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这个黑夜
得之泰然,失之淡然,争其必然,顺其自然。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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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方从东阿赶回家,又喝了一顿酒,不过由于与众人人聊得投机,所以饶是感冒带来难受的感觉也冲淡不少。
下了车,时方裹紧衣服,天已经黑下来,想起孤零零的房间,他心情又忽然莫名的失落。
自己终究要和莫小媛分开吧。
也好,就这样,好聚好散吧。
他不知自己为何想这么多,但是在感情上,他的直觉一直都很准。这也是明察秋毫的相术带来的好处?
时方住的是三楼,最为舒服的楼层之一。
缓步上楼,刻意重重的踩着楼梯,发出嗒嗒嗒的响声能够冲淡一些他繁杂的思绪。
自己最近真是有些不走运,祸不单行呢?
或者正如厉方所说,可能是太顺了,也好也不好。毕竟身在官场,只有大风大浪才能最好的锤炼船员意志。
走着,时方到了二楼拐角,朝家门口下意识的一看,便愣住了。
绝美的俏脸,粉红色的棉织帽子,纯白色的羽绒服,棕色的棉皮靴。
身边还有一个红色的皮箱,此时正被一只脚轻轻的踢着。
她似乎意识到有人在看自己,便转头看向时方。
俏脸上满是惊喜之色。
时方心忍不住快速的跳动,不过还是微微一叹,迎上去,打起精神笑道:“来了,来县里有事?”
莫小媛一愣,看了时方好一会儿,忽然一笑,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进了屋,时方定定思绪,便问道:“谁送你过来的?”心说自己还是沉不住气啊。
莫小媛只是哦了一声,并没有进屋,而是站在门口看着时方的落寞的背影,苦涩的笑道:“你还是决定了?是啊,我们真的不合适。”
该来的总会来吧。
时方没有说话,走到沙发前坐下,倒了一杯水,水都已经凉透了。他喝了一口,又站起来,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脑袋轰隆隆直响。
“进来坐吧。”时方笑着,然后又问道:“回家了吧?家里都还好吧?”然后指了指莫小媛身旁的箱子,问道:“这都是以前的东西吧?两年了,总算回来收拾了。”莫小媛以前是和别人合租的房子,很多东西当初并没有拿走。时方猜到她是回来收拾东西的。不过与莫小媛说完这些,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语无伦次。
莫小媛并没有说话,站在门口也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时方,俏脸上也没有表情。
“什么时候走,我让小秦送你回去吧。”时方坐在沙发上,继而又觉得客厅的窗帘当着了外面的光,然后去拉开,才发现外面已经黑了,他又自顾自的说道:“在那边学习都好吧,嗯,心理学要心思细腻,,好,不过很适合你的。再走了就不会回来了吧?走出去就好,总比这边角旮旯强啊。”
他又拉上窗帘,只是一扇窗被他打了开,吹得窗帘呼啦啦作响,冷风也吹进来。时方又转身将窗子关上。
头有些昏,时方便坐在沙发上。
“我配不上你。”两行清泪顺着莫小媛的脸颊淌下,她的话也有些哽咽。
这话这么耳熟呢?时方脑袋浑浑的想,嗯,这是很多情侣分手时候的专业术语吧?
原来自己的直觉真的很准,距离毕竟还是距离吧。任你感情再深夜会被隔断吧。
“进来坐啊。”时方招呼着,见莫小媛哭了,也有些手足无措,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显露脆弱的一面。毕竟曾经也爱过彼此,女人是水做的,是感情化的动物,时方能够体会莫小媛此时的心情。他从始至终也没有埋怨对方,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生活,强求不得。
或许二人隔阂真的由来已久,只是逐渐的积累,仅仅需要一个导火索而已。但在时方心里最多的,怕是那自从开始就没有消除的自卑感吧?
他想过去拉莫小媛进来,走到她面前便忍不住想去为她擦眼泪,旋即又缩回手,道:“谁送你回来的?”他又问了一遍,突然觉得不对,拍了拍头,便转身走回沙发。
“我坐大巴回来的。”莫小媛哽咽的声音响起。
时方怔住。
接着他的腰身一紧,便被莫小媛抱住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也想早,点见你。时方,是不是,我真的配不上你?”
