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瑞雪兆长安 少年心事,情系长安,一箭之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武动长安状元郎(103)

第一卷 瑞雪兆长安 少年心事,情系长安,一箭之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武动长安状元郎(103)

?这次大唐武举组委会的相关人员,还在尉迟敬德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尉迟宝树安排在了最靠近点将台的一场。其实,这本来是底下的人,特意如此安排,想讨好老上司尉迟敬德的一种手段。没想到这次他们却是将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好心却办了错事。

尉迟敬德解释的说道:“皇上,我是怕我那侄儿资质鲁钝,会让陛下大失所望啊!”

唐皇李世民哈哈笑道:“你们尉迟家出来的男儿,哪个不是能独当一面的大将之材。老将军如此言语实在是太过谦了,过分谦虚可就是虚伪了哦!”

尉迟敬德虽然知晓唐皇李世民只是在和他开玩笑,但是,他还是听的背后冷汗淋漓,心有余悸。

尉迟敬德的一张老脸成了蜡黄色,精神状态明显不及前几日的谈笑风生。

唐皇李世民极为懂得御下之道,他早就揣摩出了尉迟敬德的心思,知道他是怕尉迟家的后代一辈都领兵在外,会引起唐皇李世民的猜忌。

唐皇李世民从不怀疑尉迟敬德对他的忠诚程度,但是,他却不敢保证尉迟敬德的后代们,同样保有这份忠诚。因此,唐皇李世民是故意说给尉迟敬德听的,就是提醒他不要忘记告诫他的子侄后辈们,就算闯下了再大的功绩,也不要忘了这个天下之主到底姓什么!

唐皇李世民拍了拍尉迟敬德的肩膀,笑着说道:“老国公,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可是最近太过操劳了?”

尉迟敬德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些天夜里经常做梦,大概是休息不好所致!”

唐皇李世民说道:“失眠,乃是老人的大忌。等这场武举比完,朕派公孙太医去给你诊治调理一下。”

尉迟敬德惶恐说道:“陛下,老臣这点小疾微不足道,怎能有劳陛下挂念呢?”

唐皇李世民龙颜流露出不悦之色,说道:“尉迟老将军,今天你怎么说什么都是扭扭捏捏,推三阻四的,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哦!你再这样,朕可要真发怒了!”

尉迟敬德不敢再推辞,慌忙站起身,拜倒在地上,叩谢龙恩。

唐皇李世民重新又将目光投注在了武举的比试场地之中,随着比试的展开,已经有不少有实力的选手登场,所以比试也越来越精彩起来。

唐皇李世民眼见场下的后辈生龙活虎,不由的龙颜大悦,笑着说道:“朕这天下,到底是后继有人啊!”

点将台上的众将,一阵齐声的点头称是,觉得与有荣焉。

唐皇李世民看到场下比试的选手,实力已经不错,不由的更想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尉迟宝树究竟有多么厉害!

唐皇李世民怕尉迟敬德又来墨迹自谦,干脆不去问他,直接凑到了一旁的段志玄耳旁,问道:“尉迟敬德家的那个侄子,几时登场?”

段志玄闻言看了一眼尉迟敬德,小声的答道:“再比过两场,就该轮到尉迟宝树出场了,这个后生可真是厉害的紧啊!”

尉迟敬德本来就心里发虚,看到段志玄看了他一眼之后,不由的更加忐忑了。

尉迟敬德抬头看了眼高高在上的暖阳,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珠,心中暗道:这一天的时间怎么过的如此之慢,真是难熬!

……

叶少缘将那匹选中的黑色战马,从马厩里牵了出来。

几乎是同时,那名爱马爱到近乎变态程度的年轻男子,也牵着一匹白色的马,从同一间马厩中走了出来。

两人不约而同的转头,对视了一眼。

叶少缘身穿黑色铠甲,选中了一匹黑马,而那人却是一身银甲,挑了一匹白马。

两人之间的对比强烈,似乎是天生的对手。

叶少缘挪过视线,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或许会很不好惹。

叶少缘看了看对战次序的公告牌,果然已经更新到了他。

“九号叶重战二十号龚南星!”

叶少缘轻轻的嘀咕了一句,说道:“龚南星!”

几乎是在叶少缘的耳边,也响起了一道声音,说道:“九号叶重!”

叶少缘猛然转头,看到身边有一名年轻男子,正是他在马厩中看到过的那个人。

龚南星也转过脸,看了一眼叶少缘,朝他会心的笑了笑,旋即拉上了头盔上的面罩,牵着白马转身离开了。

叶少缘仰望天空,喃喃自语的说道:“还有两场么?看来会很麻烦呢!”

