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绿豆糕
若他不想南巡也一定会有其他方法,如今看来倒是现在的一切都像是为了保全那个慕言。
说起那小哥哥,苏清是觉得着实有点摸不清,为什么感觉他和梨长欢更像一伙?
梨长欢……他又想操控夜倾玄做什么呢?
三人捡好柴回到小溪边的时候,叶间和秦钟珂二人身上的黑色披风解下,放在一边的石头上,裤腿编起来站在小溪中央,一人举了根棍子在等待鱼从边儿过。
“哎哎,烟雨你看,他们一条鱼都没打上来。”
身着小厮服的清秀女子指着远处的秦钟珂嘲讽着。
男人刚要落下棍子,因为碧荷的话那鱼一个激灵从他腿边逃走了,秦钟珂有些忿忿的回头,举着棍子张牙舞爪的挥挥手:
“喂,臭丫头,你能不能闭嘴,鱼都吓跑了。”
“哼,你喊谁臭丫头呢?自己不中用还往别人身上推。”
“你说谁不中用?老子可是当兵出身,别说打鱼,种地我都行。”
秦钟珂早些年跟着夜倾玄南征北战,别说在野外打条鱼了,有时候被敌军围困天天打兔子也是常事。
此刻恰逢身旁的面瘫男人一棍子将条鱼拍上岸。
“哈哈,还不承认自己没用,你看看你旁边的叶侍卫。”
碧荷站起来双手掐腰放声大笑。
秦钟珂话一说出口就看着老叶的那条鱼飞上了岸,心中无比抓狂。
叶间此刻刚好对上了烟雨的眸,而后又转身去等待下一条鱼。
“碧荷我们先烤这条鱼吧。”
烟雨蹲在溪边麻利的将那条鱼剥落个干干净净,手轻轻撩动溪水冲刷着鱼身,眼神不知不觉便落到那道冷峻背影上,此刻男人双手举着棍子,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一旁碧荷的拿着打火石“蹭蹭”打这火。
灰衫少年双手大张,享受般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才是生活啊!
苏清是一进马车就看到了夜倾玄的那张睡颜,放缓了手上掀帘子的动作,脚步轻轻挪动。
窝在软榻下侧一脸笑的伸出手指,隔空沿着这人的剑眉一路到薄唇,感觉今天的夜死鬼有些病态美,没了平日里那股子寒气看着倒挺赏心悦目的。
觉察到有人进来,男人睁眼就看到了苏清是那张脸,整个人蹲在一旁像看动物一样看着自己。
男人没有闪开,就这样静静看着她,而后像是有些厌烦,自顾自坐起来整理衣服。
“你还会想着要杀我吗?”
听到她的话男人手上动作停都没停,能隐忍的人多可怕看他自己不就知晓了吗?况且苏清是的行事夜倾玄根本看不透她想要干什么。
“你说呢?你难道就不想杀了本王?”
依照这女人丝毫不亚于自己的狠辣,想要杀她的人她怕是不会放过一个。
苏清是刚刚只是忽然间想到了自己被追杀的时候,故意逗逗他,得到男人这么一个模糊不清的答案,感觉跟没说话不是一样?
“现在不想。”
灰衫少年眯着眼睛道,夜倾玄又是上鞭子抽又是找刺客杀她,难不成还要她感谢他?
不过,念在二人现在同路,以后说不定还要共患难的份上,苏清是觉得夜倾玄活着绝对比死了让她泄恨要有用嗯多。
“苏清是,本王至少现在也不会动你。”
现在不想?哦,那就是说以后说不准喽,这死女人知道寄居篱下怎么写吗?
男人伸手拿了桌上一块糕点,轻咬一口,苏清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桌子的点心,又抬眸眼睛都不带眨巴的看着他,夜倾玄当做没看到,一边吃一边翻着桌上的书。
男人十指修长,加上那张脸,以及看书时认真又禁欲的表情,苏清是只觉得饿。
“甜吗?”
看着桌上盘子里只剩了一块糕点,灰衫少年砸吧砸吧嘴。
“不甜。”黑衣男人淡淡的回答。
“我想吃。”
苏清是盯着那块儿糕点,目不转睛,糕点做的很精致,看着就甜。
“不给。”
夜倾玄将盘子里最后一块糕点拿起,在苏清是的注视下咬下一口,专心看着手中的书,没有理会苏清是。
当那夜死鬼咬下一口的时候,苏影帝觉得整个世界都黑了,然而他还在继续,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意愿。
眼看最后一块儿就要放到男人的嘴中,苏影帝突然不想这么如他的意,当他将最后一小块儿糕点放进嘴里的时候,灰衫少年猛地突然扑了过来,男人手中的书直接丢了出去。
胸口闷闷的痛感让他反应变缓,夜倾玄睁大眼睛看着苏清是的脸在他眼前放大。
原来是绿豆糕啊,终于尝到点心的苏清是不忍赞叹道,苏清是跨坐在夜倾玄身上,嘴角已经碰到,苏清是舔了一下夜倾玄的嘴唇,夜倾玄瞬间不淡定了,在推开她的时候被苏清是用双手死死压制举在头顶。
哼,小样儿,跟我斗?
夜倾玄满脸恼怒,双手不停用力想挣开这禁锢,奈何使不上内力,刚刚被苏清是这么一推,虽说马车里铺了毛毯,可胸口还是疼的厉害。
苏清是见夜倾玄的反应这么激烈,更不想就这么放开他了。
我靠,我就真靠了。你吃归吃,舌头伸进来干啥,夜倾玄在下面挣扎着,苏清是就是不松嘴。
“王爷,鱼……”秦钟珂刚掀开车帘就石化了,这荒郊野外的能不能注意点儿形象了。
夜倾玄死死的盯着他,快来把这死女人给本王拖走。
秦钟珂:我懂我懂我都懂。
然后秦钟珂在满是我懂的眼神下放下了车帘,临走时还好心的把车门关上了。
回来,给本王回来,你自作多情什么?给本王滚回来。
苏清是觉得身下的男人已经要炸毛到火山爆发的地步,心情突然就变好了,也不觉得饿了,蛮横的一番啃咬后抬头看着身下微微喘气的男人。
“王爷你说这算不算初吻?”
男人冰冷的双眼里尽是弄死你三个字,偏偏苏清是故意忽略当没看到一样,脸上笑容都未变半分。
“呵,苏清是,苏二狗?你是想死了吗?发什么疯?别自作多情了。”
灰衫少年脸上的笑容一顿,而后将全身所有重量都压在身下因为愤怒脸上有些微红的男人身体上,低头在男人耳边呢喃:
“自作多情?我们是夫妻啊,相公怎么能这么说呢?是不是啊夜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