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落水遇害
“后来,一切是天注定的,我们注定是要一起的。”川青又是摸了摸婉儿的头。
“这天下的感情,若都如你们这般,多好。”
“这天下之所以美妙,就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你说看到的,不一定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婉儿虽是没懂川青的最后一句,但是知道川青藏了自己的故事,就像自己,也藏了自己的故事。
听完川青的故事,婉儿想着,日后要对轩霆好一点,毕竟是他救了自己这么好的师父。
川青不知为何与婉儿说了这么多,这丫头只有自己的魔力,让人不由的就像贴近,聊完了,也差不多时辰了,二人便一起出去找轩霆,该是回去了,婉儿抱怨道,自己真的要被饿扁了。
路过与太子起冲突的花园,却是看到有人在那边,婉儿心下想的,这花园可真是一个多事之地,还是快快过去的好。
却不成爬出来一个小丫鬟,抱住了婉儿的脚,哭着喊,自家的小姐不小心落水了,冬日水寒,要出人命的。
婉儿本想着不管,可四下只见这个小丫头,却是无奈叹口气,只得前去看,却是真有一个姑娘在水里挣扎,倒也是慌了,川青见这情况,想着是不是这府里的女人们在搞什么花样,本想让婉儿不要去管,可婉儿却不能看着活生生的生命在府里挣扎,让那个丫鬟去更叫更多的人,当即脱下自己外面的衣服,递给川青,川青倒也是拦不住她,看着她直接下去了。
婉儿水性不错,想着就一个姑娘,救上来问题也不大,谁知道水里的人求生欲望大,抓了婉儿就死命瞎扑腾,倒是要把婉儿一同拖下水了,婉儿当下慌了,感觉救人不成,反而要搭上自己的性命了,本想一下子敲晕这姑娘,却突然发现有人在水底拽着自己,拼命将自己拉向水底,而此时抓住自己那姑娘,朝着婉儿笑了。
“你说,你怎么心这么大。”那姑娘说完那就话,就放开了婉儿的手,爬了上去。
川青在旁看着这姑娘上来了,却是不见婉儿,内心当下慌了,这是中计了,再仔细一看你,这不是跳舞的陈静雅么。
陈静雅上了岸,开始哭哭啼啼的喊道:“快来人啊,水里的姑娘为了救我,要沉下去了。”
川青却是毫无武功的人,虽说身边的下人已经前去找轩霆了,但这要是差一分钟,婉儿也会没命啊。
婉儿在水里拼命挣扎,这水下拉他的人力气明显更大,自己完全挣脱不开,只能扎进水里,与他正面交锋,可惜宴会自己没有权利带着兵器,只得从头上拔下了金钗。
那人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武功高于婉儿,婉儿只是想着,不能死的这么窝囊,徒劳的挣扎了一会之后,那人将婉儿拉下水底,临走还补了一针。
婉儿再睁眼的时候,却是看到了川青坐在床边,替自己洗了热毛巾,擦着手。
“师父,为什么死了还是看到你。”
“瞎说什么呢,你活的好好呢。”川青想敲婉儿的额头,却是伸了手有没有舍得敲下去。
“师父,我怎么上来了。”
“还好,薛大将军来的及时,将你从水里捞了上来,你可是没见他的样子,一身水,眼神发狠,感觉都要把衣服冻成冰了。”川青帮婉儿掖了掖被角:“你可真的是吓死我了,要是出了事情,可是一辈子不能原谅我自己了。”
婉儿倒是没了力气,想问点别的,说不出话,川青让她接着休息,刚刚睁眼身子弱,不能伤了元气。
婉儿又睡过去了,川青亲自加了炭火,便也出去了,在门口,叫了值守的影卫,让他们去通知薛凌南和轩霆,婉儿总算是醒了。
婉儿已经睡了三日,薛凌南那日算是来的及时,将婉儿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人,只有一旁哭的陈静雅,一个劲的道歉,说是对不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川青倒是想骂几句却又是说不出来,只能带着婉儿先走,又赶不上薛凌南的步伐,与轩霆随后赶往了瑶姬大人的密扇司。
起初大家都已经只是单纯的缺氧,却没想瑶姬大人一把脉,眉头紧皱,中毒了,在婉儿的脚踝处发现了竹签扎的痕迹,倒也是狠心,这么粗的竹签就扎了进去。
皇后知道婉儿被救进了密扇司,也是派人前来探望,并祝福用最好的药材,也是来的人在门口说了句话,就被赶走了,前后倒也是不少人派了下人前来看望,都是没有踏过密扇司的门。
瑶姬大人也只是稳住了婉儿的心脉,用药养着,说是醒了再说,薛凌南问,那毒呢,瑶姬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先醒了再说,薛凌南面对瑶姬却也是无可奈何,她的脾气自己是知道的,前往不可多问,不可怀疑。
在密扇司两日后,瑶姬便让他们把婉儿把接回府中,说是无大碍了,等醒了再来密扇司。
川青便是寸步不离的照顾了婉儿三日,总是心下过不去,认为是自己的过错,当时就该拦着婉儿,不要下水。
“川青,婉儿呢婉儿呢。”齐飞听到婉儿醒了,第一时间从薛凌南身边跑了回来,薛凌南还有事情要忙,怕是要耽误一点功夫。
“别喊,刚刚又睡着了,小心吵醒了。”川青制止了齐飞的大喊大闹:“你在门口候着,我先去洗漱一下,等会儿来陪你。”
川青长时间没睡觉,看婉儿醒来了,心下的石头放下了,便先去洗漱洗漱,也顺便让人备点药膳过来。
婉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所有人站在自己面前,她笑了,虽然那个笑容有点苍白:“我竟然没死。”
“你要是死了,怕是那日整个陈家要赔罪了。”轩霆开着玩笑,这小猫咪醒了,自己也是松了一口气。
“先吃点东西。”川青拿着药膳,一勺一勺的喂给婉儿,齐飞看着着急,却是自己那粗枝大叶的,不适合干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