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合纵连横
4自宋代程朱理学兴起之后,中原文化变得有些怪异,比如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论这二人是何种关系,也不管他们是否做过什么,这都成了罪过;对于女子,这种罪,就如同失去贞洁之身一般严重。(.)可是,这种情况,在唐代以前,特别是先秦和汉代,有着极大的不同。那时的江湖儿女,并不十分在意这样的条条框框,活的潇潇洒洒,自由自在。
公孙兰与张帅共躺一张床上,一起睡了一宿,这种事要是放在现在,任何一个人也不会相信他们俩清清白白,什么事儿也未做过。不过,事实胜于雄辩,他们俩聊了一晚,睡了一觉,并未曾有过越界之举。当然,他们的脑海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也说不过去,可是,毕竟大家还不熟识,关系还未到那个份儿上。张帅见到对方藏着一把匕,哪里还敢动什么歪心思,一整夜里,就连做梦的时候也收敛着自己的双手双脚,深怕越过了边界。
第二早醒来,天已大亮。张帅并无具体的公务,回到了许都,自然便成了一个闲人,每天都是公休;所以,也就放心大胆地睡觉,直到公孙兰起床梳洗完毕,走到床前大声叫喊,这才爬起床来。
张帅实在没有什么安排,起床之后,也是懒懒散散地穿戴好衣服,没精打采地盯着公孙兰---无聊。
“小兰,你今天有什么事吗?”
看着公孙兰,张帅忍不住问了一句。公孙兰以为对方又要扭住自己讲故事,微笑着说道“将军故事听傻了吧?”
公孙兰淡淡地说了这句话,紧接着又诡异地凑近张帅的耳旁,低声说道:“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张帅有些好奇地看着对方。
“其实,你昨晚听到的故事都是我瞎编的!”
公孙兰见张帅来了兴致,淡然地说道。
“什,编,编的?”
张帅有些懵了,说话也支支吾吾起来,心里实在是搞不懂面前这位女子了。就在昨天晚上,张帅觉得这位姑娘说的什么,自己都能完全明白,自己也能切身地体会到她的感受,感觉彼此能够心灵相通,可是,就过了几个小时,一切都变了。张帅搞不清楚到底应该相信哪一个版本的公孙兰,糊涂了。
“将军,我先走了。”
公孙兰说的话似乎有些不把张帅当做一位将军,但是嘴上的称呼却从未改变过,不管她接下来说了些什么内容,但是将军二字听来实在是让人觉得舒服。公孙兰毕竟只身闯荡过江湖,在社会阅历方面,张帅可不是她的对手。张帅总是习惯性地相信女人的话,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所以公孙兰前后两次所说的话,很让张帅犯难,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尽管张帅还在犯着糊涂,公孙兰却没有心思去管,大踏步地走出了卧室,一直朝着前方客厅走去。张帅再屋中来回地踱着步子,琢磨了一阵儿,顿生一种奇怪的念头,觉得公孙兰这个丫头倒挺古灵精怪的,心中有些好感。
想了一阵儿,张帅便有些厌恶自己了,心道:都到了古代了,怎么老毛病还是改不掉呢!不想了!随后,张帅提着长剑走向演武厅。来到厅前,见偌大的一个广场,却没有一个人影出现,手中有些痒痒,想要比划比划。说干就干!张帅哐的一声抽出长剑,一个筋斗翻越了栏杆,紧跑几步,便来到演武大厅的正中央。张帅没有去想吕布所教授的具体招式,按着自己的喜好,随意地伸出了右手,宝剑随即便在胸前画了一个圆弧,然后张帅又像是在耍棍子一般,将宝剑在后背转了两圈,猛地一抬腿踢了出去,那剑在手中犹如自己的手掌一般,能屈能伸,运用自如。
比划了几圈,张帅越是来了劲,平日里好静的性格在此时得到了完全的释放。动作时而快,时而放慢,口中念念有词,转瞬之间便大汗淋漓。张帅并不就此停歇,怎么能停止呢?张帅虽然是个随和的人,但是心中却仰慕古时仗剑走天涯的英雄侠士,常常恼恨自己未曾生在古代,埋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会半点武功,可是,阴差阳错,张帅如今已经不在是先前的张帅了。从旁人对自己的称呼上,就足可看出这一点微妙的变化。
人在什么时候最可爱?张帅先前并不知晓,但是此刻却能给出这个答案。无论样貌美丑,一个人在任情的时候,所展现出来的神态是最迷人的,所以往往女子容易被痴情的男子打动,大约便是看出对方迷人的一面吧。
张帅放开了胸怀,不再计较旁的什么,专心致志于剑柄之间。舞动的姿态更兼优美,动作更加流畅,力道看似缓慢,实则力大无比。
“嘿,哈!”
