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神秘女奴
当离神秘女奴不到三米远时,只见那神秘女奴腾空跃起,两兄弟便急忙拔出佩剑。
神秘女奴右手一掷,银光一闪,只听见两声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接着,两兄弟的剑全都被飞镖射断成了两截。
众奴隶们在惊慌声中四处逃散。
两兄弟扔了断剑,赤手空拳对阵神秘女奴。
神秘女奴飞腿来袭,库曼及时闪躲。
神秘女奴着地后,转身使了“旋风腿”,踢中了奥曼,奥曼向后退了好几步。
库曼冲上前,向神秘女奴挥舞着斗大的拳头,只见神秘女奴左闪右躲,前挡后避,只听拳风阵阵,但终究还是没有伤到神秘女奴分毫。
奥曼见机也冲上前去。
双拳难敌四手,渐渐的,神秘女奴被两兄弟逼到了墙角,神秘女奴转身巧借墙壁,使了轻功,从两人的头顶一跃而过。
“啊!”原本身轻如燕的女奴重重摔在了地上。
只见神秘女奴的后背中了一箭。
此时,屋大维的身边已经聚了不少侍卫和弓箭手。
神秘女奴见到这种非常不利的情况,便快步闪到离自己最近的李想的身边,拔出匕首挟持了李想做为人质。
李想顿时便感觉到锋利的匕首就贴在自己的脖子上,在这古罗马的八月天里,也倍感丝丝寒意。
屋大维霸气十足,大声呵斥道:“你这歹人,快放了李想,我可以饶你不死!”
神秘女奴没有说什么,挟持着李想小心翼翼的向外退,而众人就一步跟着一步的向前进。
李想心想:我这个“神使”现在也“神”不起来咯!诶!算了算了,本来就想着要跳楼的,现在却要死在一个女奴的匕首之下,反正横竖都是个死,还不都一样!于是,显得异常镇定的大声说:“没事的,你们不用跟着了。”
屋大维此时已经不得不佩服李想的超人勇气和胆识,虽然知道李想并非常人,但还是担心坏人会伤害到这位曾经救过自己的大恩人,加之李想又是“神的使者”,到时候,神真要怪罪下来,后果就真的无法想象,但看到李想又如此的淡定自若,觉得或许真的有能力自救。
矛盾的心理不断的纠缠着屋大维。
***
神秘女奴挟持着李想向外逃。
进入夜晚,城门全部关闭,想出城对于身负箭伤的神秘女奴而言已经成为一种奢望,再加上剧烈运动,伤口渐渐撕裂,血就不断的向外流。
看见身后已经没了追兵,于是拉着李想一同进到一座已经废弃的神庙。
这座神庙原来是供奉著名的爱与美之女神维纳斯。
两人进到神庙最里面的房间,关了门,神秘女奴用火石点着了一盏长明灯。
李想看见神秘女奴背后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而且还有血顺着箭往外流。而神秘女奴的面色已经显得极为苍白,怜悯之心油然而生,便道:“你流了好多血啊!”
神秘女奴看了看李想,没有说话。
“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认为自己有不死之身?”
神秘女奴想要开口,却晕倒在了地上。
李想蹲下来,急忙说:“诶!诶!你醒醒啊!我可没有学过急救啊!”
情急之下,李想只能依靠回忆所看过武侠片里急救受箭伤之人的片段来救人,于是,先得学着撕撤衣服,但一想:不行啊!这个女人内功深厚啊!万一被她误会我是趁火打劫的色狼,给我一掌,我可就成了“好人命不长”这句名言的标准典范了,但要是不救她,看着她就这么血尽人亡,还真是有点于心不忍。
眼看地上的血越流越多,李想心想:不行,豁出去了。于是,两手在女人后背上一用力,“叱”的一声,衣服被撤开了,由于布料的品质差,口子被撤的很大。
女人细皮嫩肉的后背上竟然有着一个不大的纹身。
李想仔细的看了看,纹身的图案是只蝎子,而这只蝎子竟然与之前见过的那枚六角形飞镖中间的蝎子图案一样。心想:看来这个女人一定是那个什么“天蝎党”的成员。
女人睁开了眼,用微弱的声音说:“你,你想要干,干什么?”
李想心想:看来这女人真的已经剩下了不到半条命,不然还会问我干什么,早就一下子要了我的小命,不如跟她开个玩笑。于是,故意坏笑了笑。
女人有气无力的说:“你,你,不...”
李想从女人手里拿过了匕首,说:“什么你你你,不不不,就你这长相,我还看不上呢!我是救你啊!你忍住疼啊!我知道你是个练武的,什么刀伤枪伤箭伤对你应该是家常便饭了吧!”
女人只是看着李想,没有说什么。
“我跟你多说些话,就会分散你的注意力,到时候,你就不会那么痛了。”李想说着便拿起匕首在长明灯上烤了烤。
匕首已经顶到女人伤口的皮肤上,李想对女人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可要集中精神听啊!”想了想,接着说:“对了,我就说我看过的一部好莱坞的卡通大片《埃及王子》吧!这个故事发生在...诶!等等,我想起来了,‘音乐疗法’。”于是从腰袋里拿出手机,选了些轻快些的音乐播放。
在以周杰伦的老歌《青花瓷》为开场的背景音乐声中,李想一边讲着故事,一边做起有生以来惟一的一次外科手术,随着歌曲一首首的唱罢,直到听到《告白气球》,手术才基本完成。
虽然箭已经取出,但伤口却流血不止,这让李想心急如焚,心想:这时候要是有“云南白药”就好了。急忙问:“诶!知道哪里可以弄到止血和消肿的药?”心想:问了也白问,就算这罗马城里有提供“夜间服务”的药店,等我一来一回,估计这个女人早就已经挂了。
女人用微弱的声音道:“炫...”
李想急忙说:“‘悬’?我知道,没有药,你的命真的悬了。”
女人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说:“炫,炫惑,炫...”
“‘悬乎’?肯定是非常悬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