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成长的经历(3)

第七章成长的经历(3)

这位刚刚还嚣张无比的小侯爷,尽管心中虽然怕的要死,但是嘴上却光棍的很。看着正向自己走过来的女煞星,强制镇定的道:“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我爹是什么人?我爹是朝廷的枢密使,皇上亲封的武昌侯。你要是动我一手指头,我爹他饶不了你,会灭了全家九族。”

“我身上还有宣德郎的职务,你要是敢动我,朝廷也饶不了你。”尽管嘴上还强硬,但是已经抖成筛糠的双腿却暴露了这个家伙内心的恐惧。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身手会如此了得。自己那几个人高马大的随从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废了。

听着这个家伙,见事不好,便抬出自己老爹。黄琼心中不禁一乐,原来这主就这点能耐,搞不过人家,就将自己的那个自认为位高权重老爹抬出来。要是这个家伙服个软,本来就不爱惹事的母亲,也许会放他一马,但是现在,黄琼从母亲脸上的表情可以看的出来,此刻就是自己那个便宜皇帝老子亲自来恐怕也没有用。这个人今天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吃的。

作为曾经名义上是大齐朝廷第二人,实际上第一人的女儿,虽然现在被废,但是毕竟干过几年皇后母亲那会把一个枢密使、武昌侯放在眼中。即便这个枢密使、武昌侯的后台是太子又能怎么样。

别说太子现在还只是太子,就是他已经登基当了皇帝又能这么样?自己母亲何时受过这种委屈,还轮了她。别说这种话,从小没有人对她说过。即便是皇帝将她的后位给废了,但还是将高高的供起来,除了没有自由之外,其他方面没有半点怠慢。

现在她没有当场大开杀戒,已经很克制很对的起这些人了。否则以她的身手这几人那还能是双臂被打断这么简单?

看着这个家伙,黄琼在心里暗笑,直道今天算你小子倒霉。你那天若母亲不好,非得今天。平时要是遇到这种事情,不喜欢将事情搞大的母亲,最多也就是给他几个嘴巴,略做惩戒也就算了,但是今天黄琼可以看的出来,母亲的心情非常之不好。虽然经过一阵的调息,略微恢复了一些,但是情绪仍旧非常之恶劣。

黄琼在后世曾经听已经结婚的朋友说过,女人三个时候不能若,一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个是她们每个月都不舒服的那几天。第三点,第三点是什么来着,黄琼想了好大一会都没有想起来。不过第三点并不重要,有前边两点已经足够了。

母亲这几天是不是不舒服,黄琼不知道。但是黄琼却知道,母亲现在的心情非常之不好。尽管黄琼没有见过母亲心情好的时候什么样子,但是他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出来母亲现在的心情。

既然后世几次听说过这句话的时候,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能若都是排在第一位,那么肯定有他的道理,这个家伙今天不仅若了母亲不说,居然还要强行非礼。那么他的这个下场之悲惨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果然就在黄琼琢磨母亲怎么会收拾这个家伙的时候,母亲已经走到这个家伙的身前,举起依旧裹着袖子的手掌向这个家伙的小腹拍去。一掌下去,这个刚刚还能强制站着的家伙,利马变成了捂着肚子满地打滚,鬼哭狼嚎。

虽然还没有学过实际操作的功夫,但是毕竟也练了几年内功的黄琼看到母亲下手的位置,知道这个家伙今后恐怕是废了。下边的那个东西虽然还在,但是却已经和没有,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黄琼知道母亲这一掌已经震碎了他下身的经脉,这个家伙下边那东西恐怕今后永远都是永垂不朽,再无抬头之日了。别说现在医术还相当的落后,就算在后世医学发达的年代,恐怕都回天乏术了。

在将这个家伙变成太监,又反手将他一嘴的牙齿全部打光之后,黄琼的母亲一把撕下刚刚裹住手掌的那段衣袖丢在地上之后,摇摇头叹息一声,对着站在一边看热闹的黄琼道:“琼儿,咱们该走了。”说罢向外走去,没有回头看一眼。

看了看现在已经疼昏过去的,不仅成了太监还变成了无齿之徒的这个家伙,黄琼学着母亲的样子摇摇头。

母亲因为什么摇头他不知道,但是他的摇头却是在有些可怜这个家伙。便宜没有占到,以后倒是省去了吃饭和繁殖的两项能力。这个年代可没有假牙可以装,这个家伙下半辈子不仅无法碰女人了,就连吃饭也只能回到幼儿时期,依靠稀饭度日了。

不过这个年代的**要都是这种人,那么这个时代也就好混的多了,也有趣的多了。尽管知道不可能,但是黄琼却仍然不免有些想入菲菲。当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也就是想想而已。

