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进张府归还玉坠
舒秋言与花如玉来到燕京城后,而花如玉却偷了三个人的玉坠,然后回到客栈休息。
转眼之间已是天明,此时已是日上三竿,这永乾客栈内来了七个年轻男子,这七个男子长得却是俊俏,不过其中三人的腰间却与其余四位格格不入,七人进了客栈后,其中一个男子喝道:“你们掌柜的在哪。”
店小二见这七人来势汹汹,急忙上前赔了个笑脸说道:“七位公子,什么事。”
“叫你们掌柜出来。”其中一个男子说道:
这时在后院走进一人,这人见了这七名男子急忙上前说道:“不知七位公子有什么事情。”
这为首的这位说道:“徐掌柜,昨夜我五弟,六弟,七弟三人在街上游玩,谁知腰间的玉坠被人偷了,我兄弟七人想问一问昨日有没有陌生人住进你们客栈。”
“陌生人,想起来了,昨夜却有两个陌生人来小店投宿。”徐掌柜思索着说道:
“既然如此,还请掌柜告诉我们兄弟七人,我们兄弟也好寻回玉坠。”这为首的抱拳作揖说道:
“那二人住在天字壬号与天字癸号,请七位公子自去寻找。”徐掌柜说道:
这七人得知舒秋言与花如玉所住的房间后,迈步上了二楼,这时舒秋言与花如玉兄弟刚刚出了房间,正与这兄弟七人碰了个对面,这为首的见舒秋言与花如玉走出房间上前问道:“敢问二位哪方人士,姓氏名谁,来到燕京有何贵干。”
舒秋言刚要开口,却被花如玉拦下,然后笑着开口说道:“我们兄弟二人闲来无事来燕京城游玩一番。”
这时昨夜丢失玉坠的三人心中焦急,于是急忙上前欲问玉坠之事,谁知却被这为首的拦下,然后作了一揖开口说道:“我这三位兄弟昨夜丢失三枚玉坠,不知二位可曾见到。”
花如玉听这番话心中暗自发笑,开口说道:“玉坠没看见,却看见了三个笨蛋。”
昨夜丢失玉坠的这三位听了这话已是怒上心来,其中一位开口说道:“不知哪里来的小毛贼,竟敢偷到我们兄弟头上,大哥甭和他们废话,先绑了他们再说。”说完这三人走上前来,将舒秋言与花如玉抹肩拢背绑了起来,这时花如玉却装模作样的说道:“几位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已经晚了。”其中一名男子说道:
“把这二人交给义父,由义父处置这二人。”另一名男子说道:
第三名男子在舒秋言与花如玉身上搜了半天也没有搜到玉坠,然后在花如玉屁股上踢了一脚,说道“快走。”
这时舒秋言笑声说道:“偷什么玉坠啊,这回可好被绑了吧。”
“二哥,难道你怕了。”花如玉小声答道:
“我怕什么,我又没让踢屁股。”舒秋言回道:
“二哥,你……”花如玉刚说完,屁股又挨了一脚。这兄弟二人被这七人带下二楼,然后出了客栈,只见外面两辆马车在外等候,七人将舒秋言与花如玉推上马车。马车缓缓而行约有半个时辰,马车停在一座府邸前,舒秋言与花如玉下了马车,只见一座豪华的宅院出现在眼前,院墙由青砖砌成,足有一丈高,朱红色的大门前摆放了两座石狮,这石狮栩栩如生,这门楼上挂了一块牌匾,上面刻了两个字——张府,这两个字是由金子镶嵌而成,在阳光下闪闪耀人,而门两旁写了一副对联,上书‘四面八方进财源,一家七子行善事。’
舒秋言与花如玉见了这宅院,二人相互一视迈步进了张府,一行九人走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一座大厅前,舒秋言与花如玉迈步进了大厅,只见这大厅内各种摆设家具皆是价值不菲,什么古玩字画,玉石翡翠,花瓶瓷器样样皆有,把这百变小生看的眼都直了,真是应了那句话贼心不改。这时刚刚为首的男子说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前去禀报义父。”
花如玉见来到了张府,开口说道:“这绳子绑的太紧了,能不能松一些。”说完气提丹田,运走全身,却是霸王卸甲中的缩骨神功,只见这花如玉身上的绳索瞬间脱落在地,那六位男子见花如玉身上的绳索脱落在地,其中一位说道:“你是什么人,竟然会缩骨功。”
“你们先别问我是什么人,刚刚踢我的那个给我怪怪站出来。”花如玉摩拳擦掌的说道:
这六位男子见来者不善,于是纷纷上前把舒秋言与花如玉二人围在中间,这时舒秋言开口说道:“偷你们玉坠的人是他,与我无关。”
