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天魔 第三章 大千世界(下)
柳逸云问道:“你杀光了自己的同胞,日本应该没有再能战的修行人。可你的目地不是为了逃走的怀孕的女人堂的女孩,来这里这么久也找不到她。你真的肯定,她来了这里?在一座城市中,能躲避你我的搜索,难道她也是先天之人?还是你隐瞒了什么?”
“她不是先天的,可她肚子里孩子,很可能是先天种。如果那孩子真的是罗教期盼的弥勒王尊,那我找不到她就不奇怪。”
“你是说那孩子没出生,就能颠倒五行?”
奥师丸点头道:“很可能,我的修为,算是佛门第一,但是按佛门分界的话,我的能力大约可以算菩萨境界。可弥勒王尊,出生就是佛陀境界,比我在境界上要高一层。”
“你们佛门说的菩萨境界,大约是地仙境界中的上仙。地仙境界分为法、人、上、大。你们佛门记得是分为小罗汉、阿罗汉、菩萨、佛陀。出生就能是佛陀境界,在佛经中似乎也只有释迦摩尼一人而已吧?”
奥师丸道:“大日如来出生指天地号唯我独尊,可以掷象翻海。我并不肯定,但是如果他真是弥勒王尊降世,那就拥有可以匹敌大日如来法力的可能。弥勒王尊是末世法尊,未来佛。如果他降世,肯定会对这城市,这人间带来很大的灾难。”
柳逸云道:“你不用提醒我。如果他真地像你说地那么危险。我自然会阻止他的出生。”
奥师丸遗憾的叹气,一副很心痛的感觉:“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妈妈说,世界上有三种人是不能相信的。”
“哪三种人?”
柳逸云道:“日本男人,日本女人,日本鬼子。”
奥师丸无奈道:“你太恶毒了。”
柳逸云道:“那你就最好用行动证明我妈妈的话是错的。”
“不开玩笑,我知道你们中土道家有一种独一无二的法术。你来这里是因为监视我,霍俊中是本地土著,朱有能洞天在这里。你能告诉我,张成栋是为什么来这里吗?作为天师的他。似乎并没有说自己地目地。”
“你什么意思,怀疑他?”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要找的真的是还未出生的弥勒王尊。如果张成栋找到他呢,如果张成栋打算用它做紫河车呢?”
柳逸云面色一寒:“停住,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知道紫河车是什么吗?”
奥师丸道:“紫河车是将未出生的胎儿用作祭炼地原料。是中土道家最强也是最邪恶的法术。使用的胎儿越强,效果就越强。紫河车可以和法器一起祭炼,也可以作为药引。让服用者法力大增,突破关口。如果那个胎儿是弥勒王尊,那将他炼成紫河车,会对炼制地人带来多大的帮助?如果那个人是张成栋,那他会进入一个什么样的境界?越道君和佛陀,也许不用进入天界。他就能成为天仙。”
“紫河车是禁法,任何敢祭炼紫河车的人,都是我道门生死大敌,天下炼气士当共诛之。张成栋是龙虎宗天师,是道家第一人,我虽然厌恶那小子,但是他地位崇高。实力也是天下第一。你居然指控他会炼紫河车?”
“也许我判断错误。可是我和张成栋交过手,我一生中唯一一次战败就是败于他手。在战斗中。我很清楚一件事,张成栋是为了追求强而不惜一切的人。这样的人,早已经有了飞升地能力,却留在人间。除非是人间有能让他进一步变强的原因,否则,我想不出第二个他不飞升的可能。”
柳逸云皱眉道:“那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也许,但是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呢,柳逸云,那时候你会怎么做?”
“如果你的见鬼地猜测是对地,我会杀了张成栋,炼制紫河车的人,连地狱都没资格进。”
奥师丸皮笑肉不笑地道:“那希望我猜错了吧。柳逸云冷冷的道:“你本来就是瞎猜。对了,罗教最近似乎没什么动静,你有什么关于他们的消息?”
