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 情殇?·二

chapter23 情殇?·二

与球场的喧腾不同,医务室里很安静。

校医仔细地检查肖凝扭伤的脚踝,发现她只是伤筋没有动骨,给她喷了云南白药消肿止痛。

“你24小时之内不要进行热敷或者洗热水脚,晚上睡觉的时候脚要抬高,过几天就会好了。”校医说。

“谢谢老师。”秋月扶着肖凝离开医务室。

路上,肖凝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心情似乎很不错,一直笑,微笑个不停。

“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情笑?”秋月搞不懂。

“师傅,难不成我要哭吗?”肖凝说。

“嗯,说的倒也是。”伤痛的时候比起哭,笑似乎更好,坚强渡过。

“是吧。”肖凝冁然而笑。

她知道自己有多享受这一刻的时光。微笑不仅填满这期间,还大量溢出来。她就是这么的享受。

回到教室里,肖凝甜甜地说,“师傅,你帮我听写下晚上要听写的单词吧。”

“好。”秋月拿过肖凝的英语课本,翻开词汇表。一封信从扉页掉落,他弯腰捡起。

“呀!”肖凝大惊,小手立马抓向秋月捡起来的信。

秋月手往后举,笑道,“怎么,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有,你快还我。”肖凝从凳子上腾地一下站起,隔着课桌扑向坐在前排的秋月去抢。

因为她脚受伤,而且小胳膊小腿的,根本够不着秋月的手。也就注定白忙活一场。

秋月微笑着晃了晃手里的信,饶有兴致地说,“你告诉我,我就还你。”

“咿呀,真没有什么。”肖凝急了。

陈梦玲和曾亦可来到走廊,透过窗看到秋月师徒俩在教室里欢闹的模样,举止亲密得像情侣在嬉闹,大感惊异。

不过两人什么也没说,若无其事地走进教室,收拾书包离开。

“好好好,你看吧。”肖凝行动不便,抢了会儿没有抢到便放弃抢信。

“早这样才对嘛。”秋月看向信封,上面秀丽的字迹写着给李枫,旁边还有一颗心形,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你准备给李枫的情书,早说嘛。”

“怎么可能是我的!是补习班的一个朋友托我带给他的,你看看信封背面嘛。”肖凝急忙解释,生怕他误会。

“咦,还真是。”秋月看了信封背面的署名后将信还回去。

同一时间,蓝灵陪着叶薇堇坐在操场台阶上,“小堇,我觉得你应该跟他说开的,这么不清不楚的表示他是不会明白的。”

“万一他没有那个想法呢,那我们以后还怎么见面相处呀?”叶薇堇深有顾虑。

“人家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你要是主动出击肯定轻松。我和梦玲、亦可都觉得你们俩的关系已经很明朗了,怎么你这个当事人反而看不清呢?”蓝灵说。

叶薇堇抿着唇,低下头,“可当我认为靠近他的时候,总觉得这只是我的错觉。我怕,我怕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在成长而非成熟的季节里,有些稚嫩的面孔总会用自己想到的方式去表达喜欢,却缺少将心意传达到的契机。

对方在很久之后才会明白,原来,那个总是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曾喜欢着自己。

那时年少的感情就是这样青涩、懵懂,让人怀念。

蓝灵抱着消沉的叶薇堇,不在意衣服上又沾染一股热流,轻抚着叶薇堇的背说,“想哭就哭出来吧,释放后就会好了。”

泪水,再也憋不住。哭泣声来自心灵深处,撕心裂肺。

在不远处的台阶上,一个伸着发肿的右脚坐着休息的男生看向嚎啕大哭的叶薇堇,脸上竟不知觉地有些心疼。

他已然对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凝视着陨泣着的叶薇堇。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

一场力竭的宣泄,叶薇堇变得心情舒畅,但有些累了,埋首蓝灵的肩窝休憩调整。

来到操场的陈梦玲疑惑:“她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她就是有点累了。”蓝灵没有过多解释。

“哦,给。”陈梦玲没做多想,递过书包。

“谢啦。”蓝灵微笑,轻轻地拍叶薇堇的背提醒她,“小堇,我们回家吧。”

后者微微点头,站起来。

陈梦玲看到叶薇堇的眼睛有些红,感觉有些不对劲。如果是因为输掉比赛的话,不至于让叶薇堇这么难过。

不过她没有问,以免叶薇堇又难过,而且心下隐隐有些猜测,说是第六感更为准确。

叶薇堇和蓝灵背起书包后,四女携手穿过操场,恰好看到从教学楼里出来的秋月。

蓝灵摇了摇叶薇堇的手,“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叶薇堇摇头,“算了,这样会显得太过刻意了。”