要是真的看轻这些人,恐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些**没有一个省油的灯。熟读史书,无论是野史还是正史都看了无数本的黄琼知道能爬上高位的这些人的子弟,在他们老子的言传身教之下,心术没有几个简单的。

地上的这个家伙,弄不好是他们之中最不成气候的一个。不过这个家伙狂归狂,纨绔归纨绔,但是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分的门清,手下人刚泄露一点不应该说的,马上便出声制止。要是自己真那么想,恐怕自己会被他们玩死。

黄琼母子将这个家伙弄成太监之后,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但是洛阳城去炸翻了天。当今面前的红人,当年皇帝在潜邸时期的老部下,一直陪皇帝做了几年冷板凳却始终对皇帝忠心耿耿的老部下,在皇帝当年拉拢京城驻军的时候立下了汗马功劳,现今执掌全**务的枢密使,钦赐武昌侯的公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弄成了太监,这还了得。

接到通报的京兆尹差点没有吓尿裤子。将京兆府的所有衙役、差人都派了出去,寻找伤人凶手。尽管他也知道,这位好色成疾的小侯爷被废的原因,肯定是又要强抢那家女子,结果没有想到碰上了硬茬子,结果抢人不成,反到自己被阉成了太监。

尽管心中对这位小侯爷充满了不屑,但是自己这个名义上位高权重连天子都在他管辖的地方上混,被称为天下首牧,但是实际上却是满京城的那些达官显贵谁也管不了的受气官。

虽然任职从三品,比其他地方的府尹高了一级。但是在有一二品大官云集,皇亲贵戚多如牛毛的洛阳,他的这个从三品连个屁都不是。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比他大。

自己跟那位侯爷相比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人家只要动一下手指头,自己就连回家养老都未必能行。想到这里,这位府尹心里这个骂。他不仅仅骂那个凶手,更连那位惹事不成,自己反到是成了太监的小候爷。

”你要惹事,你等我调走你再惹呀,干吗非得敢上这个节故眼上闹事。你真抢到也行,按照你们武昌侯府的权势,没有那个受害人敢上门去讨回公道。可你却鱼肉没有吃到,反到是弄了一身腥。你弄了一身腥不要紧,你这不是给我找麻烦。我干到今天容易吗?中间付出了多少心血,在京城这里装了多少年孙子。这好不容易快要熬了出去,你给我弄了这么一出事情,你不是给我上眼药吗?”

骂完那个小候爷,这位府尹又在心中骂起了肇事的凶手“你没有吃亏也就算了,干吗非得下这死手。那武昌侯家是你得罪的起的吗。你把人家儿子弄成了太监,尽管人家是有名的老婆多,儿子多,但是人家丢不起这个面子。能善罢甘休吗?抓不到你,这倒霉的还是我。”

当然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骂骂,当着自己属下的面前,是绝对不敢骂出声音来。要是让那位侯爷听到自己背地里骂他,按照这位侯爷一贯的小肚鸡肠,恐怕不用等到明天早上,自己的任职命令就得变成撤职命令。想到这里,这位堂堂的府尹大人的脸都快愁成包子了。

京兆府尹虽然是一个肥缺,但是却又是最受气的一个官。要不是在这地好升官,恐怕这个官全大齐没有一个官员爱干。虽然升官方便,但是想要干好,达到京城内诸位大爷满意的标准还不真容易。

自己好不容易在京兆尹的位置上已经干满了一任,在忍辱受屈了整整数年,银子、房子、女子送了无数之后,终于熬出了头。上司已经找他谈完话,皇帝的旨意已经下来,过完年他就会被升上一级,调到淮南路去当安抚使。那可是一路首宪,掌管一路的财政、民政大权,可比整天在京城受气要好的多。

当这位府尹在接到报案的时候,正搂着被他扒的一丝不挂的新讨的第七房小妾在房间内,光着身子饮酒作乐以示庆祝。那里想到突然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差点没有把正要提枪上马的他,吓成不举。

听到枢密使、武昌侯的公子被人废成太监之后,这位差点没有被吓与那位小侯爷成了难兄难弟的府尹,立即将京兆府的所有差役都派了出去。希望能尽快找到凶手,尽快破案。免得侯爷一发怒,自己的首宪没有当上,在弄一个治境不利的罪名撤职查办。

那位身兼副总理,位高权重的枢密使,可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从三品知府可以相比的。而且这位枢密使身后还站着身为储君的太子。这两个人轻易就可以把将自己一撸到底。整个洛阳城就差没有四门禁闭,铁骑四出了。