“一点都不安分。”奥师丸提起罗教的行动微微皱眉道:“我的消息是,罗教三明王之一的孔雀明王在罗教祭坛中被不明身份的人所杀,一起被杀死的还有罗教的六法王之一的人王。而畜生王你我都看到,被张成栋所杀。罗教剩余四位法王,近日都将会到达本城。而另两位明王,也将会潜入。其中还有一个和我一样名字的混蛋。而他们的目标,和我们很可能是一样的。”
“和你一样的名字,不动明王这个名字看来到很红。不过能用不动明王火焰的人,就能被称为不动明王尊,也算是个烂大街的名字。”
奥师丸铁青着脸哼了一声:“我要扒了他那层假皮。”
“你小心可别被人家给扒了,李逵要是被李鬼干掉,可就成了大笑话。罗教有六法王,现在死了两个,还剩四个,你知道身份吗?”
奥师丸道:“罗教的六法王名称来自于佛门的六道轮回。畜生,饿鬼,地狱,修罗,人,天。能力也各不相同,据说天王的能力,不在于三大明王之下。罗教各地的事务,主要由畜生,饿鬼,人三位法王来主管。地狱,修罗,天,三人则是专注于修炼的刺客,不过问俗物以避免修行受损。至于三明王,就是罗教弟子,也说不清他们到底只是符号还是真实存在。不过既然孔雀明王会被人杀掉。那就是说。三大明王是真实存在地。”
“能找到他们地落脚点吗?”
“怎么,你想动手?”
“你们日本的这些渣你动手解决,罗教虽然是旁门左道,但是也是我中土道门。”
奥师丸道:“明白了,如果你不开口,或者罗教法王不主动攻击我,我就不会先动手杀掉他们。至于他们的身份和落脚处,我的情报没有那么强,抱歉。实在是不知道。不过我会让他们尽全力去查的。”
柳逸云道:“你这家伙哪来那么多眼线?难道你们高野势力展到中国了?”
奥师丸道:“不,中国人不信神佛,只是需要的时候拿来用用,平时既不敬畏真理也不相信神佛。不过我有钱,在现在的中国,钞票比什么神佛都有用。”
逸云对于该死的日本和尚得出这样的结论很不满。不过却没有什么可反驳地。在激烈变化的时代,旧的信仰丧失,新的信仰还没有建立。确实钞票才是能征服所有人的唯一方法。
在大时代面前,就算仙人也只能随波浊流。只能静静地看着时代变迁做个旁观者,却没有任何办法去改变。
人的心,只有人本身才能去改变。
而在天空中地波音七六七的头等舱内,同样有人再感叹人
从起飞开始说的口水都要干了,却被当作没听见。钱小姐只能在感叹,现在地偶像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人的心坏了,大家都这么浮躁,难道不知道做任何事业都要有牺牲才能获得成功的道理。
红兰戴着护目镜,装着睡着了,不理会简直如老妈一样嗦的钱小姐。幸好是这么久以来钱小姐一直很照顾她的生活,红兰也很感激她。所以才会忍耐。要是换个人这么的嗦说小霍地坏话。红兰就一耳光抽上去了。
她能忍耐说她的坏话,但是绝对不能忍耐说她男人的坏话。
红兰虽然戴着护目镜。看起来像是睡着了,耳朵可没闲着。她一直听着左侧座位上那两人的对话。
红兰并不是八卦或者爱偷听别人**的人,她一直听那两人的对话,是因为那两人中的少女,曾吸引过霍俊中地注意。凡是引起小霍注意地女孩,红兰都会注意并且厌恶。她内心实际上有一种冲动,就像是兽在灵魂内咆哮,需要强制的压下去,这冲动就是吃掉那女孩。
那女孩就是霍俊中在香港遇到传单,认出是曾经给陈浩博诅咒地少女。和那天相比,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毫无血色,皮肤简直就如同半透明的一样,甚至能看到隐隐浮现的青色血管。
