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
呙锦两人的困难之处在于根本就不清楚莫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谁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们,她们所看到的始终都只是表面现象,王海她们都不是一般人,为什么会这样,呙锦就不知道了。
从目前已经知道的情况,有几件事情能确定,严浩然并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他是一个修道者,因为某些机缘巧合来到这里,这个机缘巧合很可能就是想要帮助村子,严浩然并没有成功。
王海是村子里的人,之所以会成为现在这样,是他有意为之,其目的就是为了想要逃离这里,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呙锦还不清楚,就王海本身的事情,在莫问这里并没有很奇怪,时间是个很奇妙的的东西,一旦有足够长的时间,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村长的初衷和王海应该是一样的,不过就是两人的方法不同,这也是能说的过去的,所有人都是为了村子好,每个人的做法都有诸多的毛病,在村子里还没有什么,一旦阵法破了,问题也就跟着出现了,呙锦要解决的就是这个问题,似乎比阵法本身更加困难。
任仲仁和韩琳的关系很好,起先我是这样认为的,她们两个总能一起进出老师的办公室,我知道这完全是由于工作需要,也就是说她们之所以能一起进出并不是她们自身的原因,而是因为老师的办公室在一起。
很多事情的发生大多是由外因引起的。起先我一直是这样想的,直到官儿子的一句才让我的想法有些改变,官儿子对任仲仁说:你小子和韩琳的关系真的很不一般。任仲仁这次倒没有那么镇静,忙解释道:我们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刚说完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有一些后悔的成分,很多时候的很多事情解释和承认没有太大的差别,官儿子并没有更深一步的追问,只是很有深意的笑了笑。我突然觉得心里面有些堵,就想选班长时一样,其实我一直都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思,也知道这几乎归于病态,同时也晓得没有能力去控制。
晚上睡觉的时候任仲仁小声的问难道他和韩琳真的走的很近,还没有等我回答他又迫不及待的解释,其实她们真的只是工作上的关系。我觉得任仲仁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同时也明白了,她们的关系真的不只是工作上的。
任仲仁和韩琳仍旧同时出入老师的办公室,这让其他男女同学既羡慕又妒忌了不少。也正是由于这样的心里关于她们两的流言蜚语也渐渐产生了。
值得庆幸的是大家都是学生,即使做什么不好的事也不会太过分,所以那些所谓的谣言也不过是她们的关系不一般罢了。这样的消息当事人不可能听不到,任仲仁显得非常生气,就算真的没有这样的事情还要生气。
任仲仁说他们凭什么这样说我,官儿子笑了笑说:怕什么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任仲仁说谁怕了,我只是讨厌这种谣言,眼神中充满不自信。
关于谣言这种东西是很难对付的,因为它本身就是空穴不来风,再加上那么多人说,即使是假的也会比真的还真。况且真实的情况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这样的比重在流言大军中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人们似乎热衷于流言,除了当事人之外每个传的人都会不自禁享受这种过程,她们只是喜欢这种的形势,似乎并不太关心流言本身,这是很麻烦的。
对于这样的事任何人都没有太多的办法,任仲仁似乎也显得很苦恼,我想这件事是不能用一顿饭就可以解决的。
终于这件事有了最准确的消息,任仲仁无意中说出了他喜欢韩琳。当听到任仲仁亲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有不小的震惊,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一件不小的事情,我问任仲仁他准备怎么做,他显的非常苦恼,无奈的摇摇头。
我很少见任仲仁会这个样子。我试探地问了一下韩琳什么态度,任仲仁说他已经向韩琳说过了,她并没有反对。我想这样就更麻烦了,有些情况下有希望并不是什么好事。过星期的时候任仲仁邀请我和官儿子一起去玩,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韩琳也去。