“不必花言巧语,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一名男子说道:
就在这时听见厅外有人说道:“且慢动手。”随着声音走出一位,只见这人应有五十上下,这脸上却是满面红光,几缕须髯飘散而下,再看这人身上,身穿银灰色外敞,脚蹬一双墨绿色锦靴,头戴东坡巾,而东坡巾上镶嵌了一颗血红色的玛瑙,腰间系了一条褐色腰带,腰带上镶有一颗碧绿色的翡翠,而这双手之上却只戴了一枚白色扳指,而这枚白色扳指却另花如玉双眼发亮,这百变小生心想这宝扳指原来在张府,今日得以所见真可谓是不枉此生。
这人走进大厅,那六位男子皆是抱拳作揖说道:“义父。”这人挥了挥手,六名男子退到一旁,此时这人上前抱拳道:“鄙人张富仁,不知二位侠士,尊姓大名。”
“原来是张大官人,失敬,失敬,在下花如玉,这位是我二哥舒秋言。”花如玉上前笑着说道:
“莫非二位是麒麟五杰中的书百万——舒二侠与百变小生——花四侠。”张富仁问道:
“正是。”花如玉说道:
“不知我这三位义子哪里得罪了花四侠,要劳烦花四侠亲自将这三人身上的玉坠取走。”张富仁问道:
“我们兄弟二人想到府上拜望张大官人,又怕被拒之门外,所以才出此下策,若有鲁莽之处还请各位见谅。”花如玉说道:
张富仁哈哈一笑开口说道:“鄙人广交天下英豪,若如二位大侠能来府中作客,张某人又岂能拒之门外。”
“既然如此,四弟,快将玉坠交还于张大官人。”舒秋言在一旁说道:
只见这花如玉在自己的头上摸索出三枚玉坠交还到张富仁手中,张富仁的三位义子上前取回玉坠,开口同道:“谢,义父。”又对花如玉说道:“谢,花四侠。”
“四弟,还不为我松绑。”舒秋言说道:
张富仁见舒秋言还被绳索绑绑着,于是急忙开口说道:“快为舒二侠松绑。”
花如玉不等这张富仁的七位义子上前,在怀中掏出月尺,按下机关弹出月刃,瞬间将舒秋言身上的绳索隔断,然后又把月尺放进怀中。
就在这时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二位大侠来到张府,若是报上我的名字,又怎么会被拒之门外。”随着声音一位白衣少年走了出来,这人正是倪若楠,倪若楠来到张富仁面前抱拳作揖说道:“义父。”
“若楠,你又打扮成这副模样,我真发愁你什么时候能嫁的出去。”张富仁笑着说道:
“若楠不嫁,若楠永远要留在义父身边。”倪若楠噘着嘴说道:
“傻丫头,哪有不嫁之理,哪日我找个好人家将你嫁了,也了了我一桩心愿。”张富仁笑着说道:
“义父,你又取笑若楠,不理你了。”倪若楠说完走到花如玉身边说道:“花四侠,能否把你刚刚使得兵器让我一观。”
花如玉见倪若楠要观看星月尺,于是再坏中将双尺取出拿在手中,倪若楠拿过星月尺仔细端详,随后开口说道:“果然是件好兵器。”然后将星月尺归还于还花如玉。
这时张富仁开口说道:“二位大侠,请坐。”
张富仁与舒秋言花如玉三人分宾主落座,而张富仁的七位义子与倪若楠却站在一旁。
“不知这七位仁兄是……”舒秋言说道:
“这七位皆是张某人的义子,他们都是在襁褓中便失去了双亲,因此他们七位皆随张姓。”张富仁答道:“若不是花四侠手下留情,你们三位早已命丧黄泉,还不见过二位大侠。”
只见这七人依次说道:“张述仁,张述义,张述礼,张述智,张述信,张述忠,张述孝,见过二位大侠。”
花如玉急忙起身说道:“昨夜之事恕花某鲁莽,还请各位海涵。”
“我这七位义子,平日里自以为是,今日得花四侠训示,也可为是一件好事。”张富仁笑了笑说道:
“哪里,哪里,梁上之事,难以启齿。”花如玉说道:
“张某人听闻我那义女穆蓉冰与白五侠一同去了蛇迂山,不知现在如何。”张富仁问道:
“穆姑娘与五弟赶奔蛇迂山,相信不日便会回到府中。”舒秋言回道:
“那便好,那便好,不知二位大侠来到府中,有何贵干。”张富仁问道:
“我们兄弟二人此次来到贵府,想向张大官人打听一件事情。”花如玉回道:
“不知是什么事。”张富仁接着问道:
“不知张大官人可曾听过飞鸽帮。”舒秋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