她画的妆很浓,有着哥特鬼魅的感觉。厚厚的黑色眼影简直就是大熊猫,鲜红的口红涂抹下让人半夜看到会以为她生吃了小猫,整齐的刘海就像是拿工程机械剪出来的。黑色的朋克式裙装,露出瘦削的肩头,这打扮可以直接去参加化装舞会都不需要戴面具,活脱脱一个病态的吸血鬼。
她就和红兰坐一排,分别在头等舱两边。从上飞机,红兰就注意到她了。而她和身边的男子,身上散着只有红兰能嗅到的,无比好闻的气息。那气息,就像是饥饿的人嗅到了红烧肉,沙漠中的旅客嗅到了水草的清香。那是如同鬼魂,却比亡魂要好闻十倍,强烈一百倍的味道。
红兰之所以戴护目镜装着睡着了,是因为她害怕自己一直盯着那两人会掉口水,那形象也未免太难看。而且,两人说话时声音虽小,就如蚊子,但红兰最近身体能力强化太多,听的是清清楚楚。他们的对话中,牵涉到红兰认识的人。
“红兰,你这次亚洲巡回宣传大成功。唱片销量也已经白金了,公司打算给你开个庆功会。这一次,是有大量歌迷和媒体的,你千万别把姓霍的带来了。”
“知道了,小霍才不喜欢参加这些轻浮的东西。”红兰摘下护目镜,对钱小姐道:“钱大姐,你不要总是这么严肃,苦大仇深的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你钱一样。你也很漂亮,身材又好,不如出去约会散心吧,我肯定很多男人会迷上你的。”
钱小姐啐了一口道:“去,别没大没小的胡说八道。”
“我才不是胡说八道呢,真的钱大姐,你多久没和男人约会了?”
钱小姐板着脸道:“不用你管。”
“这样会内分泌失调的,提早进入更年期。那样会很可怜,不如今晚我们就去真爱,帮钱大姐你钓个男朋友。”
钱小姐气急笑道:“好,我去钓男朋友,把你男人钓过来,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看她脸都扭曲了,红兰伸伸舌头不敢再乱说话。
随着飞机上空姐甜甜的但虚伪的提醒声音,飞机在机场滑行降落。那两人几乎没什么随身行李,率先离开了飞机。
红兰一边打开电话,一边亲了一下钱小姐笑着道:“钱大姐,我先走了,后天见。”钱小姐才起身拿行李,红兰就溜下了飞机,根本没有叫住她的机会。钱小姐只能无奈的摇头,这女孩,既不贪图钱财,也不被偶像虚假的名声迷惑,更不会对权利财富低头,纯真而不天真,对爱情忠贞无比。这样的女孩,她在娱乐圈呆了这么久,从未见到过。
虽然这些特质,坦白说对一名娱乐明星来说,是很大的障碍。没有势力作为靠山,明星是无法坐稳的。这一次亚洲巡回宣传,红兰拒绝了所有饭局。在香港,有大亨开出三百万的价格来邀请她去饭局,却被她直接回绝。她的这种性格得罪了不少人,今后恐怕要减少她前往那些地方,否则说不定会被人报复。
红兰出来时意外的看到了霍俊中微笑着捧着花站在了接机的人群中,人群虽多,但是红兰瞬间就看到了他。
欢呼一声,红兰冲入了霍俊中的怀抱,和他深深的热吻。
好久才松开,红兰从迷醉中醒悟过来却一点都没有欣喜,而是警惕的看着霍俊中。“你的接吻技巧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好?难道你这段时间被高手……”
霍俊中轻笑将红玫瑰递给她:“你也进步很多,怎么练习过吗?”
红兰撅着嘴道:“我是被圈里的大姐教的,才没有和男人练习呢。”说到这里,红兰眨巴眼睛惊恐的道:“你该不会也是找哥哥……”
对她的胡思乱想霍俊中毫不客气的啪的一声给她**上狠狠的给了一下。打的卢红兰抱着**哎呀一声跳了起来,这一下打的还真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