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04谁赢:君叙信了
就害怕他们说我私下接见男人,我才把桌子搬到外面,现在北魏皇上来了,亲自下的命令,我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
容与没有想到北魏的皇上,他的盟友,直接把我给卖了,直接想要我的命,而不是跟他合作。
看着他慌乱的样子,我心中竟然升起奇异的感觉,很想扬起声音大声的嘲笑他,嘲笑他也有今天控制不住的局面。
北魏皇上清明的眼中带着肃杀:“大浪淘沙,美人无数,西晋皇上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朕回头在皇宫里,被你挑上百把几十个,绝对各色各样的绝色,都有!”
容与脸色铁青,横在我的面前,以一个护着我的姿态站定:“言而无信是小人,北魏皇上,您要做小人,朕不愿意!”
“你有选择的机会吗?”北魏皇上冷嗤了一声:“你现在只要朕一声令下,你就变成了阶下囚,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没有资格指手画脚,那也不会退让!”容与手一横:“想要她的性命,除非从朕的身体上踏过去!”
看着他大气凛然要为我死的样子,我心中冷笑几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不放过任何他可以利用的人,他可以随时随地找到盟友,我呢,只会在他算计中过日子,我能说一个不字,真是……狠心和冷然都他一个人做了。
“从你身上踏过去,不是不可能!”北魏皇上随即不留情面地接话道:“来,把西晋的皇上给朕压起来!”
侍卫听其号令涌了过来把我们团团围住,容与脸色青得乍青乍白,这应该是他算计史上,最失败的一次。
我狠狠的从鼻孔发出一声耻笑:“容与,与猛虎为伴,以为自己可以操作猛虎,现在被猛虎扼住脖子,眼睁睁的看着猛虎张开血盆大口,是什么感觉?”
“难道你不怕吗?”容与侧着身子,一半警惕北魏皇上,一半看着我。
我闻言笑道:“我有什么好怕的?若是非说怕,我是怕不能和拓跋君叙在一起,而非怕自己去死!”
“倒是你,好不容易得到江山万里,现在要命丧黄泉,该怕的是你,不是我,明白吗?”
“牙尖嘴利!”北魏皇上张口道:“牙尖嘴利也救不了你,无论你现在说什么,私会男子,罪名不可饶恕!”
我压根就没有向他求饶,他怎么那么自我感觉良好?
随即逐口道:“众目睽睽之下私慕男子,北魏皇上,你这谎言撒的拓跋君叙他知道吗?你就不怕杀了我,拓跋君邕回来之后对你拔剑相向?”
北魏皇上面色不善:“朕是他的父亲,拔剑相向,为了你这个不相干的女子,你觉得可能吗?”
“他都能砍下你的美人,又有什么不可能呢?”我冷静到极点的反问!
“这是以后的事情,你也瞧不见了!”北魏皇上满眼杀意,脸上堆了笑意:“把他们拿下,就地灌药革杀!”
侍卫越围越紧,容与身边的两个侍卫,抽出短刀,横在面前,一副视死如归,拼杀所有姿态。
“是谁?”我朗朗开口:“我想知道是谁要杀我,是北魏皇上你,还是拓跋濬,又或者说,你和西晋皇上狼狈为奸?”
席慕凉手脚发冷,她在害怕一不小心我们就命丧于此。
对于死,我一点都不害怕,我唯一害怕的是拓跋君叙在我死后该如何过?
北魏皇上跨步上前:“死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安心的去吧,朕会替朕的皇儿,找到他念念不忘的心上人,你这个替代品,安心的去吧!”
紧张不已的席慕凉,紧紧握着我的手,安抚道:“太子妃莫要害怕,咱们现在拖延时间,殿下只要听到风吹草动,就会马不停蹄赶来救太子妃!”
对她的安抚,我在容与身后伸手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侍卫中间:“我相信殿下会救我,但是我不允许别人败坏我的名声,北魏皇上,你说我接见男子,请你先把这个男子杀掉吧!”
容与向前扑了两步站稳脚,堵他前面的侍卫向后也退了一步,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在夕阳之下,犹如鲜血残阳,刺红着人的双眼。
性命在别人手中拽着,容与急了:“北魏皇上,你若动朕一根寒毛,朕保证,你明玉关会在三月之内失守!”
“朕也保证你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将军,彻底死在战场上,无人可救,无人可收尸!”
我心中一紧,他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他到底有多少后招?
北魏皇上抬手挥手之间:“西晋皇上如此说了,不杀了你,难以想象,你到底准备什么后招呢!”
侍卫挥刀至下,容与的随从迎面而上,刀与刀的相撞,散发出巨大的火光,席慕凉拉着我往后连连退去,可是我们身后也围着侍卫。
北魏皇上以为我要逃走,急切下令:“抓住她,杀了她重重有赏!”
