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宗师?
幽魂大叫着,冲向了二长老。
二长老一看,居然是刚刚招惹他们的可恶的东西,他不禁勃然大怒。
“你这东西还敢过来?看我把打爆!”二长老双手运功,周身气势上升,猛地朝幽魂打出一拳。
砰!
强烈的劲气横扫而来,那宗师内劲在四周卷起一层气浪。
宗师不可辱,正是因为宗师强大的攻击力,而且由内力化为内劲,宗师之下的人,根本无法凭内力战胜宗师。
不过,对于幽魂来说,这只是和它同级的道体境初期,所谓宗师,也没什么可怕的。
在凌天看来,二长老的道体境初期水份大得可怕,幽魂也是道体境初期,而凌天能凭初法境修为吊打幽魂,结果这二长老的道体境初期比幽魂还水,只要一拳就能打爆了。
“哇!不要哇!”幽魂惊叫一声,马上开启最大的龙卷风,想要把拳头挡住。
“不!你这家伙,这到底是什么?”
结果是,挡住倒是挡能住,二长老也被它吹飞,但幽魂开的龙卷风太大了,居然把房顶都撑开了。
“噼里啪啦~”一阵杂物携带着几块砖头掉了下来,有几块正好在半空中,让被吹飞的二长老砸中。
“宗师不可辱!我要让你知道宗师的厉害!”
被砸中的二长老恼羞成怒,周身的内劲激起一道道气浪,硬是把他从龙卷风中拔了出去。
紧接着,他刚落到地面,手上就运转起内劲,气势一步步拔高。
“受死吧!”二长老大喊一声,继续一拳打向幽魂。
在他看来,这一拳能打飞一头象,这个奇怪的家伙肯定死定了。
幽魂见此,不由得开大龙卷风,想要把这拳头吹飞。
地上的杂物再度被吹起,就连地板都被吹了上天。
龙卷风并没有效的阻挡二长老,他一拳继续轰过来,不过他的拳头方向却是被龙卷风吹歪,直对着地下。
“不!这该死的龙卷风!”
二长老喊着,被迫一拳打到地板,把被吹得凸起又打了回去,剩下的劲力硬生生把地板打穿。
“轰!”一大堆砖头摔落下一层,缺口还在不断扩大。
宗师实力恐怖如斯,可以断墙破壁,打穿地板自然不再话下。
只是,这楼下就是宴会现场,他这一打可是闯了大祸。
更何况,缺口还在扩大。
“天哪!大家快看看,上面怎么出现了个洞?”
“快跑啊!这里要塌了,你想被砸死啊!”
“有些人总是表面不慌内心慌,就像本人一样,现在慌得要命!”
下方宴会的人们全都跑到一边,对着那个大洞议论纷纷。
一下子,中间就空荡荡一片。
这次举办订婚礼的几个家族脸色阴沉,特别是齐、高两家,他们可是订婚礼主要方面。
“高驰骨怎么还没来?楼都塌了他都还不来!”高家负责人怒气冲冲,想要找高驰骨又找不到。
这订婚礼迟迟未开始,就是因为男方一直没来,所以才一直拖住。
“灰袍他们到底搞什么?连消息也不发一个。”高负责人不得已,只好派一名小弟去外面找找灰衣老者他们。
齐家也是一样,齐家家主齐豁满脸阴沉的看着,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二楼,房间内。
“咔擦~咔嚓~”
幽魂惹的事自然影响到了里面的凌天二人,他们已经看到裂缝蔓延到他们这里。
“小心点,一会就摔下去了。”凌天随手布置一个阵法,对齐雨瞳道。
“好……”
齐雨瞳点点头,其实她心里有点慌,毕竟这是眼睁睁看着自己从上面摔落到下面一层,她也从来没经历过。
“轰!”
说完,这片地面毫不犹豫的就塌了,一大堆砖头和泥沙漫天洒下,凌天和齐雨瞳一起,夹在砖头和泥沙中间,通过阵法降落到一楼的宴会大堂。
这里早就空荡荡一片,不过环视一周可以看到,是人们躲到了边上,不敢出来。
他们下来后,齐豁马上就看到了齐雨瞳和凌天在一起,心中不由得怒气冲天。
“你们两个居然还敢在一起?还有你,不是跟你说了嫁给高家的高驰骨才是最好的选择吗?结果你又和这个穷小子好上了?”齐豁走出来,愤怒的黑着脸指着齐雨瞳大骂大叫,口水随着骂声一直喷出来。
“高驰骨是高家最低的旁系,但也是前途无量啊!”齐豁的妻子,吕红冬也走出来唱个白脸,对齐雨瞳劝阻道。
凌天不由一笑,反问道:“那你们认为,高驰骨就一定好了?”
“哼,那是肯定的!”齐豁大声对凌天道。仿佛他的话,就是不可违背的圣旨。
但就在这时,上面的缺口再一步扩大,一大片砖头和泥土又洒下来。
齐豁和吕红冬不由得脸色发白,撒丫子就跑到一边,躲开这些砖头。
凌天二人则站在原地,那些砖头砸下来对他们根本没有影响。
“小子,你不要嚣张,等会灰袍过来了你就……啊!”
高家负责人本想跳出来混一混,一看到上面还有东西掉下来,马上就怂了。
二长老、幽魂、胡大师,他们三个总算是下来了,实际上如果不是幽魂的龙卷风扯着,他们早就摔下来了。
“该死的玩儿,你、你……”二长老捂着胸口,显然被幽魂的龙卷风甩得不轻,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消耗太大了,得要恢复哇。”
幽魂下来后,也不理二长老,直接就来到凌天身边,慢慢恢复体内的灵气。
一个红袍人,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相对于幽魂的态度,在场三个家族的人看到二长老后,一个个都惊呆了。
“我去尼玛,这是宗师二长老?”
一个二个都在揉着眼睛,显然他们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这可是一代宗师,是阶层的变化,除了宗师本身,根本没有人打得赢宗师,哪怕来十几个暗劲,也无济于事。
但现在,居然有人把宗师打成这个模样,那岂不是是说,那个人也是宗师?
这么一想,在场的人,特别是家族,自然都惊恐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