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驱逐战前夜
“这个是你的邮件”刚回来的时候收到了一份奇怪的邮件,其寄过来的地址是那个翡翠大厦,其寄信人没写,却能准确的我的名字和地址,里面除了信件以外还有一张邀请函和光盘。
“拍卖会?”邀请函上写着拍卖会三个字,至于信上的大概写的是让我参加拍卖场的拍卖会,至于光盘里大致就是拍卖会的流程以及拍卖品,当看到最后的时候雪惠理正蜷缩在那里,看到这里我已经坐不住了。
至于躺在医院里的翼歆也收到了同样的邮件,看到这里翼歆都要去这个拍卖场,将梓欣救出来,而且咖啡店里的人也收到了同样的邮件,而且玄镜司那边也有有同一份邮件,不过这在玄镜司看来更像是一种挑衅。
在玄镜司的会议室里放着一个片段,这是在邮件里附赠上去的挑战书,而视频里对着玄镜司里张牙舞爪的炫耀的戴着犬类的男子就是这段时间里消失匿迹的哮天犬,“玄镜司的所有探员听着,在翡翠大厦里将会举行一场盛大的拍卖会,前来参加拍卖会在人格缠绕者有些可是对于你们玄镜司来说是极度危险的ss级,如果你们有胆量的话,就来翡翠大厦吧”
首尊关掉视频对着前来参加会议的各堂堂主说道,“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翡翠大厦三日之后就会举行一场人格缠绕者的拍卖会,可以确定的是有两位人质已是这场拍卖会的商品,其中还有梓甲等探员的女儿,希望你们以及部下为三日之后的驱逐战做好准备吧”
散会之后,一个比较猥琐的男子拍了拍萧璋的有些佝偻的肩膀,“看来这次你的玩具比较多了呢,而且我还听说你还被你的玩具戏耍了,这是不是真的,哈哈”
萧璋知道这个男子是轮回堂的堂主,原本轮回堂只是作为一个医疗保障以及处理驱逐战善后的事情,但这个男人上台之后将轮回堂打造和生死堂相提并论的战斗堂,所以他们两个算是对竞争对手。
“如果能将你的脏手放开,以及让我回去好好准备一下的话,我的玩乐时间恐怕会更多,只不过这时间还真是久啊”萧璋虽然很讨厌这个男人,但不得不说他将一个后勤组织转变为战斗组织,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做这么完美,但是自己还是很讨厌他。
朱文看着这个古怪的男人,听到他不断发出那样的阴森的笑容,还是不适应,如果不是十多年前那场驱逐战他的性格也不会变成这样,但是朱文却始终相信她可没有那么容易死去。
首尊回到办公室里,将一杯温水递给坐在沙发上的李天遥,而且病情似乎有些恶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应该知道那次你使用能力之后,身子也渐渐地不行,这样下去的话你是会死的,还有你这样滥用能力的话,哮天犬那家伙肯定会拿我开刀的”
李天遥微微的摆了摆手,“无妨,为了小姐和先生的计划,在下这残损的躯壳又有什么价值”李天遥现在心中只有当时制定的那个计划,只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抓那个卖唱的小女孩呢,然而李天遥却说道,“缘分,这东西很奇妙,或许你没有发现,但是上天已经悄悄的给你们羁绊,它是无形的,却能时刻控制你的每一个思想,每一个举动,这就是缘分”
距离拍卖会只有三天的时间,翼歆还躺在医院希望能够赶快恢复,至少到那天能下床就可以了,但他每时每刻都在思念那个女人,从最初遇见到现在情侣关系,这中间他们走过了许多挫折,也明白了许多的道理,这小小的挫折就可以阻挡他去爱她的步伐,即便被她亲手杀死他也心甘情愿。
至于咖啡店他们本就本持着中立的态度,对于这次拍卖会他们不帮助任何一方,就在远远的观看着,隔岸观火。
玄镜司这边不断的将外面执行任务的探员全部紧急召集回来,并且开启红色警报,玄镜司的里的人都紧绷着神经,而且这三天玄镜司里的探员每个人写好了遗书,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场驱逐战他们或许会死,因为谁也说不定。
在参加这次驱逐战的除了玄镜司的老人之外,还有很多刚刚从学院毕业的新探员,这些新探员有的惶恐,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次驱逐战自己能不能回来,不过更多的是兴奋,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场驱逐可都是功绩,有这些功绩升官不是问题,但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们能够活着回来吗。
