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大妞在北京82
与女书商谈话的效果很快显露出来,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了。天,假期马上就快满了。
那几天定定有一个任务就是统计我的字数,这是他最快乐的事。字数够了,我就可以上班了。上班,上班,他非得把我修理成一个正常的闹钟才放心。
我被他烦得要死,一见他闪着大牙过来拿鼠标,就立即把自己的东西捂住。他就像一个催产的接生婆,我却总是生不出孩子。他不在乎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只要生出来,就算完成任务,因为他本身就瞧不起这个孩子。而我却想生一个活泼健康招人喜爱的大胖小子,但好像又没这个能力。
写顺的时候有多少快乐,写不出来的时候就有多少郁闷。
出版社的编辑打电话过来,又按着他的想法同我说了一个小时的话,我听得有气无力。
我生不出一个让他们中任何一个人满意的娃,也生不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娃。至于是谁不满意在先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自己的东西就像爱因斯坦的小板凳那样不招人喜欢。
我预感到这次可能真的失败了,有点儿像考研成绩出来前的感觉——虽有一些侥幸,但终究觉得自己考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