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两人见面
陆佑玫在六月十一日临近中午时到达云龙市。
云龙市距离S省C市60公里左右，云龙科学技术研究院就在这个地方。城区面积约有四十多平方公里，人口约有50万左右。田园实业控股有限公司的下属五大集团公司生产场地及职工家属区就要占整个城区面积的60％以上，全城超过一半的人口直接或者间接的在为这五大公司服务。五大集团公司的直接产值和直接收入（是指占五大公司在本地的产值和收入，不包括其设在外地的子公司的产值和收入）整个城市的90％以上，利税更占95％以上。上一年度，五大公司的总的纯利润（含所有子公司）高达两千多亿元，上缴国地税超过两千亿元。五大公司的海外经营效益更为良好，现金收入有2500亿美元之多，总的海外资产高达5000亿美元（都是折合成美元计算）。
在云龙市，人人都晓得云龙科学技术研究院，都知道五大公司，说起它们，云龙市的居民都竖起大拇指，一个字：好。因为是它们把三十多年前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建设成为一个现代化的城市，居民收入大幅度提高，人均收入在全国应该是头两位，生活质量大为改善，早已进入发达国家的生活水平。但说起田园实业控股有限公司，云龙的很多居民都摇头，知道内情的，则说：“更牛bi”。
云龙市还是一个花园式的旅游城市，整个城市被绿树包围着，从市区到郊区，处处见着绿色，空气清新，污染很少，生活环境极佳，是安居乐业的绝佳地方。市郊的“春天公园”更是绿树成荫，芳草萋萋，各种花草常年开着。“春天公园”是个森林公园，在市区东南方向五公里处，高山峡谷，涓涓流水，绿树花草点缀其间，美不胜收，是旅游休闲的好地方。
（注：云龙市是作者虚构杜撰的地名。）
陆佑玫并没有马上去找林翔龙，而是在城里一家宾馆住下。吃过午饭后，在城里逛了一下，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随便寻找田园实业控股有限公司的所在地。这家公司还真难找，陆佑玫花了半天功夫，才到达目的地。她还是未能下定决心去里面见林翔龙。考虑再三，不进去。而是去了云龙科学技术研究院，见他父亲的朋友，现任院长李子飞。
陆佑玫下了出租车，走进云龙科学技术研究院的大门，在办公楼大厅的出入口被一个人给撞了。
谁撞了陆佑玫？从侧边楼梯冲过来的一个年轻人把陆佑玫给撞了。陆佑玫不是练过武吧？反应应该很敏捷，怎么给撞了呢？原因：一是，陆佑玫的思想不集中，心里想的是见到他父亲的朋友—李子飞的表情肯定是很惊讶的，导致未能看见侧边楼梯冲下来的年轻人；二是那个年轻人的速度很快，简直是百米速度冲刺。
这个年轻人见把人家姑娘给撞了，姑娘站立不稳，失去重心，要倒下，下意识赶紧一把那个姑娘给一把抱住了。
等陆佑玫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小姑娘除了父母外，还没有被别人搂在怀里过。又羞又怒，陆佑玫扬起右手，一巴掌就给那个男人的脸上扇了过去。
年轻人正在犯迷糊了，人家姑娘胸前的一对突起物正顶在他地胸膛上，软软绵绵的，一阵香气扑鼻，心跳突然加速，呼吸加快，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感觉，一种很陶醉的感觉。
“啪”地一声，年轻人突然感觉眼冒金星，然后感觉左脸一阵疼痛，左脸红了。
同时，“啊”的一声出自两个人的嘴里。
“啊？”年轻人捂着左脸，对陆佑玫说：“你怎么打人呀？”
“啊？”陆佑玫则指着那个年轻人说：“怎么是你呀？”她掴人家耳光时，认出了那个年轻人。这是想抽回右手，已经不可能了。
“刚才的事情，真是对不起，我向你道歉。”年轻人说：“你认识我？”
“啊！是你！”紧跟着，年轻人突然叫了起来。他刚认出陆佑玫。
“你好！林翔龙。”陆佑玫先伸出右手。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下碰见林翔龙。既然遇见了，只有硬着头皮顶上去。
“你好！我们的陆大秘书。怎么有空到这里来？”林翔龙跟她握了手。
“哎？林翔龙，你可是挖苦我？”陆佑玫嘴上不饶人。
“岂敢？岂敢？我是真心问你。”林翔龙赶忙表示诚心。
“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你能来，我也可以在这里。”陆佑玫则不客气地说。然后揪住林翔龙的耳朵，继续道：“而且，我是奉命来这里，来管教管教你这小子。”
“你怎么又揪我的耳朵，能不能轻点？”林翔龙则“哎哟”一声，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奉命来管教我？你凭什么能教训我？”一脸怒气。