“你好,我是前来报道的紫盈”萧苓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一米六几的刚毕业的探员,她在学校的成绩只是中等偏上的实力,而之所以想加入萧苓这个小组只是想看看当初的白羽前辈,不过后来知道白羽已经离开玄镜司了,难免有些失落。
而萧苓这个小组的成员都是之前跟白羽一起工作的临时小组,后来被首尊准予为正式小组,由萧璋的生死堂管辖,而这个小组的成员也都是之前一起工作的李阳和李天遥两人而已,“欢迎加入这个小组,虽然白羽不在这里,只不过之后我会带你去见他,只不过前提是你必须活着回来才是”
原本听到白羽已经玄镜司还有些失落,但听到还有机会见到白羽前辈立刻有干劲了,“没想到这个小组竟然还有新人加入还真是可喜可贺啊”萧璋发出他那个阴森的声音走过来。
“父亲”萧璋是他的父亲,从小她就被萧璋灌输战斗的思想,即便断手断脚也必须要拿起武器直至把敌人的头颅砍下,而旁边的这个青年是萧璋的学习,他本就是话不怎么多的人。
萧璋并没有和她闲聊反而带着许显去准备三日之后的驱逐战,因为这段时日被那些人格缠绕者给戏耍,所以心情很是不好,所以就借着这次的驱逐战将心中的烦闷全部发泄出来,以及哮天犬他一定要亲手歼灭的。
“好像这次的新生很多人都比较跃跃欲试呢,当然也有些有些惶恐,所以将一些对家人的思念全部写在遗书里呢”说话的男子跟着眼前这个身材健硕的男子相比有些瘦小。
这位男子的名字叫刘广,大概三十岁左右,在二十五岁那年成为了玄镜司最年轻的上等探员,只不过也就止步于上等探员,本来他有很多机会可以上升为准特等探员的,“只不过那个男人恐怕恐怕也早已撕掉了吧”
“是谁,好酷啊”这其实也并不是酷不酷的问题,只不过他认为是没有必要写,因为每次大型的驱逐战他都能完好无缺的回来,而且他的实力真的很强。
当时他和自己是同一年加入玄镜司的,二十五岁那年他已是玄镜司最年轻的上等探员,而当时的他却只是乙等的探员,但是最近几年他却不断往上爬,二十七岁他成为了上等探员那起,现在他已经是特等探员,而且还是一堂堂主,现在的他是他所管辖的呢,“但不得不说这些年他真的变强了呢”
我看着房间尘封的判官笔,当时这支判官笔可以说对人格缠绕者有着很大的威慑,但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用过,这次我再拿出来不是为谁而战,而是为了保护身边最重要的人而战,唯有这一次是为自己而战。
我打开那个装着面具的箱子,“这次我应该用那个面具示人呢”在素儿老师那本小丑面具写了这样的一句话:小丑向人露出开心欢乐的笑容,但谁能知道这只不过是小丑所戴的面具,谁又能知道小丑心中的孤独呢,不过话又谁回来,我们何尝不是个戴着面具的小丑。
我拿起一个喜的面具,这或许是人类最喜欢的表情,因为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整天愁眉苦脸或者又痴又呆的人,“你确定要这么做,即使这样会伤害别人”
我希望能借住他的力量,去救出雪惠理,而且我也想保护我最亲的人,无论是咖啡店的朋友还玄镜司的人我都想保护,曾经我想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医院的护士打算给还在病房的翼歆换药,但没想到推门而入看见病床上空空如也,只有一扇没有关紧的窗户还开在那里,“你们为什么要来找我”店长只是说了一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即便这件事情是错的,但对于你来说是正确的事,说完和夜静离开了街道。
而玄镜司里的探员也早已准备好前往翡翠大厦去做歼灭任务,对于玄镜司的探员来讲这是场赌注,是赌自己是生还是死。
或许有些刚刚毕业的新探员来说这是送死,因为他们还有亲人,但是见惯了这样场面的老探员来讲,这不是死,而是一种荣誉,也是一种保卫着身后的亲人,这世上有家才有国,如果连自己的家都保护不了,又怎能保护国家,老探员接到这样的驱逐命令,其实早已做好视死如归,或许这次活着回来,但是下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