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四十一章
娇软的声音带着蚀骨的风情,他再也忍不住,快速地剥掉她的衣物,将那粉色裙袍撕成碎片,紧搂着她滚进塌里,很快交缠在一起。
房门外,宫嬷嬷远远地守着,王爷曾吩咐,只要他回来,下人们无事不能近卧房,夜里不用守夜,晚上值夜的人,安排睡在西厢,如若有事,他自会传唤。
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月,阅尽千帆的眼里越发坚定。
被男子狠狠收抬一顿的莲笙对此一无所知,自嫁入府后,夜里侍候的人都是身边的男子,从不假他人之手,既然他不提,她肯定不会主动提起。
承起之间,她累极迷迷糊糊地睡去,早先风哥哥去看望朱氏时,嬷嬷对她隐晦地提到,像王爷如此身份,京中多少女子都觊觎着,人有千日做贼,万无夜夜防贼的,怕就怕还有那不怕死的。
想要免除这些后顾之忧,关键在王爷身上,只要王爷心在她身上,任凭多少美女都不怕,她抚着腰,心里羞涩想着,风哥哥万不可能看上那些人,否则也不会苦等到今日。
又记起昨日她自己太过猛浪,悄悄红了脸,心里想着下次更要谨慎为之,免得自己这腰酸腿痛的遭罪。
晨起,朦胧地看着他起身,还将她身上的被子掖紧,然后下塌穿衣,看着他轻手轻脚的样子,她心下感动,掀开锦被,赤足上前,将他的腰带系好。
边系嘴里边呢喃,「紧不紧,我要绑紧你的裤腰带。」
她大眼迷糊地看着他,小手将他的腰带系好,捋平上面的褶皱,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头埋进他胸膛,小声道,「风哥哥,如果可能,我真想将你挂在腰间,日夜不分离。」
未睡醒的声音中带着软嗔娇气,小嘴微微翘起,雾气氲满的水眸中带着灵动,小手将他的腰精壮的腰身越发圈紧,偎进去,吸着那好闻的冷松香。
「好,腰带只为你解,嗯?」他说着,大手解开腰封,将她一把抱起,滚进被子里。
「唔……别……时辰不早…你还要早朝…」
「去他的早朝。」男子挥汗如雨,刚才她说的话,正是他心里想的,他心中血气翻涌,手下动作不停,直到底下的人儿受不住连连求饶,才重新起身,穿戴好。
他自顾穿上亲王朝服,不假丫头之手,眼神不停地瞄着她,惹得缩在锦被中的莲笙如灌密般心甜,临出门前,在她额头俯身一吻,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
走出房门,对着院里的下人们厉声道,「你们要仔细服侍王妃,不可有半点闪失,王妃的话就是本王的话,如若有谁胆敢违背王妃的意思,直接提脚卖掉,明白吗?」
跪倒一地的下人们连磕头,嘴里称「是」
待他走后,莲笙昏沉沉地拥着被子睡过去。
近午时,她才转醒,宫嬷嬷进来,服侍她起身。
她坐在妆奁前,任由宫嬷嬷替她梳发,顺滑的黑发在椅背上散开,玉梳一下一下地梳着。
宫嬷嬷边梳着,一边小声地说道,「王爷已吩咐延请太医替朱宜人看诊,奴婢已交待下去,凡是养修院里要用的药材及物品,库房中不得有半句异议,直接可着人去领,任何人不得阻拦。」
莲笙自顾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似是不敢看那镜中人眼里的媚色,那红艳的嘴唇带着惑人的风情,这还是她吗?
她抿好口脂,转头对宫嬷嬷道,「好,做得很好,朱氏年纪大了,早年操劳太多,落下太多病根,万不可随意停药,便是再贵的药材,都要紧着那边来。」
主仆两人相视一眼,宫嬷嬷似沉重地叹口气,「依奴婢看,朱宜人这一病太过凶险,怕是以
后很难起身,王妃慈悲,可下人们怕会惫懒,不如再派个人过去专门侍候汤药,免得那养修院的里下人们照顾不周。」
镜中的美人儿展颜一笑,玉手轻拍宫嬷嬷的手背,「还是嬷嬷想得周到,一切就按嬷嬷想的去做,务必要让朱氏安享晚年,我和王爷才会心安。」
「是,奴婢一定安排妥当。」
插上最后一枝凤钗,莲笙起身,扶着宫嬷嬷的手往养修院走去,后面跟着绿芨,她所到之处,下人们都恭敬地行礼,便是早先有些小心思的人,此刻也变得规规矩矩的,现在摄政王府内,谁人不知新王妃可是王爷的心头肉!
养修院内,那宫里的太医正为朱氏悬脉,老太医姓李,蓄着短须,一身轻袍,正远坐在塌前的凳子上,见她进来,赶紧起身行礼。
口中道,「臣请王妃大安。」
宫嬷嬷上前将人虚扶,莲笙正色道,「李太医不必多礼,朱宜人的病情如何,王爷和本妃都很挂心,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来,王府都会替她寻来。」
那太医连连点头,「王妃慈善,朱宜人年岁渐大,不能抵御风邪,以至侵肝,故常滞心间,引起头痛心闷,四肢乏力,待老夫开好药方,可按时煎服,安心静养即可。」
宫嬷嬷着人摆上笔墨,太医俯首开药方,莲笙款步轻移,忧心重重地坐到塌前,抓着朱氏的手,婉叹道,「宜人操心太多,是本妃与王爷的不是,即日起,万事不可来打扰宜人,你们听明白了没?」
她眼一扫朱氏身边的婆子丫头,只把她们看得低下头去,才转身面对塌上躺着的朱氏,只见对方正仇视地瞪着她。
「宜人这心火确实太旺了些,宫嬷嬷,吩咐下去,宜人这边的膳食一律改为清火败邪的药膳。」
「是,王妃。」
养修院的下人们回答得有些底气不足,回答得很小声,有那胆小的还一直去看朱氏的眼色。
莲笙似头疼般,叹道,「罢了,本妃还是不放心,这宜人是王爷的乳母,身体最是不容闪失,可惜王府中事物众多,本妃不能亲自侍疾,从今日起,就让绿芨在这里照看着,也算是替本妃尽心意。」
绿芨赶紧从后面站出来,高声道,「是,奴婢定当不负王妃所托。」
见太医写好药方,她自然地伸手接过,将太医送出去,塞进一个大红封,把那太医惊得连连推迟,这摄政王府的红包他可不敢收,但见绿芨说这是她们王妃的一点心意,做为常行走宫中及世家的太医立马心领神会,接过收入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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