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林静
森渊走出麦当劳,打了一辆的士。I。com
森渊要去梅家坞,他的一个朋友家。
森渊的这个朋友,姓林,单名一个静字,高中同学,他们两个都属于在别人看来思想有些奇怪的人,对于古今中外的灵异事件和未解之谜都非常感兴趣,所以彼此之间算是很谈的来。
林静小学的时候父母就因车祸双双去世,虽然留下的一笔遗产加上保险金足够她生活一辈子的,但这样的经历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残酷的,她的性格因此变得有些孤僻,森渊算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高中毕业之后林静出国留学,回来之后多了一个物理和心理学双料博士的头衔,从此独自一人住在父母留给她的一套坐落在梅家坞的老房子里,潜心进行她的研究。
相对而言,森渊就没有她的那种条件,森渊家里并不富裕,生活的压力使他放弃了自己把爱好作为职业的愿望,一个古生物学专业的人,最后做了一个旅游界人士,只是业余时间里对于密码学和推理有些许的学习。
每当森渊有一些关于物理学或是心理学上的难题,找林静这个免费的专家做个咨询,是森渊的第一选择。
不过森渊知道最近林静正在做一项关于心理力量的研究,她这个人沉下心来做起她的研究的话,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十天半个月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每当森渊现她开始玩消失的时候,大概就能猜到她又在做什么研究,这个时候,无论固话,手机还是网络,都休想联系上她,因为处于疯狂研究状态的林静根本不会理会这些,想要找她只能去她家,如果你能进门的话,可以得到打断她研究,来听听你的问题的机会,至于帮不帮你,要看你故事的精彩程度,以及,她的心情。
森渊坐在出租车的后排,脑海中一直在翻腾着辛年最后和自己说的那句话。
但是在这座由谜题搭成的高山脚下,森渊明显没有找到着力点,也找不到可以攀登到顶峰的那条路。
森渊这样想着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到目的地了。
森渊付钱下车。
梅家坞茶文化村,地处杭州西湖风景名胜区西部腹地,梅灵隧道以南,沿梅灵路两侧纵深长达十余里,有“十里梅坞”之称。
梅家坞是一个有着六百多年历史的古村,有山有貌,有坞有水,整个村子呈现一种大散居,小聚居的形态,在四周茶山的怀抱中,房子一般都建在山坳的位置。
林静住的房子就在一座茶山脚下,一个四合院的结构,旁边还有两套房子,也都是四合院。
森渊在一幢大门前停下,红漆大门的门楣上挂着一块上提“林家静居”四个字的匾牌。
这四个字出自林静的手笔,她自创了以握钢笔的手法握毛笔的绝招,并且使用毛笔的方法也和钢笔一模一样,这四个毛笔字写的如蟹走蛇爬,狂风吹沙,绝对震惊宇宙,惨绝人寰。亏的她还大模大样的拓在了匾额上,挂在门口。
森渊当时取笑她说;“这四个字挂门口,绝对可以避邪。”
林静摸着下巴思考良久,认真的说道:“这种由本姑娘明的字体,从符号学理论上来说,的确跟上古的辟邪符号有些共通之处。”
她转头看着森渊:“我以为这么深奥的东西,一般人看不出来的,没想到居然马上被你觉了,太失败了。”
说完林静摇头晃脑的进了屋,剩下被她的无耻所深深震惊的森渊,在门口对着那鬼画符一般的四个字了好一会呆。
森渊强迫自己忽略头挂着的那几个“上古辟邪符号”,因为森渊每次看到都会产生一种肠子跟胃一起被打了一个死结的感觉。
林静一个人住的虽然是老房子,但这只是从表面上得到的错误印象而已。这套房子的内部几乎全被改造过,现代的不能在现代。
其中防盗的部分,更是有着林静这个心理学专家的私人设计,端的是阴险无比。
比如林静家的大门,看上去只是一扇普通的红漆木门,但其实是厚达3ocm的特制实心高硬度合金钢密码防盗门外面包了一层红漆木板。
她家里的东西,任何一样都不能以外表来推测其真实的内在。
于是森渊乖乖的在门口按着门铃,没有丝毫例如翻墙之类的想法,那后果,很严重的。
门铃没有响,但是森渊一直按着。
一分钟后,从门铃下方的投信口那里掉出一张纸片,森渊伸手接住。
上面写道:“老规矩,谜底就是密码锁的钥匙。这次的谜题是:Jak”
森渊拿着纸片开始沉思,Jak?可是密码门上需要输入的密码是5位的英文字母啊。
森渊看着手中这一张纸片,歪着脑袋思考了好一会。
J?a?k?五位的英文字母?
