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大家庭的“蔡妈”:蔡心(1)(图)

国际大家庭的“蔡妈”:蔡心(1)(图)

1994年,我在北京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半工半读的广告人了。

刚开始,我做广告业务员。因为是穷学生,为了省下钱来坐地铁、请客户,我对自己的日常消费很苛刻。记得忙完广告业务回到学校的时候,通常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很多同学都会在宿舍楼的门口买煎饼果子吃。当时一个煎饼果子卖一块钱,而我却往往舍不得买。我对自己说,等我将来有钱了,我可能会守着煎饼摊子吃个够。在我眼里,煎饼果子是最好吃的小吃。后来我有钱了,我并没有真的守着煎饼摊子吃上十个八个,但我每每看到煎饼摊子,总会回忆起过去的情景。直到现在,我偶尔也会想要吃煎饼果子,我甚至提倡公司的员工吃。我觉得吃煎饼果子是件特美的事儿。

做了一段时间的广告业务,我又开始做广告创意,后来又做广告片制作的副导演……就这样,在无意间,我从广告业又涉足到了影视圈。还是在无意间,我认识了一个人,她使我有缘接触到了“经纪人”行业,这个人就是演员——王姬。

认识王姬以后,我又多了一份谋生的职业——经纪人。

1995年,国内已经有了一些音乐“经纪人”,基本上都是“穴头”性质,而影视“经纪人”还没有出现,更没有固定给某一个演员做经纪人的。现在看来,那是我入行的一个阶段。我和王姬没有签约,我也是在很短的时间里尝试了“经纪人”的工作,只是觉得好玩儿,顺便做一做,并没有把“经纪人”当作一个固定的职业。

大概在1995年的年底,我挣到了自己的小小的第一桶金。我卖掉了建国门一带的一块路牌广告,拿了四万多块钱的佣金。因为有钱了,也觉得有必要,于是我花了两万多块钱买了一个“大哥大”。也是从那时起,我搬出了大学的集体宿舍,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了。

当年,不论是“广告”还是“经纪”,好像工作中没有什么能难倒我的事情,我自我感觉还不错。因为有钱挣,所以我的生活条件比较好。我是一个“烟民”,做穷学生的时候,只能抽两块钱一包的国产烟。有了收入以后,我就开始抽四块五一包的希尔顿——抽希尔顿还是受了我干妈李婉芬的影响,她常年抽希尔顿,也经常会给我一些,所以我也就抽上了希尔顿。直到认识王姬以后,因为她要戒烟,就把好几条摩尔烟给了我。当时摩尔是七八块钱一包,这让我的所谓“消费质量”一下子上去了。好在我做事还算是比较争气,自己有能力买好烟,所以,从那以后我的“消费质量”就没有下降过。

1997年大学毕业之后,我去香港访友。本来只是去那儿玩,没有想太多,但机缘又给了我在香港影视公司工作的机会。我开始跟香港的艺人打交道,为他们做经纪,把他们向国内推介。其间,我还为像鲍方、朱红这样的老牌艺人打理业务。这份工作让我熟悉了香港的环境,也为我日后的创业积累了一些资源。

如果我可以长期在香港工作,如果我是香港居民,我相信我现在可能还在香港,但是,命运偏偏没有这样安排。短短几个月之后,由于我是商务签证,很难长期在香港居留,因此,我不得不选择了离开。

我来到靠近香港的深圳,应聘了几家大公司广告主管的职位,希望能够找到一份工作。但搞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我所有的自荐最终都是杳无音信、不了了之。也许是我这个二十一二岁的大学毕业生的资历,没有足够的说服力吧?

求职的碰壁,给了我自己做老板的选择。1997年底,我在深圳成立了彩心文化公司。“彩心”是我名字蔡心的译音。当时有朋友开玩笑说:“你就别‘彩心’了,直接叫‘花心’得了。”

“彩心文化”是我自己的第一家公司。因为我有商务签证,可以在内地和香港两地行走,于是,我就利用香港的人力资源,从事广告制作业务。公司承接了很多广告,其中有不少是房地产项目,我请香港的导演过来拍广告,跟香港的艺人合作做活动。我也为包括赵雅芝、翁红在内的艺人做代理,帮他们处理一些项目。后来,赵雅芝成为我第一个正式合作经纪的艺人,也是第一个与我正式成为艺人和经纪人关系的香港艺人。算起来,从1997年到现在,赵雅芝跟我已经合作了将近八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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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课:中国演艺经纪人揭密造星幕后(选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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