然后就是莫小媛抑制不住的呜咽声。
就像一声声闷雷轰砸在时方的心里,接着就是狂喜涌入心头。
时方霍然转身,捧起莫小媛梨花带雨的俏脸就重重的吻了上去。
门轻轻的关上,一件一件衣服轻轻的剥落。
双人床上,两人不觉间坦诚相对。
亲吻着莫小媛柔嫩的脖颈,双手托起丰满的翘臀,时方身子一探,便踏进早已让他心驰神往的绝美谷地。
莫小媛并没有呼痛,脸上的泪水在时方吻上她的那一刻已经悄然收势,她只是满脸晕红的看着时方,然后将他紧紧的抱住,胸前的丰硕在他的脸上用力的蹭着。
时方用力的吮吸,腰身重重的收缩和冲刺,丰腴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在他的双手间不断的变幻形状。
“啊……”莫小媛终于忘情的娇呼一声,娇躯更是不住的颤抖起来,一头云鬓也轻轻的甩动着。
这一声魅惑至极的轻呼更是催动时方的热情,丰满的胸部变幻成更多的形状,时方更加卖力的冲刺。
莫小媛早已化成了一滩水,只是紧咬的牙,柔柔的看着时方,任他驰骋。嘴角不时微抖,便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啊……
两人齐齐的喘息一声,时方动作全无,便爬在莫小媛柔软温暖的峰峦上。
“你是我的了。”时方微笑的看着莫小媛。
莫小媛点头,现在累的连笑都费劲儿。
时方忍不住在莫小媛俏丽的樱桃上抓了一把,道:“让你骗我。”
然后又紧紧的抱住瘫软的莫小媛,一翻身,让她爬在自己身上。
下身难免碰触到莫小媛臀下的娇嫩,又抬起了头,杵在她的大腿内侧。
莫小媛轻哼一声,轻轻掐了时方一下,时方刚苏醒的**顿时消散。
“谁骗你了。”莫小媛撅着嘴道:“还县长呢,就知道吓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说完眼眶又有些湿润。
时方一阵怜惜,暗怪自己一个大男人想的太多,不过自然是不敢和莫小媛提起,此时想起来自己都觉得脸红。但是莫小媛对他的深情,让他想起才女林徽因对梁思成的一句话:你给我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啊。
紧紧的抱紧莫小媛,时方道:“点儿,我定不负你。”此时,他终于将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莫小媛淡淡一笑,妩媚的风情让时方心情舒爽。
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不会煽情的让你流泪,但是往往恰到好处的善解人意却让你永远铭记。
忽然,莫小媛小手向床上摸了摸,然后猛然坐起来,显得有些慌乱。
刚才不还是好好的么,时方把被子盖到莫小媛身上,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忘记了什么东西?”
“呜呜,我妈说第一次不是要流血么,怎么……”莫小媛急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时方此时也开始奇怪,看莫小媛的娇羞的模样确实是第一次啊,但他进去的时候确实没有感到阻碍。
“时方,怎么办呢?”莫小媛又下地打开灯。
她上床的时候眉头一皱,一个趔趄,险些摔到地上。
时方忙一把揽住她,然后接着灯光,床上出了一些水渍,确实没有小红花。
莫小媛也不顾春光外泄,抓住时方的手紧张的说道:“我,是不是不好?时方,我……”
看着莫小媛羞急的模样,时方心情大好,他哪里在乎这些,于是笑道:“没出血还不好?可省了一个床单。”心说女人都喜欢拿剪子剪的。不过他心里还是忍不住疑惑,是第一次,怎么会没有血?
啪……
莫小媛打了时方一下,很重。
时方抓住她作怪的手,安慰道:“点儿最好了,好了,没事儿,别在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莫小媛好。
随即他脑袋灵光一闪,便道:“是不是血太少,流到里面去了?”
莫小媛脸色一喜,然后便低头朝下看去。
时方忙揽住她,心说丫头,你这不是诱惑我么?下身又开始胀的难受了。
莫小媛也看出时方是在瞎安慰她,然后推开时方,让他去拿来睡一睡裤,便从忍住身子的不适歪歪扭扭的拿来电脑,打开,百度。
时方看着电脑屏幕上一排小字,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特淘气?”
“你才淘气呢。”莫小媛打了时方一下,不过还是点头。
时方接着就笑道:“那就找到原因了,你看啊,医生说如果做过剧烈运动,可能会导致那个东西破裂,所以第一次的时候不出血也是正常事了。”
“你,你真的不在乎?我妈说……”时方紧忙捂住她的小嘴,心说咋总提你妈呀,却是想不到莫小媛对这事这么在乎,人也这么传统。
他忙道:“点儿,瞎想什么,不就是一层膜么,等咱们结婚时候,你要是愿意咱们花点钱去补回来。”
啪……
时方又挨了莫小媛一下打。
“鬼才去补呢。”莫小媛秀目圆瞪。
时方摸了她娇俏的鼻头一把,暗自嘀咕道:“现在那么多人工美女,一个人工处-女又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