第一考场,这次武举夺魁的最大热门尉迟宝树坐在一根粗壮的木桩上,闭目养神。

尉迟宝树那张近乎完美的侧脸,就算是最自恋的男人看到,也会自惭形秽。

尉迟宝树从来到考场之后,便一直坐在那里,一点也不关心同组对手的情况。在尉迟宝树的心中,早就已经笃定,只要做好他自己,那么就没有任何人能成为他的对手。

尉迟宝树的身边走过了两名出身官宦之家的年轻俊彦,他们两个非常不幸的被分到了有夺魁大热门尉迟宝树的第一组。

其中一位个子极高的膏粱子弟,嘿嘿笑着说道:“我听家里的人说,当今圣上今日会亲临点将台观战。我们这一场又距离点将台最近,所以这是我们难得的一个在皇上面前表现的机会哦!”

另外一名长相普通的世家公子哥,对那名高个男子的观点,却是嗤之以鼻,说道:“那又如何,你的风头还能盖过那个尉迟宝树么?”

那名高个的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哎呀”一声,说道:“我怎么忘了那个尉迟宝树呢?如此说来,我们这些人不过是衬托尉迟宝树那朵大红花的绿叶罢了!他奶奶个腿的,我们又成了陪太子读书的小角色了!”

长相普通的公子哥,冷哼一声,说道:“还不是尉迟敬德那个老家伙老奸巨滑,如此懂得给他的后辈子侄镀金。尉迟敬德下得一盘好大的棋,是要以后我唐朝的大将,皆姓尉迟啊!”

本来眼不见为净的尉迟宝树,听到有人侮辱他的伯父尉迟敬德之后,“嚯”的一声站了起来。

尉迟宝树的眼眸看着那两名出言不逊的纨绔子弟,目光似剑芒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那两人俱都是一惊,如此英气逼人的男子,定然是那个尉迟宝树了。

两人再没有了刚才戳破“真相”后的恶言恶语,像是遇到了猫的老鼠,僵立在了当场,不敢动弹。

尉迟宝树只觉得两人实在是弱爆了,和他们一般见识,实在是有辱于尉迟这个姓氏。

尉迟宝树轻蔑的笑了笑,弯腰拾起地上的头盔,闲庭信步的从刚才那两个恶语中伤尉迟敬德的人的身边走了过去。

那两个人转过了头,看到尉迟宝树终于走远了之后,全身紧绷的神经,才完全的松懈了下来,几乎要摊坐在地上了。

那名长相普通的世家公子哥长出可一口气,一脸不屑一顾的说道:“我说他们尉迟家又如何,那个尉迟宝树还不是连个屁都不敢当!”

高个男子望着不远处,指着标明对战信息的公告牌,说道:“你是二十号没错吧?你的对手可是一号的尉迟宝树啊!”

高个男子回过头,想问那名长相普通的世家子弟,有没有信心打败那个尉迟宝树,却看到他已经浑身颤栗的摊坐在了地上。

……

各个考场的比试仍在继续,自认倒霉、被王家大小姐王子婳抓来当枪手的楚非燕,终于在考场传令员第三次喊到他的名字时,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楚非燕最近一直为一件事情而苦恼,那就是他的好朋友顶级大厨哈赤木神秘失踪了。自从那夜,楚非燕和叶少缘在哈赤木所开的那间酒馆吃了一顿饭后,就没有人在见过哈赤木的踪影了。

楚非燕对于哈赤木的下落,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在晚上辗转难眠,到了半天,却哈欠连天,打不起精神来。

楚非燕从沉睡中惊醒过来,发现他已经被考场的工作人员读秒了。

楚非燕可不想在尉迟宝树被人干掉前打道回府,否则的话,以王子婳的脾气,一定回叫他永无宁日。

楚非燕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头盔都没来得及戴上,随手抄起一根长枪,骑上一匹被人挑剩下来的下等马,便一溜烟似的冲上了战场。

楚非燕的马虽然不是什么好马,但是,胜在听话,没有名马良驹那么大的脾气。因此,楚非燕不用事先怎么调教,坐下得劣马便顺从的随他冲上了比试场。

已经在比试场地中央等了一会的那名选手,以为对面的人已经放弃了。因此,他早已经将全身放松了下来,却没有想到楚非燕又突然的挺枪杀了过来。

那人一时大意之下,却被楚非燕杀了个措手不及。

那人心道一声不好,只好举着兵刃匆忙迎战。

从没有摸过长枪的楚非燕随意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好似是无招胜有招,居然杀的为这场比试准备了很久的对面敌手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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