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石柱刻
上官楼一面为这狗血得剧情嘴角抽——搐,一面又感叹又疑惑,难道自己真的有着那些主角般的待遇,好运气到了这个地步,随便一来就真的有神器、魔器的认主,
只是对于未知的东西,上官楼始终抱着一丝戒心,不会轻易去相信。
那飘渺的声音只出现过一次,之后就像是石沉大海般了无声息了,只是上官楼感觉到自己身体,居然有些不受控制的向前方移动。
这让他大惊失色,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支配,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冷汗“哗啦啦”流下,上官楼感觉心都凉了,不管自己如何努力,但是身体的主导权却始终不能回到自己手中。
她所能感受到周围的一切,能听到、看到、听到、闻到,但是就是能主导自己的身体。
她看到了萧亦峰风的惊慌以及悔恨,想要拼命的真开身上无形的束缚来救他,但是那一切都是徒劳的,在无形物质的束缚下,萧亦风的挣扎根本只是犹如浮游撼树一样的无力。
还有那些跟在后面,想图侥幸的人,也是逃的逃,围观的围观,还有的议论纷纷。
眼前一片柔和的五彩霞光。
上官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向那中心移动,最后上官楼什么也看不到了,片刻的眩晕,让上官楼头脑发胀。
等到她清醒过来,她发觉自己眼前的景象已经大变,先前的人声鼎沸人,此刻安静的落针可闻。
空旷!
这是上官楼第一感觉。
深吸一口气,上官楼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将自己对未知事物的惧意,转化为好奇还有探索的心里。
平静下来,上官楼冷静的打量着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想要从这个不知什么地方的地方逃出去,了解环境,这是必然要座的,不然就只能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那么,逃出去的几率,也只是几乎等于零而已。
这是一座大殿,殿内除了古朴的石柱,之外什么都没有,一眼望去全部是些密密麻麻的石柱,不知道蔓延到何处。
上官楼所在的地方正在一个石柱的不远处,她整理了一下衣裳,紧握着折扇走了过去,细细的观察这各石柱。
整个大殿无形的透露出一股,古老、悠远、沧桑的气息,从石柱的外形来来看已经有些年代了,上面细小的菱角已经变的光滑,可以印出人影了,但是模糊不清的。
石柱上面刻着古老的花纹,不华丽,只有原始的质朴,但是却道韵天成,仿佛无形中诉说着一种大道。
一笔一划,都是那么自然二和谐,浅显而又深奥的意思,在上官楼脑海中萦绕着,上官楼像是领会了什么,但是她又深深的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因为她始终无法确切的抓住那中感觉。
仿佛一层薄雾阻挡在眼前,就只有一层薄薄的雾气而已,但是怎么也拨不开,这让上官楼非常的郁闷。
挫败的叹了口气,上官楼不再纠结于此,向另外一根石柱走去。
这跟石柱的刻画,与另外一根石柱大不相同,这里刻得是天崩地裂,一副世界末日到来的景象,同样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但是却怎么捕捉不到,一如先前那般。
只是上官楼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中有什么在悸动着,心中一惊,之后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灵魂在波动。
这种感觉对于上官楼来说有些陌生,但是并不代表她一无所知,这是——顿悟的表现!
上官楼静脉全废,无法修炼出真气,于是寄情于书法、阵法等偏门学术,对于灵魂也有些研究,这种情况她以前也曾经碰到过一次。
也就是从那以后,她的灵魂感知力强大的可怕,没有任何真力的上官楼,硬生生的有了凝行境界高手灵魂感知力的强度。
她明白这种情况对于修炼之人的可贵,有人几百年也遇不到一次,而且每遇到一次只要把握好时机,突破一个门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并且对以后的修炼之路,有着不可估量的好处。
上官楼心中狂喜,急忙认真的观看这些石柱上面的刻图。
因为说不定说不定,她真的可以不用修炼真力,直接能将灵魂修炼到飞升境界,那么到时候她就能灵魂实质化,并且能重塑身体,像是普通人一样修炼了。
不,绝对不同,因为她的起点比人高太多,那将是一个无法估量的恐怖天赋,想想连她自己都觉得心惊。
上官楼将所有的刻图烙印在脑海中,然后索性在原地盘膝而坐,将手中的折扇放在一边,认真的参悟起来。
石柱上的刻画,不断的在脑海中闪现,随着上官楼的仔细品味,那其中的玄而又玄的感觉,渐渐的渗入上官楼心中,而她的灵魂像是干渴已久的土地得到了水流的滋润。
而上官楼竟然听到了“滋滋”的微小声音,但究竟是不是真的有声音,在这空无一人的大殿中,却无法证明了,但是上官楼却真真实实的听到了,或者说感觉到了。
大道无形,盘旋于脑海之中,像是一片迷雾。
大道无质,缭绕于心中,像是捉摸不定的清风。
质朴,玄奥,晦涩难懂,浅显明了……
多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上官楼心中、脑中呈现,让她一会儿皱眉深思,一会儿展颜微笑。
这样子着实有些诡异,空旷的大殿,因为没有光源显得有些阴暗,但是并不影响视线。
高大的石柱刻满了各种各样的图画,用一笔笔最简单的笔画,刻画出看似即简单又玄奥的花纹。
上官楼盘膝而坐,在这些高大石柱的映衬下,显得更加不矮小,一袭白衣在大殿中极为显眼,只是这里并没有人,也无所谓显眼不显眼了。
上官楼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除了脸上那时而苦恼,时而微笑的表情,她整个人就像是化为了一尊石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楼还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像是不管天崩还是地裂她都不会有所动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