯上她的?
言懿寒笑了笑,她的表情很不可爱,他不喜欢她有这样的表情看着他。
他走了过去,将她拉走,朝着原来的房间走去:“待会告诉你,你先去洗洗换个衣服吧。”
被触碰到的一瞬间,缪寒酥愣住了,本来想要挣扎,让他放开,顿了顿,就又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