广场上,不知何时起响起了这样颇有节奏却单调的哼哈声。曹府毕竟不是皇宫大院,演武厅是个四通八达的地方,有人在此练武本是极其寻常的事,但是张帅比划的招式不像许褚等将咄咄*人,没有那么粗狂,相对要柔美许多,这便因此吸引了无数的眼球。
张帅十分的投入,根本未曾分神去注意周围的变化。此时正在兴头上,张帅横空一个倒转,然后一柄长剑猛然刺向前方,这一跃,一转,一刺之间,动作十分的优美流畅,顿时四周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有人甚至大声叫好。
“好,好!!”
张帅这才现自己周围早已围上了十来个围观的人,他们大都是曹府的丫鬟和仆人,手中都拿着各式各样的“道具”。张帅不好意识地冲大家挥挥手,说道:“大伙儿忙去吧!我就是瞎比划比划,入不了法眼。”
大家见张帅停止了舞剑,也就6续的离开了演武厅,当自己的差去了。可是有一个人,始终站立在原地,不肯离开。张帅走进身去,问道:“公子,你为什么还不走啊?”
“我想和你讨教几招!”
那位被张帅称做公子的人说道,眼里流露出恳切的神情,眼巴巴地看着张帅。这个人不是成*人,也不是曹府的下人,他便是日后勇冠三军的曹彰。曹彰手里拿着木剑,指着张帅的腰间,硬*着张帅和他比试。张帅哪肯答应?两人比武,本身便是一个笑话,再说身份有差,怎么能比试呢。
张帅笑着说道:“公子,何不找你师傅比试呢?”
“不行,我就找你比武!”
曹彰并不上当,不肯转移话题,一个劲地重复着自己的意识。张帅心想,小孩嘛,哄哄也就得了,得找个办法转移他的视线。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张帅道“好吧!我正好试试我新创的招式。”
曹彰听说对方答应和他比武,心中也挺高兴,俨然一个大人的腔调问道:“什么招式,倒让我开开眼。”
张帅笑道:“公子,听好了,这就叫做凌波微步。乃是根据当年孙武将军的武功心法,加上我自己的理解所创造出来的。”
张帅一边说话,一边注视着面前这位小公子,见曹彰愣,又瞎编了一串话,说道:“公子,这个凌波微步里面,还加入了孙膑将军的计策,那便是第三十六计—走为上。这套功夫讲究眼到,心道,脚步还需稳健。”
张帅暗想,兜了一大圈子,这小孩该晕了吧。谁知,曹彰恨恨地说道:“本将军领教领教!”
说着便舞动手中木剑向自己刺来,张帅急忙闪躲,大声说道:“公子,看好了,凌波微步第一式—慢跑。”张帅转过身去,缓慢地向前跑,本意乃是逗小孩玩玩,可是,曹彰与那平常的孩子大有不同,三两下就追了上来。张帅见状加快了脚步,口中又念着:第二式,第三式……
“坏蛋,哪里走!看本将军取你狗头!”
曹彰紧追不舍,而且有些恼恨,脚步越来越快。张帅虽懂得些招式,但是身体缺少锻炼,没有耐力,当张帅数到第八式时,曹彰便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张帅的衣衫。口中吼道“还不投降,本将军砍了你的脑袋。”
手中的木剑不停往张帅的身上砍去,虽然只是木头,但是曹彰力大,砍得张帅的后背生疼;可是又不能还手,真是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不停地闪躲。张帅心中暗暗叫苦,心道: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小王爷,让我受这份罪。
“彰儿,住手!!”
