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因此……
「喝!」一张俊颜突然在她的眼眸里放大。「你……你干嘛?」
一大早的,尧忍冬就迭在她的身上,双手撑在她的枕边,咧嘴冲着她笑。
「娘子,你醒了?」他低下头,吻住她。
「你……」虽然她不是什么十八岁的小姑娘,但是才刚经历激情的一夜,还是有一种害羞的感觉。
她的小嘴被他的双唇堵住了,暂时说不出话,当她怔楞时,他的舌尖钻进她的嘴里。
没想到他会用这招,在神智清楚的时候竟然吻了她,害她脸庞泛红。
好一会儿,她才用力推开他的胸膛。「走开!」
「娘子,你不喜欢我的亲亲吗?」他一脸无辜的坐在床边,可怜兮兮的眨动黑眸,直盯着她。
唉!昨晚她是因为太意外而失守,竟然被他的亲亲摸摸给摸到失身了。
而他还是一个智商退化到幼童阶段的男人老实说,她还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在演戏,毕竟有哪一个「幼童」像他这么性早熟的?不但知道怎么亲亲摸摸,还知道把她顶弄至高潮的天堂……
回想起昨晚,她连耳根子都红了,甚至有种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感觉。
「以后不准你对我乱摸、乱亲,听到没有?」她完全没想过会和他玩起滚滚乐,可是事情和剧情都一直在她的计算之外。
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听到了。」他委屈的回答,高大的身子却还是贴着她磨蹭,大掌落在她的胸前。「可是我想吸娘子的胸部……」
「不……」字都还没有说出口,她看见他大手一扬,将她身上的被子甩到床下。
那毫无衣裳遮掩的娇躯完美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又白又嫩的椒乳映入他的眼底,他像是一头饿虎迅速扑向她,低下头,埋在她的酥胸上头。
「喂喂喂……」她才说了不准,怎么他就做出这种踰矩的动作?
无奈的是,她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与他的手臂拉扯着,但终究是败给了他天生的男人力气。
「娘子,你的小红军用好可爱呀!」他的双手托起她的酥胸,像是抓住她的弱点,探出舌尖,来回刷弄椒乳的尖端。
「你……你别这样,我……我想起床了……」她全身战栗,轻哼一声,企图要阻止他的动作。
「娘子,咱们再玩一次昨晚的游戏嘛!」他向她撒娇。
一个大男人卖萌应该要觉得可耻,然而他却教她全身瘫软。不……不行!
她不能被他萌到啊!
「不行!」最后,理智与昨晚留下来的酸痛将她拉回现实。
「这种事情……白……白天不能做。」好吧!她唬烂了。
可是不唬烂又不行,毕竟一到天亮,外头的奴仆一听到风吹草动就会鱼贯进来伺候,就算她来自奔放的时代,也无法在外人面前上演活春宫。
「白天不能做?」他的脸上有隐藏不住的失望,不过下一刻又燃起一丝希望。「娘子是说,天色晚了就能做了吗?」
呃?她楞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对,晚上才能做。」管他的,先唬弄过去再说。
「噢!」他虽然失望的离开她的身上,但还是忍不住轻吻了下她的红唇。
「娘子,为什么你的唇明明没有擦蜜,我怎么尝都觉得好甜、好甜呢?」
她的脸颊一阵绯红,咬了咬唇,「你少油腔滑调的!」
明明是退化到幼童阶段,怎么他说出来的话这么令她害羞吗?
难道真如她以前在网路上看过的一篇文章,男人不管几岁,内心里都藏着一匹色狼?
他像是一只小狗跟前跟后的,只是等她准备下床时,见到她的双腿之间有着干润的红渍,又忍不住将她拉回床上。
「娘子,你流血了!」他惊讶的大叫,眉头紧皱,「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躺下来,让我瞧瞧……」
瞧?瞧啥?她咬了下唇瓣。「还不是你害的!」
「我弄伤娘子了吗?」他一脸自责的问着,连忙下床,拿了巾子浸水,再急忙赶回床边,为她擦拭双腿之间的血溃。
她原本还想多骂他几句,可是看见他不顾男人尊严的跪在床边,动作轻柔且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双腿之间的血溃,突然有道热流滑过心头……
自从有记忆以来,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她就必须独立坚强,所以早就学会用冷漠看待所有的事物,包括自己、别人,因此也没有一个男人跪在她的面前,用温柔的声音和动作哄她、安慰她。
这男人之前明明还对她凶恶至极,一场莫名的意外让他失去记忆,各种狗血尽往他身上倒,也往她身上泼……
现在好了,失身就算了,反正七情六欲也是人的本性。
然而坑爹的是,他×的,她姑娘的春心竟然也荡漾了。
她红着脸,按捧住那荡漾的心跳。
不行、不行,就算他很会卖萌,也不该这样发展的。
戚小嫿的眼里充满无数复杂的情绪,望着他的动作,原本应该要凶残的将他一脚踢开,可是见他一次又一次的哄她,铁石心肠也化成绕指柔了。
春心荡漾了。
那止不住的波澜一圈又一圈的,撩拨着她的心,甚至还慢慢的改变她日后的一切……
【第八章】
不过,人生的无奈事是很多的。
例如,尧忍冬原本想娶的女人君璃苏在近期内就要嫁进尧府,成为四少夫人。
戚小嫿心想,如果尧忍冬恢复正常,却发现心爱的女人要嫁给自己的兄弟了,他会做何感想呢?
此时她坐在窗边,一边看书,一边看着院子里的尧忍冬他又不时拿锄头东挖西掘的。
她也不管他,就当他在活动筋骨。
原本她以为他见到君家小姐会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没想到他的反应还是一如平常,没什么大改变。
反倒是君璃苏到府里作客的这段时间,她又听见不少的八卦。
阿兰每一次到前厅,总是会气呼呼的回来,她倒也不急着问,一次、两次后,阿兰心性单纯,终于忍不住了。
「君家小姐的贴身丫鬟还真是颐指气使,也不想想自家主子还没嫁进府里,就不要脸的真把自己当成尧府主子了。」阿兰将茶杯放到她身边的小几上,叽叽喳喳的抱怨。
「又怎么了?」戚小嫿漫不经心的问。
「二少夫人,你有所不知,君家小姐可真是嚣张。」阿兰接着放下茶点。
「还没嫁进咱们府里,就任由贴身丫鬟欺负咱们下人了。」
她听了,只是淡然一笑。「君小姐未来也是尧府的主子,咱们迟早都要习惯的。」
「以前二少爷当家时,府里还真没几个人敢吭声,现在二少爷病了,每个人都想当家,我就气不过啦!一个外人凭什么这么嚣张呀?」阿兰又接着抱怨。
她但笑不语,重新低头看书,不时还注视着院子里的尧忍冬,他依然玩得不亦乐乎。
这次有万金跟着,她不担心他出什么意外或乱子,就算是走出她的视线范围,也当他是在活动筋骨找乐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