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薛世楠的双手缓缓钻进她的亵衣之中,不断用粗糙的拇指轻搓她双乳。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腊月二十三日一早,阴霾的天空被无数金辉照亮,冬日的暖阳照在麓山脚下每一个将士身上,薛世楠穿着银色铠甲,身披血红色斗篷,威风凛凛地在高处,远远望去,他像是这天地间最挺拔的身姿,虽然距离远,但是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他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的气概。

她看着薛世楠迎风而立,风一吹,她替他缝制的那件血红色斗篷,在风中拍打翻飞着。

薛世楠手里拿着一碗酒,慷慨激昂地说道:「全军将领,我们今次借道西夏,只为回北麓。以往与西夏恩怨,我们可暂且不究,但西夏一向狼子野心,若此次借道,西夏心存恶鬼,不与方便,害我军中手足兄弟一人,我薛世楠绝无二话,定不忍辱,必杀之!」

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告诉所有人,取道西夏是他们的必经之路,只可前进不可后退,如果西夏因此中计上前攻打,那么就是他们不知好歹,就休怪他们北麓军队不客气了。

说完,薛世楠把碗中酒一仰而尽,然后把晚抛向身后。

军中将士无人不被薛世楠的气势鼓舞,一同振臂高呼:「杀、杀、杀!」

一时间,「杀」字响彻山间。

站在角落里的秦茹素笑了,那个就是她的大将军。

他傲视群雄,骁勇善战,保卫北麓国土,更是她心中的守护神。

说起来,薛世楠不就是一个用行动来爱自己,守护的男人么!

虽然他从来没给过她任何承诺,哪怕她对外的身份还是女奴,但是他为她做的一切,早就说明了他对自己的心意。

她原本以为那天薛世楠只是去打探西夏边境情况,谁知那天他们几个人是去拜访了西夏边境将军,告知他们北麓大军将要取道西夏。

然后薛世楠想起答应秦茹素要打点猎物做大氅,就独自一人去打了几只白狐狸回来,在回来的途中被埋伏在半路的西夏人一箭射中了腹部。

秦茹素想,如果不是为了她,说不定薛世楠也不会受伤,她脑子只要一想到当时的危险,她就感到后怕。

薛世楠如此睿智的男人,如何不知道西夏人的阴险狡诈,他们去拜访西夏边境,只不过是为了取道打一声招呼,西夏军队自然不同意,更会在路上设埋伏,他居然还全然不在乎这些,还要为了她去打猎!

她秦茹素何德何能被这样一个男人宠着爱着,此生有他足以。

晌午过后,北麓大军于麓山脚下开拔,次日就进入西夏境内。

天公作美,一连几天都不曾下雪,北麓大军白天行军,夜里驻扎,行军速度并不算太快,但如果按此速度,不出三天就可以绕过麓山进入北麓境内。

晚上安营扎寨的时候,各营三班一换,加强了守卫。

此时在西夏境内,各级将领更不敢有丝毫松懈,虽然军中将士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西夏人会不会攻打,但毕竟是在他国过境,以西夏的狼子野心不得不防,军营上下充斥着紧张的气氛。

入夜,帐篷里一对男女互相搂着对方,四周静得能听见外面呼啸而过的风声。

外面的风似乎又大了,秦茹素看过行军地图,再往前走不出五十里的地方,有一个狭长的峡谷,是北麓大军此行的必经之路。

那里易守难攻,最适合埋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里必定有诈,估计西夏人也不怕被人知道他们就在那里设伏,更何况薛世楠这么聪明的人。

油灯燃尽,帐篷里突然暗了下来,薛世楠不经意地翻了个身,这才发现秦茹素也没睡,他换了个姿势搂着她,将额头放在她的头顶,「在想什么?」

「在想大将军。」

「想和本将军翻云覆雨?」

到了这种时候还能嬉皮笑脸的人,只怕只有薛世楠了,他胸有成竹,反而让秦茹素放心下来。

她娇嗔道:「不正经。」

薛世楠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上吻了吻,「那我们就来说点正经的事。」

见薛世楠又变得严肃起来,秦茹素知道他是有话要说,她也不再多言,洗耳恭听。

「茹素,我知道以你的聪明,肯定能猜到我们此去西夏将会面临什么。」

秦茹素点点头,「知道。北麓大军看起来是取道西夏,实际上早在大将军去西夏军营的时候,就故意打草惊蛇,以西夏的狼子野心,必然不会让北麓大军轻易跨境,更何况此次领军之人还是大将军。」

如此懂他,懂军事的女人,这世上唯有秦茹素。

薛世楠静静地听她继续分析。

「这几年大将军和西夏军队的几个回合里,西夏都没有赢过,因此西夏人更要趁此次机会不放过北麓军队。如果我没猜错……」

秦茹素吸了吸气,「这几天大将军一直按兵不动,等的不仅仅是这大雪封山,还有让西夏集结军队,好一举歼减。」

被猜中心思的感觉很怪。如果她是个男人,生在敌国,他必定会成为自己唯一的对手,但是她是个女人,这让他忽然觉得,如果不是爱上了她,她也必定会是今生唯一的知已。

有这么一个懂自己,爱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边,他夫复何求!

薛世楠揽过她的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你说的很对,但是我想说的是,此去西夏危险,我可能护不住你的周全,若成功是好,若不成功,只怕我会就此葬送在西夏。我是担心你……」

「大将军在哪我在哪!」秦茹素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无论成败,我都生死相随。」

生死相随……这诺言随风吹进薛世楠的耳中,他心中说不出的高兴,这样的女人,是他的,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值得自己去爱去守护。

薛世楠忽然咧嘴笑了,拍了拍她的脑门,笑骂道:「什么生死相随,你大将军我可是骁勇善战,战无不胜呢,我一定会把你安安全全地带回北麓去,我警告你啊,你也别想着跑,反正我是打定主意要把你绑在身边了,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是是是……」秦茹素把头靠在他的怀里,「奴家是大将军的。」

其实薛世楠有那么一瞬间是不想让秦茹素留下的,但是心思一动,他觉得比起死别,他更害怕生离。

只有她在自己身边他才会更安心,她是他此生唯一想保护的女人。

爱她就必须好好的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护她一辈子。

秦茹素只听到薛世楠铿锵有力的心跳,并不知道他已许下今生最重的诺言,她忽然想到一事,随即问道:「大将军,只是我有一事不明。」

薛世楠揶揄道:「还有你想不出来的?」

「我自然是比不上大将军的。当初为什么会答应中兴义军,替他们出兵清君侧?」

薛世楠看着秦茹素,故作神秘地不答反问:「那茹素认为我为何取道西夏?」

秦茹素沉默下来,在商者讲究无利不起早,从军者从不打无把握的帐……

难道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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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从了奴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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