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下毒
江柏轩也没问叶正晴以前喜欢的是谁,没必要。他笑了笑说:“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孩子。”
叶正晴也笑了起来,跟这个太子爷相处没想到挺轻松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叶正晴就提出要走,快到吃饭的点儿了,她得回家吃饭。江柏轩也没挽留,两人一起出了包间。
唐晓暖就在大唐里坐着,见他们出来就迎了上去,见两人都笑意盈盈的,她一点也没意外。江柏轩这种狐狸,把叶正晴一个小姑娘哄开心正常的很。
跟江柏轩分开后,唐晓暖跟高虹把叶正晴送回家。路上她问叶正晴,“觉得怎么样?”
叶正晴红了红脸说:“还可以,我回去跟家里人说一说,听听他们的意见。”
看来没被江狐狸哄得不知道东西南北,还知道回家商量。唐晓暖放心了一些。
......
唐一树和程思哲一起去米国的时候,唐晓暖想去机场送他们,但父亲不让,她只能在家里看书。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保姆来报钟振生来找,唐晓暖本来想直接让保姆说她在休息不见客,但想了想还是让人先把他领到正厅,她收拾一下就过去。
钟振生坐在唐家用来待客的正厅,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眼中闪过一些复杂的情绪。她知道唐家底蕴深厚,但没想到他们用来待客房间的家具,都是珍贵的金丝楠木制成。还有那字画,都是出自大家。
他调查过唐鸿礼,那不是一个张扬喜欢露富的人,这些东西能够明晃晃的摆在这儿,是因为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多么的珍贵。那么,唐家库房里还有多少珍贵的东西?
唐晓暖进来的时候,钟振生正在对着一幅字画看,她笑着说:“钟先生也喜欢字画?”
钟振生回身,温和的道:“有些研究。”
唐晓暖走到主位上坐下,“我父亲也喜欢字画,你刚才看的那副骏马图,就是我父亲临摹的。”
钟振生诧异,他还以为那幅画是真品,没想到竟是出自唐鸿礼的手。
“没想到唐先生的画技这么好。”钟振生不由得赞叹。
唐小暖微微笑,脸上带着些自豪。起身给钟振生倒了一杯茶,“我父亲最喜欢龙井,钟先生也尝尝。”
钟振生端起冒着热气的茶,鼻子轻轻的嗅了嗅,淡淡的幽兰香让人不由得陶醉。
“好茶,”钟振生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没有喝。
唐晓暖目光扫过那青花瓷茶杯,又笑着道:“钟先生今天过来有何贵干?”
钟振生见唐晓暖步入了主题,转头看向她,“还是因为研究生肌膏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她目光盯着唐晓暖。上次在江家说到这件事,她就很生气地拒绝了,想来这一次也是一样,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是这一次唐晓暖听了他的话,脸上还是留着淡淡的笑,就听她说:“上次钟先生说的话我思量了几天,觉得很对。如果是研究出生肌膏内,对人体皮肤具有修复功能的成分,这将是人类医学界的一大进步。
但是,生肌膏是我唐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就是研究也是我唐家人自己研究。希望钟先生能理解。”
唐晓暖的拒绝钟振生早就有心理准备,所以也没有生气。
“我能见一下唐先生吗?”其实这一次他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见唐鸿礼。
“我父亲不在家,如果钟先生想见他的话,可以先预约。”这句话唐晓暖说得很公式化,也很有送客的意味。
钟振生脸色有些不好看,他拳头微握,唐晓暖刚才还一副好说话的样子,现在却忽然变了脸,让他有种被人耍着玩儿的感觉。
唐晓暖看他一脸不高兴,心里很快慰。目光扫过那还在冒着烟的茶,她站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我就不留钟先生了。”说着他站起了身。
钟振生哼了一声,起身就往外走。早晚有一天,唐家是他的囊中物。
唐晓暖看着他走出唐家大门,回身走到那杯茶前伸手端了起来,淡淡的幽兰香袭来她耸了耸肩,“还说是研究中医很多年,看来也不怎么滴。”
在中医里,会药就会毒,但是她的毒已经下了,钟振生还没有任何察觉,看来也是徒有虚名啊。
......
晚上唐鸿礼和丁毅他们回家后,唐晓暖把钟振生来访以及给他下毒的事情说了一遍。唐一峰一听就好奇的问:“你下的什么毒?”
“毒下在茶水里,气味散发出来,被吸入鼻腔就会中毒。中毒后没什么感觉,但身体的器官会加速老化,快的话三五年后他会自然衰老死亡。”
唐晓暖说完这话看向丁毅,父亲和大哥知道钟振生前世对她做的事情,但丁毅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她狠毒?
丁毅接收到她的目光没说话,但把她的小手握在手心,他大掌的温热让她放了心。
“钟振生的履历很正常,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不过太正常了,反而会透漏着不寻常。”丁毅这时开口说。
这两天他调查了钟振生,从他出生到上学,再到结婚生子一切都很正常。他是一个内敛沉稳的人,但是这段时间缺激进的教唆高思岩向唐家要生肌膏配方,高思岩没有成功他又亲自出马,这都透露着不正常。
以他的推测来看,钟振生身后应该会有很大的秘密。
唐鸿礼听了丁毅的话,垂眸沉思了一会儿道:“以不变应万变,好好盯着他看他接下来有什么动作。”
唐一峰点头答应。
.....
吃过晚饭,唐晓暖跟丁毅在花园里散步,走了一会儿两人坐在假山边的石凳上。
“我给钟振生下毒,有没有觉得我特别狠毒?”这个问题她还是问了出来。她爱丁毅,当然在意他对她的看法。
丁毅戏谑的看她,“我哪天要是惹你不高兴了,会不会也给我下毒?”
唐晓暖见他这样,知道他没在意,就噘着嘴说:“有一种毒药给男人下了,能让他一辈子心里只有被下毒的女人,要是惹我生气了,我就给你下这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