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迎明 刘晓春:那些人那些事(3)
这么说好像有极大的避实就虚、顾左右而言他的嫌疑,直说吧,虽然相识有日,但我们是在一次酗酒后相知的,大约喝了16瓶啤酒,想说的话和说出来的话是两码事;想走的道儿和实际走的道儿是俩地方。酒逢知己了!传说中的女酒仙就在眼前!这其实很不严肃(但愿她不要删掉此段),因为她现在几乎不喝酒了。最初的时候她说是"仰视"我,现在她倒是没说"俯视"这个词,她换了两个字:"民工"!
但有一点,我与三联的种种关系是依靠她维系的:三联的书、三联的杂志以及三联的新人老人,不断地接触。说到书,在《三联生活周刊》时,有一个关于礼仪的选题,让我写一篇卷首语(我不知道是谁在陷害我),写过后,大家认为非但不礼仪,简直是反礼仪。于是董秀玉给了我一本三联出的《西方礼仪史》,是一个很老的版本,让我参考。我一个连领带都不会系的人看这种书无异于让一条土狗对着一盆青菜沙拉。这本书至今还在我处。
后来涉及的《三联生活周刊》的两次事情都有刘晓春,一次是1995年她搞了一个整版关于《三联生活周刊》的专题,逼我写一篇东西(不能算文章),于是我又一次被迫装成大尾巴狼,把东西弄得很深沉、很哲理、很反思。
《三联生活周刊》不是黄埔军校,但据说陆续有260多人先后进出,这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如果你知道"三联"的渊源、品位和她不可更改、更替的主旨,你就可以想见这260人是何等人物,抱着何等信念意志进入"三联",于是从"三联"出来的人成了何等人物是不奇怪的。
我祝愿《三联生活周刊》,不仅仅为了我曾在这本刊物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