森渊仔细的看着字条,忽然想起来,前段时间,林静好像迷上了桥牌,还找自己问过关于桥牌的一些问题。
桥牌?扑克牌?!没错!森渊兴奋起来。
Jak对应扑克牌中的数字,就是11,1,13。连起来就是11113,正好五位,再转换为英文字母……
森渊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伸手拉住大门上的铜制虎头门环,转了18o度,显出门环后面一个24位英文密码输入面板。
森渊输入aaaac,在按下确定键的时候却是下意识的犹豫了一下再按的,因为这间房子阴险的主人把这个密码输入面板上的确定键进行了改造,如果输入的密码是错误的,你就会享受到2o万伏特的瞬间电流从这个确定键传达到你身体的刺激感觉。
密码正确,大门缓慢而坚定的打开了,森渊松了口气,立刻朝客厅(被林静改造成了实验室)走去,合金大门在我进入后又自动缓缓闭合。
经过天井的时候,森渊看见其中一个角落堆满了方便面盒等等垃圾,这个疯狂的女人,至少又是半个月没出过门了。
森渊使劲拍着客厅的大门,大喊着林静的名字,不大声,她不会理会你的,打断她研究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烦死她。
森渊拍了足足有三分钟的门,双手都拍红了,门终于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探出一张写满暴躁的脸。
森渊还来不及来句问候,林静以她特有的高分贝嗓门对着森渊劈头盖脸就是一声尖叫。
森渊连忙捂上耳朵。
林静尖叫了十几秒,终于停了下来,森渊放下捂着耳朵的手。
林静看着他,神情平静的说:“啊,吼一吼,真爽。”
森渊顿时表情纠结。
林静把门打开,自顾自回到屋里,拉过一张藤编的太师椅躺下,对森渊招招手说:“那个谁,进来随便坐哦。”
森渊进了屋子,左右猛瞧一阵,除了林静坐的那张太师椅外,根本没有第二张椅子了,无奈之下,只好找了个干净的地方,一**坐到了地上。
林静却没有一点愧疚的样子,懒懒道:“又有什么事了,说吧,本姑娘正闷得慌。”
森渊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克制,最主要的是,森渊真的被辛年死了的消息搞的心乱如麻,现在也没心情跟林静就她的态度问题多作探讨。
于是,森渊以最大限度的平静语调,尽量客观和详细的把那几天生的事,从接团开始到他们一个礼拜后返回到杭州,以及自己从报纸上知道辛年的死,期间所有的事情都向林静讲述了一遍。
林静躺在太师椅上微微摇晃,只是静静的听着,在听的过程中没有打断森渊任何一句话,也没有提出任何比如你确定你不是在编故事这样的疑问,森渊知道她是能信任自己的,这也是森渊愿意找她帮忙的最大原因。
大概花了半个小时,森渊终于把事情讲完了。
林静从太师椅上抬起头望向森渊:“完了?”
森渊耸肩,做了个抬手的动作,意思是,你说呢。
林静坐起来,朝森渊伸出手:“报纸呢?给我。”
森渊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那张被自己撕下来的报纸,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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