这就代表那些所谓的谣言基本上可以避遥,因为这已经是事实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多事实本来是没有的,但被说的多了也就有了,我觉得任仲仁和韩琳多半就属于这种情况。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是任仲仁竟公然带韩琳出来玩,他的胆子似乎也大了点,官儿子看到韩琳只是冷哼了一下,说“我说怎么会请我们一起来玩”我想官儿子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而任仲仁也是很有策略,男女两个人见面那叫约会,可是数量要是变成四个,无论几男几女那就叫聚会,可是有非常纯净的情谊做基础的,无论放在哪里,别人都没有办法说。
本来是我们四个人一起走的,可是韩琳似乎始终不能把我们当成透明的,脸红的就给宣传海报上的女人一样。官儿子也不太在自在便找个借口把我也拽走了。他说我觉得他们俩太碍事了,我也这样觉得,三个男的和一个女的走在一起,的确有两个人是碍事的。
官儿子说,任仲仁这下估计要倒霉的,刚听时我有些疑惑,为什么有一个女孩陪着是倒霉的,后来才明白真的有倒霉的事,只不过不是任仲仁罢了。
聚会很快就结束了,理由是韩琳怕遇到熟人,我和官儿子也只好跟着一起回去,我觉得这场聚会实在是太不尽兴了,事实上完全就没有聚会的样子。
不对这场聚会对任仲仁来说却意义重大,他们所谓的恋爱已经有人知道了,我是这样认为的,好多貌似不太见的光的事,只要有些许人知道了,就像有了一把伞,即使真的暴露在阳光下,也会有那么一片遮阴的地方。
任仲仁说他的心里不那么堵了,官儿子笑了一下说:那是,至少还可以让我们给你出出主意。任仲仁也笑了笑,说要不要兄弟干啥。
我突然想问,如果让他在兄弟和女友之间做出一个选择,那他会选择哪一方呢?又突然觉得这种问题实在是太无耻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任仲仁和韩琳的事情还是引起了老师的重视,在为任仲仁担心的同时也感到很无奈,国内的法律实在是无话可说,可国内的很多事情也是显而易见的,从老师这件事情可以看出,那基本上都是执法者的原因。
老师找任仲仁谈话的那个下午,仿佛一下子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我实在想不出像这样一件很隐蔽的事情,为什么还会传的那么快。任仲仁这次是真的犯愁了,一下午都苦着脸不说一句话。官儿子说这下事情弄大了。
我说那有什么办法吗?官儿子冷笑了一下说:能有什么办法?这可是公然挑衅校规啊!要是换成别人早就全校通报了。官儿子说的对,无论哪一方面都是对的。只是这并不能解决目前的问题罢了。
任仲仁和我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是在晚上,他又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很久都没有说一句话。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呆呆的看着那一红一红的烟头,他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想。官儿子也点了一根烟,从烟头红的程度我知道他只是轻轻的吸了一口。
官儿子淡淡的说准备怎么办,我赶紧紧紧地看着任仲仁烟火的方向,我很想知道任仲仁会有什么办法,至于想知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任仲仁叹了一口气,他的烟头又狠狠的红了一下,接下来仍旧是一段长长的沉默,我忽然觉得好庆幸,幸好这件事情不是我遇到的,又忍不住想,要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该怎么办呢,转念又觉得自己太好笑了。
首先不会有人会喜欢我这样的书呆子,再说我也不感去喜欢一个女生,至少不会表达出来。官儿子好像有些不耐烦了说:可总要有一个办法罢。任仲仁有些无奈的说我有什么办法。
那是我们三个睡觉睡的最晚的一夜,也是说话说的最少的一夜。我不知道那夜是怎么过去的。总之当我听道任仲仁说睡罢的时候神智就有些不清了。第二天的早上任仲仁就被老师叫去了谈话一直都没有回教室,看不到他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中午吃饭的时候看到了任达,他的脸上布满了愁云,我知道他是为任仲仁的事情来的。我上前和他打招呼,他很勉强的笑了一下说来学校有些事。我故意问了些很不必要的东西,他也象征性的回了一下就匆匆走了。
任仲仁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第二节课了。他仍旧是一付很烦躁的样子,我想这件事情应该得到解决了,只是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第二节下课的时候老师又把任仲仁叫走了,好多同学说还看到了韩琳,他们每个人的兴致都很高,因为任仲仁做了他们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所以他们羡慕,因为任仲仁做了他们不敢做的事情所以他们嫉妒。我觉得人类真的有些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