我的手臂一下子被侍卫扭了起来,疼痛瞬间蔓延。
席慕凉出手救我,被侍卫一脚踹开,踹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我被一前一后按住,拿毒酒的人,走了过来,还有一个人在掰我的嘴,容与站在一旁,见状,转身就要往我身边来,奈何围绕的侍卫,隔断了我和他,他根本就来不及救我。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拿着毒酒,掰开我的嘴就往里面灌,我没有挣扎,只是双眼死寂一般的看着北魏皇上。
北魏皇上眼中散发出诡诈的光芒,毒酒触碰到我的嘴唇,上扬下罐的时候,拓跋君叙一声暴喝,让拿酒杯的侍卫手脚一抖,手中的酒杯落了地,砰一声巨烈声响!
北魏皇上眼中的一派清明瞬间染上了朦胧,想喝多了酒一样,双眼之上,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似的。
侍卫不自觉的把我放开,我弯腰扶起席慕凉,拓跋君叙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脸色寒如水,北魏皇上摇晃着身体转身:“皇儿不是去宫外调集粮草,募集钱银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拓跋君叙露出一丝极其清冷的笑:“幸亏儿臣出现在这里,不然的话,太子妃就要换人了!”
北魏皇上仿佛带着满口的酒气,“换成你心爱的女子不好?这样的女子在宫中接见男子,太子要她做什么?”
“父皇!”拓跋君叙不满的叫了一声:“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儿臣会效防大哥,不管是父皇身边的谁,举刀杀之再说!”
“你想造反?”北魏皇上微微提高声音:“为了一个你生命中的替身女子,你敢叫板于朕?朕就是要她的性命又如何,她这样的女子,不倾城国色,随抓便是一大把?”
“皇太子为了娶她,不在乎皇家子嗣传承,不在乎自己心中是否愿意,自己心中喜欢的女子抛出脑后,皇太子如此做法,让朕真是叹为观止!”
“让您叹为观止?”拓跋君叙君王气度溢表:“您不是想颐养天年吗?孤成全您,孤今日就登基入位,可好?”
北魏皇上瞳孔一紧:“为了这个不会生育的女人?为了这极有可能是你……”
“皇后!”拓跋君叙凉淡的打断他的话:“她会是孤的皇后,生不生育是孤的事,至于其他的事情,父皇还请烂在肚子里!”
“拓跋君叙,你知道在和谁说话吗?”北魏皇上带着气急败坏:“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会让这个女人毁了你的?”
拓跋君叙身体一斜,斜到我的面前:“父皇,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儿臣宫里画上的女子是谁吗?儿臣今日想告诉你,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
北魏皇上眉头皱成川字,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我身上:“你心爱的女子是谁,朕问你多年,你从未说,现在为了一个女子忤逆朕,愿意说了?”
拓跋君叙浑身上下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让周围的侍卫不由自主的都后退了好几步,
“话已说到此,父皇心中已经有了定数不是吗?”拓跋君叙冷长的凤眸,锁住北魏皇上:“孤敬重父皇,但请父皇有点为人父的样子!”
“除了她,孤可以连这个江山都不要,父皇若是觉得可以没有儿臣,儿臣会替父皇宣旨,诏其他的皇兄们回来,替父皇分忧解难!”
北魏皇上犹如重创,连退两步:“拓跋君叙……你疯了吗?”
“没有!”拓跋君叙掷地有声道,“孤从未有过的清楚,父皇,王叔所说的每一句话,孤都没有放在心上,你们里应外合,让孤出宫去准备募集粮草,孤心中是有数的!”
“孤不相信您会如此,可没想到您恰恰如此,是您自己选择美人和酒,没有人逼您!”
北魏皇上怒火中烧:“你心爱的女子是她怎样?爱了多年又怎样?你们两个的身份地位……”
“来人!”拓跋君叙不等北魏皇上把话说完,对着院外叫道:“把太上皇请下去,好生照顾,告诉司礼卿,孤明日登基为皇!”
外面传来齐刷刷的声音:“是!”
声音落下,紧接着近来比北魏皇上带来的人更多的人,它们相互簇拥,把北魏皇上给请了出去。
容与一双深如渊的眸子,赤红滴血,拓跋君叙比他处理事情果断霸气,他就算是一国之君,却与他天差地别。
院子里一下子,只剩下我们四人,我扯出微笑,对容与道:“偷鸡不成蚀把米,容与,你这样做,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容与双手紧紧攥成拳:“所有的盟友都是不牢固的,都会有倒戈相向的倾向,只不过这次北魏皇上倒得太快了一些!”
