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四十九章

V第四十九章

「阿笛,是我。」见她下意识要洒毒,笑声低哑的皇甫少杭赶紧出声,新婚夜被毒倒在喜床,可有得笑话了。

「你怎么不唤醒我?无声无息的坐在床边,我猛一张开眼见到个黑影,还以为贼儿胆大包天,连你的女人都敢偷。」背着光,她着实吓一跳,一时没看清楚是他。

「我的女人?这句话说得好,我爱听。」他笑着往她身上压,两眼亮得惊人,看不出醉了没。

黎玉笛推了推他,「去洗洗一身的酒味,熏人。」

「阿笛帮我。」他拉着她的手,放在面颊磨。

「你多大的人了,连净身也不会,上了战场你在泥巴里打滚遮臭呀!」她做了个搧鼻的动作,表示他是臭男人,把自个的男人逗得哈哈大笑。

「我是你的丈夫,懒女人,快起来,给你家爷刷背。」他故作凶狠样,大掌捞起珍珠白的脚掌挠痒痒。

「啊!放、放手……咯咯……你使坏,小……咯咯……小心我一针让你……咯……雄风不振。」作弊,不公平,他使诈,以她的气力哪强得过一个习武之人,不能下毒她就吃亏了,任他予取予求。

脚在人家手里,笑得直打滚的黎玉笛根本躲不掉,一阵阵痒意不断由脚底板传来,她笑不可抑。

「洗不洗?」多小的脚,真像白面馒头,小巧可人。

「洗,我给你洗不就得了,放……放开我的脚。」她最大的弱点便是怕痒,脚底和腋下。

「乖,我的好娘子,我的好夫人,我的亲亲……」他边说边亲,亲得小媳妇也一脸酒味。

「皇甫少杭……」她要被熏醉了,赶紧抗议。

「走,鸳鸯戏水去。」黑眸幽深的皇甫少杭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臂弯,小俩口偎得紧。

喜房后头是相连的浴池,以十六扇花鸟图形屏风隔开偌大的池子,约有半个屋子大小,池底铺着七彩卵石,色彩缤纷,池子四周则是由大小不一的太湖石铺砌而成,可当枕石也可坐,水深及腰。

池子由浅到深,浅水处只到小腿,以阶梯式慢慢往下,直到足以站人的深水处。

「不许把我往深水处抛,我腿短。」有自知之明的黎玉笛搂住丈夫的颈子,就怕他恶趣味一起捉弄她。

「不许?」

他邪气的一笑,接着「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啊——皇甫少杭,我……咕噜,我要杀了你……」她的眼睛、她的耳朵……进水了。

皇甫少潜下水,给小媳妇当椅子。「哎呀!阿笛的腿真的很短,像水中刚长出的美人腿。」

「不原谅你,再多的赞美词也没用。」她好久没泅水了,有一点惧水症。

当年被抛下船的原主已经溺毙,换了个芯子的黎玉笛为了救人又差点死回去,所以她对水有一种畏惧感,水浅还好,水一深就出现蚊香眼,因此她尽量不盯着深水区看。

「阿笛,你好美,我要吃了你。」他将她压在石头上,一手托高她的细腰,俯身舔吻雪白皓颈,以牙轻啮。

「混……混帐,不发一语横着来,你……你上山打老虎呀!」她以为他会缓着来,谁知直接进入主题,让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低笑,双手隔衣揉着两座山峰,「那你就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母大虫,我不打,养着你。」

「你才是大虫,我都被你弄湿了!」她刚洗的三千青丝又湿答答的,夜里不好弄干。

「湿了好,才好共享鱼水之欢。」他语带暧昧,一把扯下她的亵裤,长指直驱桃花源。

「……你这下流话跟谁学的?」哼!一群纨裤子弟,不学无术,不干正经事时尽做些风花雪月。

「无师自通。」男人天生就会。

「呿!」自大。

「醋桶。」味真大。

「你才是。」她才不吃醋,顶多有点……小心眼。

「我是。」他不容许别人多看她一眼,谁敢嘴上不干不净说上一句,他揍得那人满嘴找牙。

皇甫少杭真揍了,迎亲时那个多嘴的看着他妻舅讲了一句「你媳妇长这样呀」,于是他藉着敬酒时回敬人家,把人灌得七八分醉,再假意扶他,然后按着人家后脑杓往柱子撞,一颗牙就飞出来了。

怎么手劲这么大呀!原来他吃味了。

妻子和小舅子长得相像是因为他们是双生子,但五宜、轮廓因男女有别而渐渐没那相似,一个俊逸,一个清雅。

她噗哧一笑。「洗你的身,不许弄我。」

「我干净了,咱们洞房吧!」他迫不及待。

黎玉笛往他脑门一拍,让他清醒点。「不能在这里,明儿一早燕喜嬷嬷还要收元帕。」

他咕哝着,「这么麻烦。」

「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由不得你说不。」她觉得挺好的,至少证明清白之身,日后少些这方面的风波。

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在情浓时再任性也是娇俏可人,浓情一旦转淡,当初的种种美好都成为尖锋相对的过失。

永远不变这是一句神话,没人做得到,感情是要细水长流的经营,烟火般的绚烂只在一时。

「自个清楚不就得了,哪来的臭规矩。」他的女人有他护着,谁敢摆脸色他就给谁没脸。

「三师哥,咱们先说好了,我虽然虚岁十五了,但毕竟还未满,圆房可以,可是不能太早有孩子,我的身子还没长好呢!至少要等上三年。」十七八岁怀孕还是太早了,但是成亲三年未有孕,只怕满京城又要风言风语。

她最不习惯的是这时候的送妾风俗,谁的门第高就送谁,还有上司硬塞给下属的,谁家有女儿、侄女、外甥女、收养的义女……凡是容貌姣好就能送,也不管河东狮吼不吼。

「成。」他二话不说。

「三师哥,你真好。」霸气之人才有的胸襟,黎玉笛心里欢喜得很,顿时少了纠结。

他勾引似的咬着她耳朵。「好是互相的,阿笛要怎么谢我?太肤浅的礼我可不收。」

「以身相许如何?」她把身上最后的肚兜解开。

皇甫少杭眼眸一深,欲火跃动。「本来就是我的,阿笛耍赖。」

他很喜欢她阿笛,感觉很亲昵,她只属于他一人。

「那你轻一点,听说很疼的。」破瓜之痛因人而异,但是以她的小身板来说肯定很痛。

黎玉笛瞄了一眼他的下身,骤地抽了一冷气,不只是痛,会痛死吧!尺寸和她的不怎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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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当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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