如果不是怕把这件事情闹到皇帝面前,自己倒霉。而又非奉旨又不得调动军队,恐怕这位府尹会直接向掌管京城驻军的殿前司求助,借助京城驻军的力量缉拿凶手。

当年黄琼的那位老爹在重新执掌大权之后,为了防止重新出现擅权,拥兵自重的人出现,将军权不在集中在一个人手中。设置枢密院掌军国机务、边备、戎马之政令,出纳密命,以佐邦治。

而兵部掌管选用武官及兵籍、军械、军令、武举以及地方兵政。同时设置殿前司执掌京城禁军以及洛阳周围四大营。也就是说将指挥权与平时的管辖权分开。

枢密院虽然执掌全国兵权,但是却没有人事权。人事权在兵部,以及包括银钱、军械调拨、士兵选拔等统统由兵部掌管。这就避免了一个人利用亲朋故旧老部下的关系控制军队。最关键是没有了财权,想要专权的人也控制不了军队。

这有点象后世的国防部和总参谋部的区别。国防部执掌全国的军务,但是指挥权却在总参谋部。兵部是国防部,枢密院是总参谋部。只不过在这个年代,二者之间的级别是调过来的。作为国防部长的兵部尚书在级别上矮了作为总参谋长的枢密院使一级。

黄琼的那位老爹还规定枢密院使虽然一般兼任副宰相,也就是参政知事,但是与兵部尚书不得由一人兼任。枢密院使只能由世人担任,武官只能充任副使。

至于黄琼外公原来担任的统管全**务,兵部尚书尚在其管辖之下的太尉一职,则变成了一个虚衔,没有了实权。一般为加衔,并不受授。这样就保证了军权牢牢的掌控在皇帝手中。

在做了这么多之后,这位皇帝又严令任何官员,除了地方官因为剿匪或是平叛等特殊情况可以在紧急状态下调动不得超过一千五百人的兵马之外,其余包括宰相以及枢密使在内无权不请旨调动任何五百人以上的兵力。甚至京城驻军调动一百以上兵力都必须请旨。无旨调集兵,视为谋反。

除了对整个军事统帅机关职权进行了大的调整,削弱了两个统帅机关单一的职权,使其相互牵制,无法形成专兵之外。黄琼的那位便宜老爹还将洛阳周围的四个大营驻军与作为御林军八卫单独划出来,其统帅则不受兵部与枢密院节制,直接向皇帝的军事顾问班子,新设置的殿前司负责。统帅也是由皇帝本人任命。任何人包括皇太子在内无权调动一兵一卒。黄琼的老子通过这么一系列手段,将军权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中。

这个府尹要想调动京城驻军协助缉拿凶手,就必须请旨,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必须上报。但是这样一来,皇帝肯定会疑心京城治安问题。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被皇帝记住了,那恐怕自己这辈子就不要再想升迁了。不提前回家养老就不错了。自己的这个位置虽然受气,但是因为升的快,可是有相当多的人在惦记。所以这个家伙琢磨了好大一会,还是没有敢向殿前司求助。

好在当初黄琼母子遇难的时候,围观众人摄于武昌侯府的权势没有人敢见义勇为。见到这位抢男霸女的小侯爷被人弄成太监之后,尽管大部分人心理都是两个字痛快,但是却有几个趋炎附势之徒认为这是自己攀高枝的机会,于是便分头出动。

一个跟踪黄琼母子,查明黄琼母子的落脚点以便为缉拿凶手做准备。一个去武昌侯府报信,还有一个去了京兆府报案。其余的就在那里看着已经疼昏过去的小侯爷。所以查找起线索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还没有等这位一心想尽快缉拿凶手归案的府尹,在知道有自发见义勇为者自觉的去跟踪凶手的时候的高兴劲过去,在见到跟踪黄琼母子二人的人之后,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丫子上,冷了个透心凉。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这位跟踪者被人莫名其妙的击昏在大街上的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中,别说凶手最后奔那个方向去了说不清楚,就连谁把他打昏都不知道。

黄琼那位母亲是什么人,虽然正处在情绪有些不稳定的期间,但是这个家伙拙劣的跟踪术还没有走出多远,就被发现了。如果不是黄琼母亲实在不想过多的伤及无辜,这个想攀上高枝的家伙尽管称不上无辜,但是也算是普通老百姓,而未下重手,估计这个家伙的结局不会那位小侯爷好到那里去。

在失去了凶手的踪迹之后,这位府尹只能一方面加派人手,一方面只能对事发饭店的老板严刑逼供,试图找出线索来。但是那位早在这位小侯爷一进自己的店里,就知道要坏事,早就远远的躲到一边的老板那认识这位动手的人。尽管被打的死去活来,也说不出什么一二来。最后大大破了一笔财才将命保住。

当然这些话都是后面的事情了,此时已经回到客栈的黄琼母子并不清楚。回到客栈之后,从来没有问过黄琼这么多次出来,看出什么的母亲第一次张嘴问黄琼,通过这些天的观察看出来了什么?