陆佑玫有点幸灾乐祸地说：“你爷爷林老头。怎么样？没想到吧？”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态。
“我爷爷？”林翔龙有点疑惑，突然他明白过来，指着陆佑玫说：“你从我爷爷那里过来。”
“你不笨嘛！很快就明白过来。对。我是从你爷爷林老头那里来。”陆佑玫有点开玩笑地说。
突然，林翔龙上前一把抓住陆佑玫的左手，同时运功，恶恨恨地对陆佑玫说：“说，臭丫头，你是怎么认识我爷爷的，把老爷子怎么哪？快说。”
陆佑玫还未反应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左手一阵疼痛，一种钻心的疼痛，疼入骨髓。想运功反抗，没法，受制于人，不能动弹。
“哎哟。好痛呀！你快放手呀！”陆佑玫带着哭声道。
“放手？没那么轻松？你不说清楚，我就叫你知道我的厉害。”林翔龙还是那种口气。
“我求你行不行？你先放手吧！我求你了吧！”陆佑玫求饶道。
小姑娘第一次求人，眼泪汪汪的，那副伤心的神情，梨花带雨的样子，林翔龙心软了，手不禁一松，陆佑玫乘机把手缩了回去。
小姑娘从来没有如此受过委屈，哪能控制得住，在一旁双手捂着脸抽噎起来，好伤心呀！
这下，林翔龙可尴尬了，把人家小姑娘弄伤心了，这下可怎么办？
没折。林翔龙一脸尴尬相，不断地搓着双手，不知是好。
……
“小龙啊！你怎么欺侮人家小姑娘？”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林翔龙的耳边响起。
林翔龙回身一看，是院长李子飞。现在的李子飞已不是那个瘦个子，多年的行政工作已使他出现了啤酒肚。现身穿名牌西装和领带，挺着啤酒肚，一副大老板的模样，出现在林陆二人的面前。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院长的办公室在三楼，李子飞出了门，要到隔壁的秘书室去。听见下面有动静，往下瞧，看见林翔龙正抓住一个姑娘的胳膊，好像有什么过节。就迅速下楼。
“李叔，你来了。这个，这个…”林翔龙不知说什么。
陆佑玫听见有人在说话，从指缝里偷看，看见了李子飞。这下象看到了亲人一样，一下子扑到了李子飞的怀里。
李子飞冷不防，那个姑娘扑到了跟前，他听见那姑娘哭道：“李叔呀！我是陆佑玫，这臭小子欺负我，你可要为我撑腰啊！呜呜…”靠在李子飞的肩头，哭得更厉害了。
李子飞一愣，他可没想到陆佑玫会到这里。作为长辈，他要先劝劝她：“你是小玫呀！不要哭了，哪有一个大姑娘家在大众之下哭鼻子，真不害臊。来，给你李叔叔讲讲，是怎么回事？”
陆佑玫的哭声渐停了，用手指着林翔龙说：“这臭小子欺负我，怎么回事，你问他。”
李子飞回头问林翔龙：“小龙，怎么回事？”
“我，我…”林翔龙支支吾吾。
“我看你也是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走，到我办公室去。有什么话？在里面好说。”李子飞对林翔龙说。说完，拉着陆佑玫，回到他的办公室。随手把门关上。
李子飞坐在沙发，指着陆佑玫，对林翔龙说：“小龙，你知道，她是谁？她是中央军委总参谋长陆定方的宝贝女儿。”
“又是一个**，我才不管什么总参谋长呢！跟我无关。”林翔龙撇了撇嘴。突然一愣，急问李子飞：“你刚才说什么陆定方？她真是陆定方的女儿？”
“对啊！是陆定方的女儿。小龙有什么不对？”李子飞不解。
“真是太好了。”林翔龙突然兴奋起来。
“小龙，怎么呢？”李子飞急问，中间带着疑问。
“我说李叔，这陆定方是我师叔。老爷子十分想念他这位徒弟。上次回去几天，老爷子成天唠叨这件事，把我耳茧都听出来了。”林翔龙指了指陆佑玫，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既然陆小姐，不，应该是…”
陆佑玫接嘴道：“是陆师姐。”
“既然陆师姐在这里，那陆师叔的地址就知道了，把地址告诉老爷子，叫他自己去找陆师叔就行了。也了却老爷子的心愿。”林翔龙接到说。
李子飞说：“那你跟小玫，刚才是怎么回事呢？”
林翔龙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子飞。李子飞一听，对林翔龙说：“我知道就是你小子惹的祸。小玫说她从你爷爷处来，你小子就跟她急了，以为她把你爷爷怎么哪？你这小子就是一个急脾气。”
“李叔说得对，我刚才确实是这么想的。爷爷所住的那个地方比较偏僻，外界的人一般不会去。爷爷一住就是几十年，几乎就没有外出过，认识的外人很少。我认为爷爷不会认识陆师姐，陆师姐说她从爷爷那里来，我认为她做了什么不利于爷爷的事情，因此…”林翔龙傻傻的、不好意思的说道。
“既然误会消除了，应该和好吧！”李子飞给林翔龙递了一个眼色。
