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袁熙是阴谋者
???并州??上党??太守府??
(支持正版打击伪劣)
颜良、西门庆领着麾下千人回到上党正巧被袁熙撞了个恰好。“二公子看你这一套行装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哦!颜良将军你回来了?正好啊!你陪我到冀州去一趟吧!”“到冀州去?那这个兵家要地上党要谁来守?”“上当固若金汤,还用得着你我专门守在这里吗?哈哈哈哈!颜良将军你莫不是一路征途太劳累了吧?”今天袁熙比往常还要嚣张,全然是一副吃了火药的样子。
袁熙道:“颜良将军!你马上就要离开这个穷地方了,怎么反而还婆婆妈妈的?”颜良强忍住气道:“二公子有所不知,我颜良就是您口中的穷地方出生的!”“这又如何?你不跟我回冀州早晚你要哭晕在厕所!你不信啊?那你看看这个!”袁熙说完就甩给颜良一张精致地羊皮道:“你好好看完再答复我!”
颜良接过羊皮一看:“尊敬地公孙将军,大匈奴单于呼厨泉、左贤王刘豹、右贤王刘猛、右次王刘元海等顺应你的号召,将尽起匈奴铁骑南下冀州打草谷。我等愿同公孙将军歃血为盟!建立一个新的河北秩序!”
西门庆站在颜良旁边读完了这封羊皮书信,一抬头却看到了袁熙那张得意洋洋的臭脸。西门庆道:“这有可能是个骗局!是一个夺取上党之地的大骗局!”袁熙一听顿时头发都竖起来了道:“东门小子!你不要以为你是个客人本公子就会一直迁就你!你最好认清楚你自己的地位!”
西门庆转念一想:对啊!这是个挑拨袁熙和颜良关系的好机会啊!要是颜良一直这样看着袁熙,那他什么时候才会有时间同他那两个兄弟闹个你死我活啊!但是在西门庆的字典里演戏必须演全套!
西门庆对着袁熙破口大骂道:“你个比猪还蠢!比蛆虫还贪婪的家伙!你难道不知道你袁家的死敌公孙瓒一直是个极度的民族主义份子吗?他公孙瓒自从出道以来哪一次同异族人和平相处过?哪一次一见面不是斗得你死我活的?要说匈奴人同你袁家歃血为盟我才信!”
袁熙听了这话明显一愣,却飞快得将颜良手中的羊皮书夺回到自己手里道:“颜良!这是你重回冀州的机会!你现在不跟着本公子回去,以后你都别想再回去了!”说完还狠狠地瞪了西门庆一眼,这样看来很有可能这封羊皮信就是袁熙自己伪造的。
还不等西门庆再说什么,袁熙让人吹响牛角督促大军启程。只一袋烟的功夫,上党守军留下的不到三成。那些能忍耐的、有脑子的、四肢健全的、听话的四好士卒都跟着袁熙去冀州抵抗那支根本不存在的匈奴大军去了。
袁熙带着大队人马抛弃了这个地方,但是颜良和他麾下的一千老兵留了下来。检查完几乎空空如也的兵器库与粮仓,即便是西门庆的笑话再好笑所有人都无法开心地笑出声来。好吧!既然大家都无法快乐起来,那就一起痛哭吧!
西门庆敲击着瓦盆开口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渐渐地歌声响起,全城百姓自发的拿着工具走出了自家房门汇聚在城门处。为首的是个富户打扮的中年男人,他十分慷慨激昂地指挥着上党老乡们一起跟着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西门庆将瓦盆敲得粉碎,上党老乡们同颜良的一千老兵们相互拥抱在一起,好似那多年未曾重逢的好友一般。天色渐晚,天空中的星星懒懒散散。城门口的篝火却烧得老高,那冲天的火焰同上党军民的激情一起冲上云霄。
带着部队一路急行军到壶关的袁熙大口大口喝着自己的藏酒,喝醉了还拿着小皮鞭不停地抽打着驿馆的大柱子道:“叫你不听本公子号令!叫你不听本公子号令!看本公子大皮鞭子抽死你!”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从房梁上跳下一个人来跪在袁熙面前道:“太行山西面的黑山贼首领李大目已经被属下成功暗杀!其他首领像白绕、畦固、苦哂等人已经在谋划夺取上党为李大目报仇。”
袁熙背对着这个梁上君子随意摆了摆手,那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袁熙睁着血红的眼睛、低声说道:“很好!既然你不愿意当我袁熙的走狗,那你就永远留在那里吧!”之后又高声叫道:“本公子要的狗肉汤怎么还没有拿来!再不拿来!本公子让你们都去喂狗!”
??豫州??许昌??官员寮??
小泰迪已经不记得它主人西门庆走了多久了!它只知道西门庆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它想它主人西门庆想得想哭。但是此刻它又仿佛听见有人叫它最不愿意听到的禁句“狗肉汤”,它现在很恼火。问泰迪何以解忧?何以解忧?唯有拆家!
第二天西门庆是被示警的敲锣声给吵醒的,在急急忙忙穿戴之后。西门庆站在城墙上看到的是那铺天盖地人影,这真是耐人寻味!特别是看到了由两条灰白色的破布拼凑起的旗帜,那两张旗帜上歪歪斜斜地写着:卑鄙无耻!报仇血恨!
颜良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全然不知道这些往日躲藏在太行山中的黑山贼怎么会变得如此大胆。西门庆审视着那两面由灰破布拼凑起的旗帜上那歪歪斜斜地八个血红大字,又想起袁熙那般漏洞百出的逃跑计划。这所发生的一切真是意料好的吗?还是另有一支黑手在暗处操纵呢?
袁家的公子家臣相互谋害,这是他家内部发生的祸乱。能这样轻轻松松坐收渔人之利,为何自己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