黄琼被从来没有问过他看到了什么,体会到了什么的母亲会有这么出乎他意料的一问,当即愣住了。沉默了好大一会才把这些天所见所闻,用前唐著名人杜工部的一句名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表达出来。

他这些次跟随母亲出来历练,尽管绝大多数都是在夜间,但是很多事情仍然可以看的很清楚。作为大齐京师的洛阳绝对没有表面上所体现出来的那样太平盛世。

即便是在现在被称为天下首富的洛阳,也有大量因为土地被那些高官显贵、王侯将相霸占或是强买,失去生活来源,被迫进城却无法维持生计的饥民嗷嗷待哺,街头巷尾经常看到饿死在路边的尸体。

通过这些天的了解,特别是与那些饥民谈话,黄琼了解到现在的土地兼并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拜中国历朝历代以土地为尊,以土地为荣,有钱有权先买地的传统所赐,这些人弄土地已经达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而那些被他们依仗权势强取毫夺夺去赖以生存的土地,失去了生活来源的农民只能成为任他们剥削的佃户或是流民。

这种情况尤其以达官显贵最集中的京师京兆府、西都长安府、北都晋阳府为最严重。其土地兼并情况相当的让人触目惊心。然而生活陷入困苦的并不是那些失去土地的农民,就连城市的普通居民也相当的不容乐观。

尤其是母亲带他去的那些贫民所居住的地方,其生活环境之恶劣,让他很难相信这里会是一个所谓太平盛世时期的天子脚下,首善之地。与那些饥寒交迫的饥民相比,达官显贵却依旧歌舞升平。

他在与母亲夜晚出游的时候,曾经在一个茶馆听说过,他那个唯一在他外公屠杀中幸存下来的叔叔,也是当今皇帝唯一剩下的亲弟弟雍王每天家里,仅仅吃的就要耗费几百两银子。而这个标准足够顶上现在几百户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

而今天所见到的高官子弟依仗权势在大街上公然强抢民女,从当时在场的人听到这个人的家丁自报名号后,脸上恐惧表情来看,这个家伙干这样的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却没有得到任何惩罚,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现在吏治已经是败坏到了极点。

土地兼并越演越烈,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吏治**已经达到了一个顶点。甚至达到了即便是在洛阳京师中,没有后台,没有势力,不向官府那些差役交纳保护费,连一个小吃摊也维持不下去的局面。

这样的盛世算是盛世?只不过是一座用沙子构筑的堡垒,只要大浪一扑过来,恐怕就会消散的一干二净。国以民为本,民乃国之根。而现在的形式是除了那些达官显贵,或是富商大贾之外,民众生活如此困苦,还称的上什么盛世?

本朝太祖就是靠带领农民造反起家的,但是他的子孙却没有能走出历代王朝所没有能走出盛极必衰的历史怪圈,最重的负担依然是落在那些农民身上,仍然没有能制止土地的兼并。

这些人不仅没有能制止住土地兼并,甚至他的这些龙子凤孙本身就是最大的地主。现在看起来已经在顶峰的大齐朝在自己这位父皇的手中,实际上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

当然这些东西尤其是土地兼并的事情,黄琼很多都是道听途说。毕竟陪母亲扫墓的时候才是他回到这个时代第一次出洛阳,大部分都没有见到过。

但是有些事情往往可以从一点而窥全貌。天子脚下,首善之地的京师都是如此,更何况其他皇帝看不到的地方?现今这种情况,黄琼想来想去,还是用这句诗做评价最为恰当。

听到黄琼这么一说,母亲颇为有些吃了一惊的。她似乎没有想到一直生活在深宫中,在自己领他出来见识世面之前,连那座冷宫院子都没有出来过的儿子,居然会有这样的洞察力,看的这样仔细。

听完黄琼的回答,母亲叹了一口气,即状似无意在自言自语,又象是有意的对黄琼道:“你那个父皇,我早就对他说过,他这人忍耐性有,坚毅性也有,但是却过于刚愎自用。听不得不同意见。偏偏又与当年世宗皇帝一样,又爱听好话。”

“他也许是一个好臣子,却不见得会是一个好皇帝。什么都想抓住不放的结果就是最后却什么都抓不住。他当皇帝不出乱子则罢,出乱子就将会要了大齐朝命的大乱子。你外公当年错看了他,他自己也错看了自己。”

母亲的这席话,听的黄琼目瞪口呆,他这才发现自己这个母亲虽然闭口不谈自己那位皇帝老子,却是对他所知甚深。而且从她的话来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并不象自己那为瑶姨嘴里听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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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剑星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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