林翔龙给陆佑玫道歉：“陆师姐，刚才我误会你呢！小弟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对。”
陆佑玫背对林翔龙坐在沙发上，没吭声。林翔龙又说了一遍，陆佑玫还是没吭声。
这下，林翔龙感觉坐也不是，立也不是，可尴尬。眼睛瞅着李子飞。
李子飞一看，还得自己来打破僵局。
李子飞靠近陆佑玫，拍拍她的肩膀，说：“小玫呀！小龙已经向你道歉了，你原谅他吧！下次他再这样，你就揪他的耳朵，好像你很喜欢揪别人的耳朵嘛！”
“噗嗤”一声，陆佑玫笑了起来，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好看极了。两个大男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住她的脸，呆住了。她未注意，扭扭捏捏地说：“李叔叔，你怎么把人家的这种事情都告诉别人嘛！”
没有回声，抬头一看，随即脸现红晕，大声地说：“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尽盯住我的脸干吗？”
两个大男人一惊，马上恢复正常。
“李叔，我得马上去沙中市去，不然今天可能没得飞机票呢。”林翔龙突然起身说。
李子飞一看表，说：“算了，时间也不早了，到该下班的时候，你今天就不要去了，明天去那里，等会儿出去吃点晚饭。”
吃过晚饭后，来到了李子飞的家里。李子飞的家居住面积约有150多平方米，四室两厅，整个房间古朴典雅，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难怪陆佑玫已进屋，就对李子飞说：“李叔叔，你这房子太好了，太温馨了，给人一种家的感觉。”
“小玫，你是不是也想成个家，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李子飞接过话题说。
“没有嘛！人家还早着呢！”陆佑玫一听李子飞的话，扭扭捏捏的说，一副小儿女的神态。
“好！好！我们小玫没有！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小玫自己都会说出来。”李子飞撇了一眼林翔龙，一语双关说。
“李叔叔，你是什么意思呀？”陆佑玫说。
“哦！没什么意思？这种事情发生有时连自己都不知道。”李子飞道。
“陆师姐，你们在说些什么？”林翔龙问。刚才在观看李子飞饲养的鱼。
“不要叫我陆师姐，这个名字不好听。”
“那我叫你什么名字呢？”
“我不知道。你自己去想。”陆佑玫不想理他。
“这样吧。我叫你小玫姐。好不好？”林翔龙歪着头，琢磨了一会儿，对陆佑玫说。
“小玫是你叫的吗？不许叫这名字。”陆佑玫以教训的口气说。
“不叫，就不叫。你以为我愿意叫你吗？有什么了不起。”林翔龙赌气道。
李子飞见状，不能让他（她）两个这样下去，否则，又会有矛盾了。马上打圆场，对二人说：”这样吧，你们两个先说说谁的年龄大？小玫的年龄大，小龙就叫姐姐，至于叫什么姐姐？只要小玫喜欢就行，我觉得叫小玫姐也好听；如果小龙的年龄大，小玫则叫小龙哥。你们看，怎么样？”
两人一报年龄，陆佑玫大林翔龙几个月。李叔叔在旁，陆佑玫只得由林翔龙称呼她“小玫姐”。
“李叔，我想明天一大早，就赶过去。我是等不急了，不是发生这意外的事情，现在我可能已经呆在那家伙里面了。”林翔龙心急地说。
“你说什么呀？你撞我是意外的。那我是故意的。”陆佑玫一听林翔龙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你给我靠边，又不是跟你说话。”林翔龙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陆佑玫一听，就要发作。
“小玫，你不要打岔。听我们把说完。”李子飞赶忙把陆佑玫劝住，回头对林翔龙说：“这件事，你不要急嘛！那边有你赵梦德叔叔负责，还有什么问题！你跟你父亲一样的脾气，急性子。这样不好，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虽然，‘飞天’从技术上说，已经没有问题，但从来没试飞过，不知道有什么情况会出现？再说，船上的人员问题也还没有解决，从目前来看，有谁能操作那个飞船？除了你一个，我们研究院和公司里哪个能飞？对这件事本身来说，是我们研究院秘密搞的，中央最高层可能没有几个完全知道，她父亲是其中的一个。”说着，李子飞眼睛瞟了一下陆佑玫。继续道：“要弄上天，必须经过最高层的同意。这些情况，你考虑过吗？有详细的实施计划吗？科学上的东西，不能来点半点马虎。要一步步的来。当然，根据我的理解，在研究院和公司里，你找上三五个身体素质极佳的人员，经过特殊培训，就可以把‘飞天’弄上天，这只是权宜之计。这样吧！小龙，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林翔龙想了半天，只好答应。