“你也别得意,拓跋濬一口咬定你们是兄妹,我相信你们不会冒天下大不韪,丧失人性伦理在一起的!”
举起手,对着他的脸,他狭长如桃花般的冷眸,锁住我眨都没眨,我的手到他脸颊旁边停了下来,对着他的脸轻轻的拍了两下,傲慢道:“打你脏了本宫的手,本宫心甘情愿嫁给他,不会跟你走!”
“你死了这条心,无论你找怎样的盟友,都跟本宫无关,容与,本宫在这里候着你,有多少能耐你只管使出来,本宫等着!”
容与冷笑道:“这次是顶好的机会,你可以杀了我,你不动手,甚至都不愿意打我,你的目的只是想让我看你幸福的模样!”
慢慢后退,目光扫过他:“本宫一直都觉得西晋皇上聪明,果不其然本宫心中阴暗的东西,西晋皇上随便一猜就猜中了!”
容与气的差点呕出一口鲜血,拽紧拳头的手,发出咯咯声响:“朕还没有输,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幸福的模样,你的幸福只有朕能给,对此朕坚信不疑!”
“请你赶紧滚!”瞅着他压抑的火气,我目光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好好的回去你的西晋谋划去,希望你在有生之年,真正夺嫡成功!而不是背上名不正言不顺的骂名!”
“我已经是西晋名正言顺的皇了!”容与脸色乌云遍布:“名不正言不顺不是我,既然你不要我的命,那我就先告辞了!”
我站在拓跋君叙身旁:“西晋皇上慢走,回去好好培养你的儿子,也好让江山后继有人!”
容与握紧的双手猛然一松,视线盯着我的肚子,半响方道:“也不是没有办法解你身上的毒,你为什么要执意?”
手缓缓的抬起来,指着门口:“你不是要走了吗?怎么还舍不得了?”
容与深深的压了一口气,甩着衣袖:“归晚,你曾经在皇宫里呆过,你应该知道没有孩子根本在皇室站不住脚,他……对你的宠爱能宠到几时?”
我冷冷的看着他,手指不断收紧,轻声反问道:“那你呢?你以为你情深,华灼儿有孩子,就得到你的宠幸了?你就能宠她一辈子了?”
容与使劲的点了点头,强压怒火:“归晚,好好保重自己,保重到我足够强大,可以从任何人手中夺取你的时候!”
他言罢,拂袖而去。
我发软的腿一个趔趄,拓跋君叙接住了我,眸光中慌乱夹着一往情深,我昂头对他一笑:“我没关系的,我现在好得很,恭喜殿下,登基为皇!”
拓跋君叙伸出长臂,要过来拥我,我的脸色偏冷,手抵在他的胸口,与他拉开距离:“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要做,殿下,请你不要碰我!”
拓跋君叙脸色刹那间惨白,艰难的问道:“孤伤着你了?”
“没有!”我冷声道:“等着我,我们不能被动,我们得主动,不然今天这样的事情,会时常发生!”
“你已经想到了?”拓跋君叙眉头蹙了起来:“想到了父皇会来,想到了容与会来带你走?”
我把问题丢给他,边往外走边道:“你猜呢?”
我只是身体不好,不是脑子不好,这件事情拓跋濬对我那么凶神恶煞就不会善了了。
这种事情,若是真的兄妹就是丑闻,他曾经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共度良宵,那明星稀又该怎么解释?
明星稀跟我长得那么相似,我们极有可能就是一个娘,既然是一个娘亲,拓跋濬极有可能是妒忌生恨,在说谎。
席慕凉紧紧的跟随着我。
拓跋君叙也连忙跟上我,幸亏我没事的时候喜欢溜达皇宫,对皇宫各地,也是熟悉的很。
拓跋濬这个懒散王爷,就住在皇上隔壁,没事的时候诗词歌赋,兄弟两个对饮,倒是过着神仙的日子。
从宫女的手上捞个酒坛子,走到他的宫殿里,不客气地踹开了门,席慕凉嘴巴微张,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拓跋君叙看着我的眼神深沉些许,我有手段,我会算计,我只不过现在有人靠了,很多事情不愿意自己亲力亲为罢了?
拓跋濬正在画丹青,听见这么大的动静,手中的笔,在他的画上划出一个漂亮的乱糟糟的痕迹。
手中的酒坛子,对着他的头砸了过去。
纨绔风流的王爷,身手也是灵敏,迅速的躲过,手中的毛笔往桌子上一放,对我拿捏起身份,训斥我道:“阿暖,是谁给你的胆量,让你如此对待本王?”
目光十分平静,甚至带着几分超脱世外的超然,“濬王爷真是好雅兴,不知道这幅丹青画的是什么地方?好山好水好牧童,这水牛,倒是笨拙了一些!”