就在张帅万分无奈的时候,这个声音犹如观音口中福音,让张帅觉得大难就此解脱,心中畅快。闻声望去,只见公孙兰扶着卞夫人走上前来,后边还跟着一个贴身的丫鬟。见到公孙兰,张帅觉得有些窘迫,因为在此之前,张帅一心想在公孙兰的面前塑造成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形象,谁曾想到,竟然连一个小孩也搞不定。
“彰儿,还不快去学堂念书?先生等了半天了。”
卞夫人走进几步,对着曹彰又训本来一番话。曹彰虽然调皮,但是颇懂礼数,喜欢自己的母亲,所以卞夫人的话,还是有力量的。曹彰立马放开了手,转身走到卞夫人的身旁,俯身施礼道:“母亲大人,我想练剑。我要和他比武!”
曹彰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张帅。卞夫人呵斥道:“你父亲是怎么教导你的?为将者不但要懂武艺,还要知兵法,识忠义。张将军岂是你能比拟的?等你长大了,还得多向张将军学习,懂吗?”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虽然嘴上在不停地呵斥,可是卞夫人的双手却忍不住在曹彰的头上来回地抚摸了一圈,卞夫人对自己的儿子疼爱可见一斑。卞夫人母子二人在对话的时刻,张帅却用眼睛盯着站在一旁的公孙兰,公孙兰向张帅眨了眨眼,嘴角微微望上翘起,很明显,这是在示意张帅—卞夫人就在身旁;可张帅不懂,任是不住地打量着这位美丽的混血女子。
“母亲大人,知道了。”
曹彰勉强答应了卞夫人的要求,点头道。
“那就快走吧!小兰,张将军,你们聊”
卞夫人俯身牵着曹彰小手,说道。随后,母子二人手牵着手便朝着府中的学堂走去,后边跟着一位十几岁的小丫鬟。走了三四步,卞夫人回过头来,对着张帅说道“张将军,吕将军就要离开相府了,你去送送他吧。”
“师傅他?要搬去哪里?”
张帅听到这个消息,并不显得意外,因为之前曹*曾向他提起过这件事,再则说,一位将军,带着全家老小住在丞相府中又不合适。主子不像主子,下人又不像下人,大家在一起,有诸多不便;一位声名显赫的将军本就该有着自己的府邸。
“就在前门大街”
卞夫人已经走远了,等到声音传来,张帅再看卞夫人时,只看到了丫鬟的背影。张帅觉得自己应该前去和师傅道别。虽然不是永别,但是张帅还是有些不舍。这一去便不能和吕布,不能和貂蝉常在一起了;每日练功还得张帅自己亲自走出一里地。
“将军,看招!”
就在张帅神情恍惚的时候,公孙兰随手在身旁拿了一把大刀劈头便往张帅砍来,脸上带着笑容。见张帅不予理睬,公孙兰收回大刀,从张帅身上夺过宝剑,腾空翻起一个筋斗,左右舞动着宝剑,绕了两圈,这时双脚才落了地;张帅看的呆了,连忙叫好。都是半路出家的功夫,公孙兰的底子要比自己深厚多了,张帅从此刻起更是对于公孙兰另眼相看;觉得她就是古时侠女的代表。
“张将军,别看我了,看吕将军去吧!”
公孙兰突然间收住了手中宝剑,还给了张帅,羞涩地说道。
“哦,失礼了”
张帅自知失礼,赶忙拱手赔礼。
“早上的事,你别在意啊,我说着玩儿的。昨天,昨天晚上,说的,都是真的,我的身世本来就这个样子。”
公孙兰靠近张帅一步,悄声斩钉截铁地说道。深怕有人听了去。
张帅诧异地看着公孙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姑娘,我走了。”
说罢一拱手,便朝着曹府后院走去。
很抱歉,我现在生病输液,心情不好,脑袋也晕,所以没有及时更改,很抱歉。以后我会6续将这些改好的,请支持我的朋友,过段时间再来光顾,这几天确实不在状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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