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侮辱嘲讽
宋薇薇一事刚有线索,因此萧子霆随即马不停蹄的命人开始调查这件事。
但是霍东似乎并未放弃对宋乔的纠缠,尽管有胡晓璇和肖丹燕的保护,却仍旧未能令萧子霆放心。
因为宋薇薇一人,整个萧家开始陷入了混乱之中,就连向来畏缩的萧玉婷也开始堂而皇之的向萧老太太宣战,要她交出宋乔以示公平。
萧子霆已经连续两日未曾来过萧氏集团,原本他以为在沈景琛和章宇珩的协助之下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当他回到萧氏集团的时候,仍旧在公司的财务报表上发现了一些端倪。
寂静无人的办公室里,萧子霆独自一人坐在这偌大的空间中,看着公司的财务报表,看着那几处明显的漏洞,心中一阵生疑。
这是有人准备对萧氏集团下手了吗?
可是就算是对萧氏集团下手,总不至于使出这样拙劣的手段,让自己一眼便能看出来吧?
这些漏洞对萧氏集团浩大的建设工程原本没有任何妨碍,根本就不值得放进心里。
但是在放下财务报表之后,萧子霆始终有些心绪不宁,觉得这件事并非事出无因。
在仔细检查过后,萧子霆仍旧没有发现其他异常,才开始慢慢安稳了下来。
可是还没等安稳上片刻,萧老太太的电话便打了过来,萧子霆不假思索的接了起来。
“你现在马上回家一趟。”
萧老太太的声音低沉有力,明显带着一丝不悦,让萧子霆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奶奶突然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萧子霆下意识的就联想到了宋乔的身上,唯恐她会发生什么意外。
毕竟当初奶奶是选择相信宋乔的,如今奶奶这样着急的找自己回去,肯定与宋乔有关。
萧子霆随即起身出门赶回萧家,还没等进门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一阵争吵声。
向来在奶奶面前唯唯诺诺的萧玉婷此刻突然硬气了起来,尖锐的声音就算是站在门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萧玉婷居然来找奶奶的麻烦?
萧子霆拧了拧眉头,上前推门而入,看见满厅的人,其中一个突兀的人影随即引起了她的注意。
在看到苏如烟的一瞬间,萧子霆便想起了今天在萧氏集团察觉到的异常或许是与她有关系。
苏如烟转身看着萧子霆,一张白净美艳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淡定从容的目光高傲的如同一只孔雀一般。
“你回来的正好,萧姐姐还有事想要找你。”
说着,苏如烟将身边的萧玉婷往前推了一下,对她的称呼极其亲你。
原本在萧老太太的面前,萧玉婷还可以勉强硬气一下,但是在萧子霆的面前,萧玉婷的脸色却显得有些难堪,又碍于面子无法后退。
身旁的霍东一言不发,唯独萧玉婷独自一人走上前去面对着萧子霆。
在清了清嗓子之后,萧玉婷才仰着头做出一副硬气的样子。
“宋乔害了我的孙子,现在薇薇还在住院没有出来,你一定要把宋乔给我交出来,否则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萧玉婷将这句已经说过无数次的话又重复了一次,对萧子霆几乎没有丝毫的威胁力。
萧子霆冷眼看着萧玉婷伪装出来的嚣张跋扈,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不屑与傲慢。
“哦?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么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靠他吗?”
说着,萧子霆朝着她身边的霍东挑了一下眉头,尽是嘲讽。
凭借霍家的势力,想要与萧子霆对抗,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一般的可笑。
听见萧子霆的嘲讽,霍东的脸色明显有些难看,却还是硬撑着开口狡辩。
“现在是你们做了亏心事,就算我没有办法拿你怎么样,总还是会有人帮我们的。”
霍东所指的人自然就是在场的苏如烟,在得知萧家陷入混乱之后,苏如烟随即伺机而动,想要再一次趁乱得到萧子霆。
无奈这几天以来,萧子霆一直和宋乔黏在一起,完全没有给苏如烟任何下手的机会,因此她才想到在萧氏集团动手脚。
她原本的目的也不是对萧氏集团造成多大的影响,只是想让萧子霆注意到她的存在而已。
苏如烟自信的走上前去,全然没有之前被人拆穿自作多情的那种颓废与落寞,骄傲的一如往常。
“昨天萧姐姐和我说了这件事,虽说你和宋乔都是我的好朋友,但是我觉得这件事你们总还是要给萧姐姐一个解释的。”
苏如烟大言不惭的站在了萧玉婷的一方,甚至口口声声要宋乔出来负责。
看着她那副没羞没臊的嘴脸,萧子霆忍不住轻蔑的笑了一下,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或许苏如烟和宋薇薇之间,谁胜谁负还真的是说不准的事情。
“苏如烟,是谁给你的勇气说这种话?朋友?难道你忘了两个月之前,你在镜头前是怎么颜面尽失的了吗?”
萧子霆冷笑一声,将当初令苏如烟最难以启齿的一件事重新公布在众人面前,让她原本骄傲的神情有了些许的变化。
萧老太太坐在沙发的正中央,自从苏如烟进门,就连正眼都没有好好打量过她。
直到此刻萧子霆开口嘲讽的时候,萧老太太才忍不住出声:“我们萧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撒欢儿的,听见野狗乱吠,心情还真是不好,子霆,你帮我把她赶出去。”
到底是上了年岁的人,萧老太太开口侮辱苏如烟的时候,虽然不带脏字,却也极尽嘲讽的让她的脸色一阵难堪。
毕竟这一大屋子里,只有苏如烟一个外人,萧老太太这样侮辱嘲讽,很明显就是说给苏如烟听的。
当初萧老太太还不了解宋乔的时候,因为萧玉婷的片面之词,她甚至还为萧子霆和苏如烟牵线搭桥。
可是自从苏如烟的伎俩在公众面前被拆穿之后,萧老太太便对这个女人极度厌烦,极为后悔自己当初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