拓跋濬眯起眼睛看我:“阿暖,你是受到什么样的刺激?过来跟本王讨论丹青来了?”
眼里的红还没有散去,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濬王爷,你说本宫只会是公主,不会是太子妃,更加不会是北魏的皇后!”
“如果本宫什么都不在乎,非得成为太子妃,成为皇后,你是不是就要结合北魏的皇上,西晋的皇上,一起干掉我!”
拓跋濬眼中的情绪掩盖的极好,“怎么会杀了你?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再执迷不悟,没有人会杀了你!”
“没有人会杀了我?”我全身上下散发出对他浓烈的恨与杀:“你知道我今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拓跋濬眉头越皱越紧:“当一国公主,尊贵非常,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此之外你还想什么?”
突然咧嘴一笑,笑得如妖精:“拓跋濬你真是不了解我,你以为你三言两语,我就可以放弃我现在得到的一切?”
“我告诉你不可能,顺便告诉你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我娘亲临死之前,让我杀了负她的男人,你说你跟我血浓与水,除非你死了,不然我绝对不会相信!”
拓跋濬脸色剧变:“不可能,你口中所说的娘亲,肯定是你的养母,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一个养母说的话岂能当真?”
“不管她是我的什么母亲,我也只认她是我的娘亲!”我笑着对他说:“今天我来警告你一声,你把我和你的关系到处去炫扬,你的皇兄对我动了杀意,西晋的皇上要准备带我走!”
“差一点,你画的不是丹青,而是我的遗照,最后一次,本宫看着君叙的面子上警告你,若有下次,我会一刀一刀的把你给剐了!我说到做到!”
拓跋濬对我的凶狠,震的跌坐在凳上:“皇上要杀你?不是西晋皇上只带你走吗?”
真想扼住他的脖子,让他尝尝死亡的滋味,讥讽道:“你真是一个什么都不管的闲情王爷,皇家是什么样的德行,你会不清楚?”
“少在我面前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把这件事情告诉皇上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他是想要我的命,不是想让我悄无声息的离开,明白吗?”
“不可能!”拓跋濬眼中出现不信:“皇兄说你没有生育能力,只要你不呆在北魏皇宫,他可以……”
“闭嘴!”我冷淡的说道:“真是可悲,你这样的人配做谁的父亲?你不应该从我下手,你应该从和你共度良宵的那个女人下手!”
“忘了告诉你,北周凌孝亲王,与我长得相似,是你想象不到的像,如果我的身世真的有疑问,我也不会是你的女儿,我也会是北周皇上的女儿,跟你共度良宵的女人,不会跟你生下孩子!”
北魏的皇上阴了两个人,就是为了不让我嫁给拓跋君叙,可真是难为他,这个只知美酒和美人的皇上。
拓跋濬坐在板凳上,怔怔的看了我片刻,从座位上起身,双手忽然卡住我的肩头,有些急切道:“本王去找证据,在此期间,你不能和殿下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情,知道吗?”
越矩的事情。
他是指洞房花烛夜共赴巫山云雨吗?
我伸手拂掉他的手:“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所说的每一件事情,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话!”
“你再联合别人要我的命,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吗?拓跋濬别再可笑了,你要是有证据,你会直接把证据拍在我的面前了!”
“你借他人之手,把你不确定的事情扼杀于摇篮之中,这就说明你心虚,心虚你的不确定!这种心虚可真是令人恶心!”
拓跋濬带了一丝哀求:“阿暖,本王求你,求你务必等待!”
我冷笑数声,后退几步,手指在地上:“求人是你这样求的吗?求人是要跪地求人的!”
拓跋濬浑身一震,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把他逼成这个程度,看着他可笑的神色,我冷嘲热讽:“拉不下颜面,不跪地,这不叫求人,就在刚刚我差点死了,你看我也只是在你的房间里摔了一坛子酒,没有拿刀找你拼命!”
“拓跋濬你应该庆幸,我的脾气收敛了,不然的话,你现在的胸膛,绝对插了一把刀子,带着刀子你跪在地下向我求饶!”
拓跋濬仿佛真的不愿意看到我和拓跋君叙在一起,他在我的话音落下,撩起衣袍,竟缓慢的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一轻,拓跋君叙把我抱离拓跋濬面前,他自己受了拓跋濬一跪。
我在他的怀里错愕,喃喃的问道:“难道你相信他口中所说的了吗?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父亲,我受得了他这一跪!”
拓跋君叙把我的头按在怀里,他身上的檀香味,让我莫名的心慌起来,他屡着我的后脑勺道:“乖,这件事情孤来解决,无论怎样的结果,天打雷劈天下人谩骂,孤承受就好!”
我在他的怀里挣扎,低吼,愤怒的质问:“你是相信他所说的话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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