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泉眼
他这一耍宝,到是让本来有些僵硬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不少。
只不过这气氛算得上是活跃了,他们的警惕性可还是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一杆子人准备好了之后,冯无站在外头,并不打算进去。他已经亏空了自己的身体耗费了极大的精力去写符文。
如果这个时候在得不到休息,这很可能会在让他的身体过度亏空过后又被反噬。
但是要说起休息,周围到处都是一些居民楼,冯无也就只能在附近的公园里找一张椅子暂时的坐下来休息而已。
并不能达到真正的恢复元气,精力。只能在短时间里让他好受些,冯无爱莫能助,只能看着那帮人朝着关雨晴被抓的位置走过去。
而他则掐指算了一下附近有哪些个公园是有些灵气能够提供给他吸收的。只不过他这不算还好,一算竟是大吃一惊!
他没想到这附近居然有一个泉眼!
而这自古以来,但凡是在民主区附近有封锁的泉眼都是不好的兆头。
传统的命师在正真成为命师时必须要开天眼,开天眼方能知祸福旦夕。才能看透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同时也能感受到周遭灵气的变化。
冯无虽没有了自己的记忆,但是对于命师这类的知识,他是随便一想,就能够从脑海里提出来的。
所以在他注意到周围有一个被封锁后强行打开的泉眼时,才是忍不住吃惊。
所谓泉眼,并非一定要有水,也不一定是要有井。它甚至有可能是一片平地,只不过说起泉眼,一般人也都能说的出来。
更何况是被封锁过的泉眼,早在建国前,国内最大的泉眼就曾被诸位天师强行封锁,才减少了妖魔鬼怪的出现。
那时还是某党组织了大批能人异士前去封锁,最大的那个泉眼并非称作是泉眼,而是叫做“天池”。
冯无有着一星半点的记忆,也不能深究,像是这种泉眼,在华国境内,实际上多多少少少说都有几十万个。
随着时代的变迁,枯井被抛弃,原先作为泉眼的地方也被推倒建立起高楼大厦。不少屋子,看风水明明是很好的位置。
但是主人入住进去久了之后,反倒是一点福气都没有沾到,身体却越发虚弱。
这就泉眼的威力,冯无只记得泉眼的害处还有一些泉眼注意事项。
当感知到泉眼被强行打开之后,他心里就突突直跳,不难看出能够打开这泉眼的也是一位能人异士。
只不过是剑走偏锋,学术不救人反而害人,冯无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但凡附近有泉眼就一定代表着有灾祸。
只是这灾祸的程度可大可小,大的是整个泉眼所能涉及到的范围,这小的就只有一个人的也有。
冯无自知自己现在很是虚弱不可能在管这些闲事,但是作为命师,他身上的责任在驱动着他要去找到即将要被害的人。
但是这前提,还要是冯无能够恢复一定的精力。意识到自己的责任,冯无也就没有在纠结,直接找了个灵力还算过得去的地方盘腿坐了下来。
脑海放空,调养生息。
命师最忌讳的就是气息紊乱,因为一旦气息紊乱就代表着他的精力不足体力不足,很容易就能让对手发现破绽。
冯无暂时无法知晓那个能人异士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只想赶紧恢复好了,然后立马追查受害人。
术法者最忌讳的就是对普通人动手,普通人一来是手无缚鸡之力二来就是术法者对普通人动手是要引起民怨。
这再三,冯无是知道这时代在变化,民间对书法者远没有了从前的敬意,再来几个败类。他只怕这术法者迟早是要没落!
冯无稍作调养过后,就半睁开了眼睛,手指间飞快掐出指诀。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急急如律令,欶!”
咒语一喊出指诀当即掐完,再睁眼冯无的眼前所见都变了颜色。原先是绿青一片的树木草丛,全被成了灰败之色。
长期被泉眼影响过后,这里的人气运都极差。再多住个三五年,怕不是迟早都要身染疾病!
冯无绕着周围看了一圈,终于看到了那点正在通风一样的气流漩涡。他眯了眯眼睛,嘴里又开始念咒。
“人来隔重纸,鬼来隔重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破!”
话音一落,原先的小漩涡被一阵金光遮住,想要彻底封锁还要用符纸封印。
冯无想到这里不禁摇头,眼下他精力不够,周围也没有能够用来画符纸的东西,这东西暂时被封印之后能在短时间内不在作用。
而当即之下,他要做的,就是立马去救人!
他并不知道这泉眼到底影响了多久,被影响者年岁如何,抵抗能力又如何,有弱者三五天就会毙命,强者则推迟一年。
但是……
冯无看了眼四周,他想要在这片小区里找到被害者,是十分困难的。
他今天实在是动用了太多的精力,如果再次强行动用法术追踪,极有可能会过度亏空。
思及至此,他叹了一口气。说到底还是因为之前时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损伤,再加上当时被自己的心头血压制反噬。
否则他根本不可能就连追踪这点小事都办不到!
冯无狠狠的握紧了拳头,而也就在此时。远处突兀响起一阵尖叫,冯无屏息凝神看去。
就看见有人站在楼顶摇摇欲坠,而她的身体散发着红色的血气,当即心下一紧,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还在想怎么去找人,结果这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只不过现在的状态一看就知道不是很好!
冯无再见到人之后就立即朝着那栋楼飞奔了过去,在此期间他还不停的在自己的心中默念口诀,掐算这打算跳楼的人,姓甚名谁。
冯无快步穿过嘈杂的人群,一路上说得上是畅通无阻,直到跑到了楼顶,他才看清状况。
原来刚刚站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他站在天台远处,定睛看过去,这站的确确实实就是两个人,一个是年纪看起来有三四十岁的男人,还有一个则是看起来才不过十八九岁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