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嘉名由来,相识左钰雅竹马谣

第4章 嘉名由来,相识左钰雅竹马谣

?在郭嘉出生前的那个丰收的夏季,在粮仓负责看守粮食的郭耕,半醉于诗集,打翻了灯、燃了稻草,外面的祥云悠悠飘过,掩盖着人们一日的劳累,唤起了他们的睡意。不久雷电交加,惊醒人们,惊醒不了郭耕,小家伙郭嘉就这在那时呱呱落地。

等家仆和乡人来救的时候已经熊熊大火了,郭氏的一年的收成几乎丧尽。

郭耕的笑话没有随它的离世而消失。郭嘉出生以后就被另眼相看,郭氏族人指指点点,视他不祥人。大宗老和二宗老也无法承担郭耕带来的巨大损失,郭嘉母子被迫离开了郭氏大院,两个宗老轮着资助他,在他们眼中,这也是郭家的血脉。

郭嘉周岁时,两个老人也想知道这个命格奇特的人,到底会抓到什么而好奇,也私下为他准备了抓周。当郭嘉小手在玉佩和五谷来回摇晃,大宗老弯着腰捂着心口,二宗老对着玉喊“抓啊抓”,郭嘉抓了一把五谷,在托盘上丢撒。二宗老淡淡地道:“怪不得是父子,一样的命,叫郭稷吧。”

大宗老看了老二一眼,瞪着道:“不能再让孩子走老路啦,粮食也是生命之本,非常好。社稷就是国家,我们就给取名郭嘉。”

二宗老道:“我对这孩子也有感情,但这样叫未免有些大了吧。”

大宗老道:“天生异象,必不同凡响,我希望他能给郭氏带来好运,这个名字你咋还不舍得那,我是哥哥,听我得。”

二宗老道:“我没有不舍得,你搞得他好奇怪。”

嘉母没有权利对孩子的名字做主,何况两位长辈对她们母子已经是非常厚爱了。她只想把自己和郭旺的孩子努力抚养大,看着他成家就心满意足了,算是给郭旺一个爱的交代,平凡的她也有自己的爱情,郭旺是她自己选的。

同年,颍川士家荀彧的妹妹荀晴,钟繇的妹妹钟灵,陈群及姐姐陈菲也来到世间,他们都是幸运的。

因为这年颍水祭拜后,汉末四大家族(汝南袁氏、弘农杨氏、颍川荀氏、颍川陈氏)之中的后两位联合颍川其他氏族做出一个伟大的决定,打造颍川崛起的人才复兴大计划---输送文臣谋士于国家和地方豪强。兴办颍川公学以及颍川书院。德高望重的人带头决定了,下面的人自然都会附和。所谓颍川公学,主要是针对士族子弟及其少数寒门精英提供的公共学校,培训新生代颍川人才;而颍川书院则是为颍川造势,筑巢引凤,引领全国学潮。无愧两大儒学势力打造的顶级格局,这种士族门阀概念在当时不是最早的,但这种积极推动发展的措施绝对是举世无双的。值得一提的是,颍川公学虽然以儒家为首,但也间杂百家,甚至后来发展到名人来此宣讲,后来又招收了部分女弟子,那时一场论辩的胜利,司马德操以阴阳观点,诸事的发展都不开阴,阴为阳之辅,非为阳之对,打破了女人进入颍川学院的禁锢,当然荀爽也没阻拦,开了绿灯通过。

自从郭耕去世之后,嘉母就独自带着郭嘉在外生活。除了大宗老或二宗老每次来看郭嘉他们母子带的食物之外,基本都是靠她自己劳作生活,忙碌之余,她就开始教郭嘉学字,讲一些书中的故事。虽然离开郭府是被迫的,但为了郭嘉的将来,她反而认为是更好的选择,少了一些阴影和嘲笑。郭旺的孩子郭图比郭嘉年长七岁,倒是经常来找这个在外住的弟弟玩,少年郭图就很重亲情,处处维护郭嘉,成了郭嘉眼中唯一的好哥哥。嘉母的姐姐死了之后,她与荀家的关系也几乎没有了来往。甚至与荀家这层关系都没有提起过,莫说这咯,就连小孩舅家也没有走动过,她不想改嫁,只想把她和郭耕的孩子养大。

在郭嘉五岁的时候,有一方士带个女娃娃,路经阳翟,向嘉母讨水。郭嘉见母亲舀了一大瓢水递于方士,正在浇菜的郭嘉也依样学着盛了一小瓢,递给那腰别竹笛,手戴革带手链的小女孩,同时一怔,发现小女孩闪烁的眼睛下有一豆子大小伤,极其艳红,一怔之后但还是大方递给她,说:“我们这的泉水很甜的,就连青菜苗儿都喜欢喝,喝完后就可劲地长啊长,你可不知道那胡瓜(东汉称黄瓜为胡瓜)喝过水后是一天一个样,真想向他们一样长大。你喝了之后,那伤疤也会很快好的!”小女孩开心一笑,这瘦弱的小不点让她心生好感,老气横秋地道谢之后并告诉郭嘉这是胎记不会好的,还问了郭嘉怕是不怕,郭嘉用手摸了摸,感觉和其他皮肤一样滑嫩。

然后说:“嫩滑嫩滑的,只不过红了点,难道就看不惯了嘛?”

小女孩笑呵呵地问起郭嘉的名字,然后又告诉郭嘉她叫左钰雅。方士审视郭嘉许久,告诉嘉母,嘉非凡人,将来必富贵。又道了种种相士术语来谢一瓢之饮。而此时郭嘉和左钰雅也玩了一次青梅竹马的游戏,郭嘉竹马骑,钰雅弄竹笛,此情此景别有一番滋味。

平常郭嘉总见别人玩,很是羡慕,此刻疯狂地享受着难得的机会,驾驾之声不绝于耳。一个失去了父亲的不祥人,一个脸上有个胎记的术士女,在那个时代都会被人歧视,有着类似遭遇的人总是很容易相处吧。而分别之后谁的心底里又会藏着谁?

阳翟郭氏在人才计划上很是积极,在族内先集体学字,由郭旺教习,以待公学。当郭嘉由一个胖乎乎的婴儿到瘦弱白净的垂髫儿童时,也和其他人一起挎着包包走进郭氏私塾。小伙伴们都以不一样的眼光看着他,不是因为他聪明而是因为他的父亲本身就是一个笑话,他是一个不祥人,更何况这里只有他和寡母一起生活。若不是大宗老的关系,他能进来嘛!

总角之年的他,不仅头上多了两个羊角,而且明白了别人异样的眼光,不是母亲说的他与众不同的聪明,他感受更多的是可怜和讥笑。孤独和书籍成为他最习惯和最适宜的小伙伴。就连指指点点也习以为常,司空见惯,变得漠视起来。这孩子从小就显得与众不同。

太熟悉的人往往走得越来越远,反而心灵上的认知才能成为真正的朋友。此时的他是孤独的,但也在书籍上得到了补偿。书读千遍,不仅其义自见,还会有不同的认知,不信的可以试试。

私塾的最后一天,郭氏宗老给他们出了一个题目,以此考核颍川公学入学资格以及筛选其他专门性人才,虽然郭氏是法律世家,但晓得孔夫子的因材施教。在那个士族共鸣年代,各族都要为自家的名望和发展服务而努力。宗师,高官都是豪门的顶级配置。题目是一则寓言故事。

背景都说的差不多了,后面基本是成长中的郭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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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道军师之势者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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