在旁边的陆佑玫听了半天，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们两个说的什么。好不容易见李子飞说完，就急忙拉住他的手说：“李叔叔，你刚才说的什么‘飞天’？试飞？弄上天？是个什么东西呀？快告诉我吧！”
李子飞正准备开嘴告诉她，忽见林翔龙向他递眼色，又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虽然，他是林翔龙的长辈，但从研究院里的权力来说，林翔龙的分量还是要重一些。因为云龙研究院自成立那天开始，林启南所占的股份最大，为30％，到林翔龙接手，这一比例没有发生变化。
陆佑玫见问了半天，李叔叔没有回答。忙道：“难道不能说吗？”
她犯傻了。李子飞不说，肯定是又什么秘密，不是她一个外人所知晓的。作为在国家情报工作的她应该明白这一点。由于她把李子飞当作亲人，亲人之间还需要保密吗？
“这是公司的最高机密。你应该明白。”林翔龙冷冷地说。
林翔龙看了看陆佑玫，忽然有了一个想法。笑嘻嘻地对陆佑玫说：“小玫姐，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们刚才所说的那个东西？”
“想。”陆佑玫不由得马上点头。
“不行，在说这个事情前，我要跟你打个赌，如果你能通得过那一关，我就把全部事情都告诉你，而且带你去全程参与，让你体验飞天的感觉，在太空中信步漫游的亲身经历。你敢不敢？”林翔龙接着说。
“有这么好的事情？”陆佑玫一听两眼冒光，顿了顿，用怀疑的口气接着说：“你肯定是骗我的。我才不上你这个当的。我不跟你打赌。”
“你真的不跟我打赌？”
“真的。”
“好！你不要后悔！”
“不后悔。”陆佑玫大声地说。
“我再问你一次，真的不后悔？不过在你回答之前，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问问李叔叔。”林翔龙笑容可掬地对陆佑玫说。
这下陆佑玫有点迷糊了，她看看林翔龙，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又看了看李子飞，李子飞也看着她。她开始问李子飞：“李叔叔，小龙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有那种奇妙的感觉？”
李子飞从林翔龙开始问陆佑玫第一句话，就知道林翔龙想做什么事。邀请陆佑玫给他当助手，把“飞天”给飞上天。陆佑玫从小习武，身体素质好，经过几天的特殊突击培训，是可以完全胜任的。
在林翔龙作出决定之时开始，李子飞就很矛盾，一方面是，老朋友陆定方只有这么一个宝贝，不希望陆佑玫出任何一点问题，但另一方面，也是希望“飞天”尽快飞天，实现多年的一个梦。
现在，陆佑玫向他征求意见，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告诉陆佑玫：“小龙所说的，都是马上要实现的事实。你可以完全相信他。”
“马上要实现的事实？怎么解释？”陆佑玫不明白。
“也就是说，我们准备起飞一个飞行器，这个飞行器不是飞机，而是飞船。”李子飞解释道。
“飞船？”陆佑玫还是不清楚。
“对。是飞船。是我们研究院秘密开发的。不是官方的。”李子飞继续解释：“你知道今天小龙为什么会撞到你。就是为这件事。今天在办公室对我说，他非要去弄那艘飞船，因为我不同意，他说他不管这些，没呆上两分钟，就冲下楼去，可是百米速度哦。我只有苦笑，没有办法。没想到他把你给撞到了。”
“哦。我明白了。”陆佑玫恍然大悟。对林翔龙说：“我答应跟你打赌。”
“真的答应了？”林翔龙笑问。
“真的答应。”陆佑玫一本正经地说。
“好。不过打赌的事，是我跟你开玩笑的。不要当真。我把整个事情告诉你。”林翔龙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哎呀！我的妈哟！你讲的事情，对我来说，好像是在听科幻小说，觉得不可思议，太可怕了。没想到却是真的。”陆佑玫拍着胸脯、夸张地说。
“你害怕了。明天不用去了。”林翔龙讥讽她。
“谁害怕了？”陆佑玫一听急了，“你想把我甩掉。没门！明天我必须跟着你们去。”
“真是说不得你。说你，就急成这样子。我不说你了。明天我们三人一起乘飞机过去。这样行了吧！我的小玫大姐。”林翔龙笑着说。他故意把“小玫大姐”四个字拉得很长。
李子飞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我说小玫呀！以后，你不会寂寞了。因为你有伴了，就是你这位小师弟同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