“咦,那不是秋月吗?”曾亦可惊呼。

“废话。”蓝灵说。

曾亦可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曾亦可话还没说完,便被陈梦玲拉了一下。陈梦玲悄悄摇头,低声说,“不要说出来,就当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过。”

陈梦玲知道曾亦可想说什么,要是曾亦可说出来的话,刚刚恢复的叶薇堇绝对会比之前更难过。

为了叶薇堇好,陈梦玲必须阻止曾亦可解释。

曾亦可恍然点头。

“怎么了?”叶薇堇问。

“没事。”陈梦玲笑着搪塞。

“哦。”叶薇堇不疑有他。

蓝灵却看出陈梦玲和曾亦可有些不同寻常,估计两人有事瞒着她和叶薇堇。但她现在没问。

直到她和曾亦可与陈梦玲道别后,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才问起,“亦可,刚刚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啊?没有啊。”曾亦可含糊其辞。

蓝灵更觉得可疑,正色说:“亦可,我知道你和梦玲有事瞒着我们。你就跟我实说吧,刚刚梦玲拉住你没让你说的是什么?”

“唉!”曾亦可有些无奈地叹气。

“到底怎么了?”蓝灵担心地问。

“好吧,我告诉你。”曾亦可感觉跟蓝灵说了也没什么,便和盘托出,“刚刚我和梦玲去教室里拿书包的时候,看到秋月和肖凝在教室里举止亲密得就像情侣一样。”

“什么!”蓝灵难以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确认一遍,“会不会是你们看错了?”

曾亦可肯定地说,“不会。”

“这个该死的家伙!”蓝灵气恼。更为叶薇堇打抱不平。

……

夜晚,秋风中带着丝丝凉意,沁人心脾。

晚自习上并不闹腾,不仅是因为有任课老师守着,更是因为一整天的作业都被集中在这个时候解决。

“奕辰,有没有多余的笔?借我一支。”秋月晃着手中没墨的碳素笔芯。

刘奕辰在文具袋里翻出一支递过,“给。”

前桌的蓝灵好像背后长眼睛了一样,突然转身,右手“嗖”地一下抢过笔,认真地告诫刘奕辰:“不准借!”

“蓝灵,你这是干嘛,我没得罪你吧?”秋月颇为无奈,作业才写到一半还没做完,正十万火急着。

“姐今天心情不好,就是不想借你。”蓝灵瞪圆了眼,抬起下巴,一副免谈的模样。

叶薇堇听到他们的对话,转身递给秋月一支笔,“那你用我的吧。”

“你就更不能借给他了。”蓝灵又把笔抢过来。

秋月有些哭笑不得,“蓝灵,你能不能讲点理?”

“就是看你不爽,怎么着?”蓝灵摆明一副“别想和我讲道理”的模样。

秋月无奈,不知哪里得罪蓝灵了,只好求助刘奕辰,“奕辰,管管你家蓝灵吧,太无赖了。”

刘奕辰刚想开口,蓝灵就指着他正色道:“闭嘴!”

刘奕辰顿时默不作声。

“唉。”秋月无奈叹气。刘奕辰的表现用最近流行的一个词形容就是“妻管严”,可想而知刘奕辰未来的家庭地位,真是替他堪忧啊!

蓝灵失控的声音引来英语老师张梦芬的注意,四人被一通警告安静下来。叶薇堇趁蓝灵没注意,从笔袋里取出一支笔芯悄悄递给秋月。

秋月喜笑颜开,对着叶薇堇做了一个口型:谢谢。

叶薇堇生怕蓝灵注意到,悄悄地吐舌回应转身继续写作业。

下课后,叶薇堇靠在蓝灵身上小声问:“他怎么惹到你了?这么大*味。”

“我的傻丫头,还不是因为你咯。”蓝灵心疼地说。

“嗯?”叶薇堇有些疑惑。

看着叶薇堇傻傻地不知情,弄得皇帝不急太监急。本着忠于革命忠于党的原则,蓝灵决定将曾亦可下午告诉她的事说出来,免得叶薇堇被人捷足先登了还蒙在鼓里。

叶薇堇一听到秋月和肖凝举止亲密得像情侣,就止不住泪水泛滥,颗颗滴落。每一颗泪珠都带着幽怨委屈,来自即将崩溃的心灵之泉,很重也很痛。

这种痛失的感觉她从未体会过,没想到这么猛烈,竟然可以摧毁一切。

蓝灵没想到说出来会这么糟糕,急忙安慰痛彻心扉抽泣的叶薇堇:“小堇,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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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有时候是一种沉沦

让人失望的虽然是恋情本身

但是不要只是因为你是女人

若爱得深,会不能平衡

为情困,折磨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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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乐青春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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