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澡还是一起洗吧
“荆无命,救救我!我不想死!算我求你了!”
“嗯,现在这个说话语气,听着顺耳了许多。”荆无命突然出现在白傲霜身旁,将人一把揽入怀中。
白傲霜吓得心肝俱颤,突然被抱住,哪里还肯放手,两只胳膊死死的搂住荆无命的脖子,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荆无命身上。
“别靠我这么近,你脸上的鼻涕眼泪会蹭脏我的衣服。”荆无命嫌弃的趔了趔身子。
白傲霜敢怒不敢言,心说老娘都被你吓得投怀送抱了,你还嫌弃我蹭脏你衣服?还是不是男人?
“算了,已经弄脏了。”荆无命瞥了一眼白傲霜湿哒哒的裤子,“还是先回别墅洗一洗,免得这么大味道。”
白傲霜想起自己被吓到小便失禁的那一幕,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感觉荆无命的大手正压在她的湿裤子上,白傲霜别扭的将夹了夹腿。
荆无命一步千里,转眼便带着白傲霜回到别墅二楼的主卧。
一进浴室,荆无命就把白傲霜扔到浴室门外,“一楼客房还有浴室,你可以去那里洗。”
白傲霜看着浴室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身上被尿湿的裤子,又气又急,冲着浴室说:“我,我这个样子,你叫我怎么好意思下楼去洗?要是被你家佣人看见,我……我还有脸活吗?”说着,白傲霜不甘心的拍着房门:“荆无命,就当帮我个忙,让我先洗呗!”
哗啦!
回答白傲霜是浴室里的喷水声。
白傲霜突然觉得自己遇见了这世上最不讲理,最不会照顾女生感受的男人!
明明我的衣服湿的比较多!
而且我这么狼狈是因为谁?还不是都怪荆无命你这个王八蛋!
你竟然把一个吓尿了的女生晾在浴室外面,自己跑去冲澡,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再一闻身上的尿骚味,屈辱感和羞耻感一股脑的涌上来白傲霜的心头,让她彻底破罐子破摔了。
“好!你要洗是吧?那我们就一起洗,反正洗了也一样要被睡!”白傲霜身手本来就好,一脚将浴室门踹掉,然后三两下将脏衣服剥干净,冲进水里……
正在洗澡的荆无命,被白傲霜扑了个满怀,皱着眉头不悦道:“白傲霜,你是第一个敢不敲我的门就闯进来的人。”
白傲霜毕竟是女孩子,与男人坦诚相见时胆子再大,第一次也还是会害怕。幸好荆无命已经冲了一会儿水,浴室里水汽氤氲,浴室里的一切都不会看得太真切。
即便如此,白傲霜的全部也已经被荆无命看了个干净。
“到我这儿来。”荆无命的声音有些沉,白傲霜觉得那声音里似乎有着致命的诱惑。
明明理智告诉她不要过去,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啊,疼!你轻点!”
“别人那是接吻,到你这就变成咬嘴,不疼才怪。”
“荆无命,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我好歹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
“白傲霜,想做我的人,你恐怕还得继续努力。”
“我不管,反正老娘的身子都给你了,你就得负责!”
“好,你们白家以后我管。”
“你,你管什么?”
“财富,地位,权利,修为,这世上你想得到的,我都能给。”
“那我算你什么人?”
“陪我一夜的女人。”
“荆无命,以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就是个混蛋!”
两个人的战斗一直进行了一天一夜,直到白傲霜觉得自己快要散架的边缘,战斗才终于停下来。
荆无命起身,精致笔挺的西装自动换好,站在落地窗前,一边整理袖口,一边给圣凌霄传音:“凌霄,以后替我看着白家。”
圣凌霄明白,荆无命这句话意思就是要罩白家,当即应下:“是,大人。”
临出门前,白傲霜睁开惺忪的睡眼,望着荆无命的孤冷的背影,弱弱的问:“以后,我会留长头发,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荆无命步子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声音犹如远山后传来的钟鸣,渺远又沧桑:“以后白家有事,你大可以来找我,无论白家得罪了谁,我都可以保白家安然无恙,一世昌隆。至于你想要的爱情,我这里没有。白小姐还是自重一些,免得受伤。”
白傲霜一身暧昧的伤痕,仰着脖子,倔强的咬着牙,努力让眼泪憋回眼眶。
哼,老娘才刚刚尝到爱情的滋味,你就想赖账,没门!
往后的人生,我赖也要赖死你!
圣凌霄按照荆无命的吩咐,亲自送白傲霜回家,正好碰上弟子被杀后上门报仇的八极门派掌门何秋水!
“白泽邱!我的大弟子梁烨好端端来参加比武,现在人死了,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何秋水是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浓眉大眼,宽额大嘴,听到白泽邱想要甩锅,一怒之下拍案而起,手边的木质茶几被一掌拍成木渣。
八极门是尚京中等实力的武道门派,算不上强也算不上弱。白家即便得罪了,也无甚大碍,但麻烦的是招惹了八极门,回头八极门极有可能联络其它小门小派死了弟子的掌门联合起来声讨白家,那样一来,以后白家在尚京武道界的的地位极有可能不保!
“何掌门,您先息怒。这件事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白某也不是想推脱责任……”
“要负责也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行的!”何秋水嘲讽道。
“何掌门有什么需要,但说无妨。”白泽邱知道,何秋水之所以生气,未必真的是想为弟子报仇,更多的还是想趁机宰上白家一刀,捞点好处。
“哼!梁烨乃是我八极门最得意的弟子,将来我八极门发扬光大的大任都担在他一人身上,梁烨死了,就等于毁了八极门的未来!你想要负责,那就赔我八极门一个未来!”
白泽邱冷笑着说:“看来何掌门是看上了我白家的冷玉白凰。”
“是又如何?白家既然能用它来当擂台的彩头,拿来赔偿我弟子的一条命,又有何不可?”
“若不给呢?”白泽邱的脸色渐渐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