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仿如初见
还是阿娘给力,这么快就收拾了妹妹,之后他妹妹就不会再装病骗人了。
要知道他当时知道妹妹生病了是有多么的担心,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要是妹妹真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情,那他死的心都有了,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父亲母亲也绝对会痛不欲生的,要知道他们平常是有多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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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硬着头皮和国公夫人说了许久的话,直到用过一起用过午膳后才放过她。
她被小丫鬟樱儿扶回了房间,她感觉路过的好些下人都在偷偷的笑话她,真是尴尬极了。
回到屋里小丫鬟给她上药,其实白芷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是皮肉小痛。
虽然国公夫人看着打的狠,但是却用着巧劲打的,并未上到根骨。
白芷慵懒的躺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
房外丫鬟敲门走进来,带进来一个食盒。
“小姐,这是老夫人吩咐下来赏给个院的糕点,说是花瓣做的呢。”
“哦?是么,拿过来我尝尝。”
白芷接过丫鬟递来的糕点放进最近咬了咬:“嗯,味道不错。再给我几块。”
不一会的功夫白芷就把一半的糕点吃完了,饱的这晚膳都不用吃了。
“樱儿,去把剩下的糕点给那个谁尝尝。”
“是。”小丫鬟收起剩下的糕点就往李旭的屋子走去。
“呀,你家小姐真有心,还知道送我糕点了。”
“去告诉你家小姐,这份心意我收到了,今后一定会好好待她的。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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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该起床了今天十五是去老夫人那请安的日子。”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一会就好。”
“是。”
白芷伸了个懒腰,起身下床。当白芷走出房门的时候俨然已经梳洗打扮完毕。
她笑呵呵的对着樱儿说道:“走吧。”
她们到达走到老夫人的屋子时,屋子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有白芷的‘父亲母亲’还有许多半路冒出来的亲戚。
“晓敏来啦,快过来,让我好好瞧瞧,听说你母亲动手打你了,这个逆子怎么可以这样打我的亲亲孙女?!现在还痛么?”
“……不痛了,我都好了,只是小伤,母亲哪能下死手打我,万一我真出事了,她不得心疼死。”
“哈哈哈,也是,只要你以后不装病骗人你母亲就不会打你的,所以你好乖乖的知道么。”
“………嗯嗯,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不让你们担心。”
“敏姐儿真可爱。”在座一位妇人笑眯眯的说道,论辈分这是白芷的‘二婶’。
“那是我的女儿当然可爱了。”国公夫人满脸充满骄傲的回了句。
屋子里瞬间热闹起来,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话来。
白芷被老夫人握着小手贴坐在老夫人身旁。
“对了,晓敏送给你的糕点你吃了么,觉得怎么样?”
“甚好,挺好吃的,我喜欢,祖母如果还有可以赏赐给我呦。”
“哈哈,好吃就好,可是咱们可没有了,那可是你父亲亲手做的呢。说什么就算是为我庆寿准备的小礼物了。”
“你要是觉得好吃,还想要,就求求你父亲再去给你做些来,这样我们也就能吃到了。”说着示意白芷去看国公爷的方向。
“什么?原来是父亲做的,父亲手艺真好。”白芷开心把夸奖送给父亲。
国公爷面脸笑容的看着白芷:“晓敏,你还想要么?为夫给你做,不用说什么求不求的,给我女儿做吃食我可是很开心的。”
“好啊,那父亲再给我做些。”
“嗯嗯,等父亲给你做好让人给你送过去。”
“呦呵,这么偏心,那我们呢?”
“哈哈,都有都有。”
大家一起用过早膳后,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
白芷走进自己的院子正想进屋,却瞧见一个男子步伐有些困难的往她这边走来。
白芷疑惑的看着他,回头问樱儿:“他是谁?怎么会有外男进入我的院子?你们是怎么看家的?!”
“小姐他是您带回来的啊,您不记得了么,他叫李旭,他当时受伤挺重的,是您把他救了回来,给他找大夫开药,要不然我估计他都快撑不住了。”
“原来是这样,我怎么没有什么印象了呢?”白芷低声呢喃了几句。
李旭走到白芷身前,彬彬有礼对她说道:“姑娘,谢谢您近日的款待,我住在这里多有不妥,虽然伤还没全好,但也差不多了,不能在叨扰您了。”
“没关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又怎会见死不救呢。你不必着急离开,就先住在这里,等伤全好了再走吧,我也不是什么古板的人。我家里人也都挺和善的,知道我是因为救人所以才收留你就不会介意的。”
“那好,就多谢姑娘了。”
李旭和白芷相视一笑,互行一礼。
看着李旭回到房间,白芷也回自己到自己房间,她总觉得她应该干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能干点什么。
她好无聊啊,沉思半晌,她起身叫上樱儿在院子里摆上个棋盘,和樱儿一起对棋。
但是樱儿毕竟只是个丫鬟当初在府里只读了个书,并没有学下棋,和白芷对棋只能连连惨输。
白芷越玩越没意思,怎么教樱儿都不行,她就是学不会。
白芷甩了手中的棋子就要起身离开。还没等她站直身体,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
“可否允许我来陪姑娘您下几盘棋?”
白芷顿时眼睛一亮:“好呀,求之不得。”
两人你一子我一子斗的十分十分激烈,把站在一旁的樱儿看得兴奋之极,虽然她并不会什么围棋,但仍然感觉热血澎湃。
“棋差一步啊,就差那么一步,是我输了,你真厉害。敢问是从何人。”白芷真是输的心服口服,李旭的棋子犹如破竹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哈哈,姑娘过奖了,您的棋艺也非常不错。我记不太清我的师傅是谁了,只依稀记得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哦?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