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情意绵绵
是不是正常现象,诸葛邪自然不知。
总之,从这一日起,他便时常受这煎熬不能自拔,甚至痛不欲生。尤其在研习悦仙阁道统的路上,每一次突破境界,都无异于上刀山下火海。
起初还能借潭水缓解,到后来别说潭水,就是万年不化的玄冰,也无济于事。
“老不死的,你他妈的,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诸葛邪全身泡在潭水里,只冒出一个头,冲岸上的诸葛光吼道。
潭水一片艳红,沸腾冒泡,水汽冲天,温度极高,却没将诸葛邪烫伤。
第一天,诸葛光说是正常现象,诸葛邪信了。第二天,诸葛光还说是正常现象,诸葛邪还是信了。第三天,第四天……
一连七天,诸葛光都说是正常现象,诸葛邪将信将疑。
今天,他果断不相信。
“是啊,确实是正常现象。”诸葛光一如既往地平静回应,“修炼悦仙阁道统中最厉害的《翻云覆雨诀》,就是会这样,我以前没告诉过你么?”
诸葛邪怒道:“你连屁都没放过一个!”
诸葛光笑道:“你听好了,我现在就放一个响的。”
他果然“噗”的一声,放出个响屁来。
这响屁确实很响,诸葛邪能清晰听进耳中,但他关心的并不是这个。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就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他面露痛苦之色,“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
诸葛光道:“你现在觉得干什么会舒服一点,那就去干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也好意思问?”
“我想睡女人!”诸葛邪直言不讳。
“那就去睡,憋着干嘛。”
“你不是不准我睡么?”诸葛邪有些诧异。
“以前不准你睡,那是为你好。”诸葛光解释说,“现在准你睡,也是为你好。但你要考虑清楚,若是睡了那洞中的女子,今后她的阴元对你再无益处,你只能与她交合才能继续获得修行便利。”
女子的阴元,诸葛邪已经吃了近一个月,想想都有点不自在,今后不吃也罢。
与她交合修行,诸葛邪求之不得,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只是,心里有些害怕。
害怕归害怕,现在欲.火焚身,哪还能顾忌其它。
“哗啦”一声,诸葛邪从潭水中飞出,一身光溜溜,直接钻入岩洞。
诸葛光扭头看向岩洞口,他表面不露声色,内心波涛汹涌,暗道:“这臭小子,短短十日不到,修炼《翻云覆雨诀》竟能有如此成就,真乃不世之淫才,怕是连我师父都望尘莫及。”
我估计得不错的话,他现在已处于初窥境巅峰,即将踏入融会境。
修行之人,入初窥境不难,只要能聚灵力即可。但想突破初窥境,却是不易,若能突破,那么《翻云覆雨诀》的大半法诀他皆可掌握。
再往上,出神境,登封境。若能将《翻云覆雨诀》完全掌握,那他便能稳稳踏入登封境,甚至触碰超凡境,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有她供他淫乐。
我毕生专研悦仙阁道统,唯独这《翻云覆雨诀》不敢轻易修炼,不料断了阳根之后,却有如此际遇,能够捡到受伤的她。
可惜我已是残疾之人,这天大的好运气拱手让给了那臭小子,可恶!
诸葛毛!我与你不共戴天!我定让这臭小子替我报仇,也断你阳根!
诸葛光越想越气,气得直跺脚。
石床上的女子听得动静,睁开眼来,一眼便瞧见诸葛邪,立马又闭上眼睛,面若滴血。
诸葛邪赤条条地站在女子身旁,一丝不挂,如同发怒的公牛,气喘吁吁。
“我——我——”他连咽口水,说话艰难,“我想睡你,也不知你肯不肯。”
女子不敢睁眼,只是一对长长的美丽睫毛微微颤动,可见极为紧张。
诸葛邪大口大口喘气,面色肿胀,脖子粗红。他已是等不及,上前便扯掉盖在女子身上的衣物,俯身将其抱住。
女子一惊,不由得睁开眼睛,见诸葛邪与她身子相贴,他的脸近在咫尺,一双血红的眼睛注视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受尽欢喜金丹折磨,一个受尽《翻云覆雨诀》摧残,都是情欲难却,却又强忍不发。
心知难逃魔掌,又见眼前男子便是她苦苦寻找那人,女子此刻也不知是喜是忧。动情已极,她竟能轻咬朱唇,释然般主动将头靠在诸葛邪肩上。
诸葛邪如受鼓舞,周身尽是无处宣泄的力量,强壮的身躯几近将女子揉碎。
缠绵至深,珠联璧合,终于化身为一,再无间隙。
女子吃痛,一口咬在诸葛邪肩上,鲜血横流。诸葛邪惊愣当场,她不是不能动么,怎么还开口咬人。
静默片刻,不敢稍动,见女子只是咬着,再无其它动作,诸葛邪便放心用手轻抚她丝滑的背,任凭她咬。
鱼水交欢,快乐无边,诸葛邪哪能按耐得住,便是千军万马,也阻挡不了他此刻的勇猛。
虽千军万马无法阻挡诸葛邪,但女子娇柔如水,能将无穷力量融化,诸葛邪每一次冲锋,都只是化作女子一声轻轻低吟。
天色渐晚,诸葛邪只穿裤子,光着上身,从岩洞中呆愣地走出来,左肩上还有一片血迹。
见诸葛光正在屋前烤鱼,他便靠过去。
诸葛光微一抬头,脸上不由得露出讶异之色:“怎么,竟玩得这么凶,肩膀都弄伤了。”
“我伤了她的身子。”诸葛邪心有余悸地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伤了她的身子?”
诸葛光起初还不知道诸葛邪指的是什么,微一细想,便明白了。他可从来没有告诉过诸葛邪,女人的初夜是个什么情况,现在看来,也不用再说。
“没事的。”他安慰诸葛邪,“那只是因为你还不够尽力,下次使出浑身解数,让她魂飞天外,就不会再伤了。”
诸葛邪半信半疑,睁大眼睛看着诸葛光。他记得自己先前已是竭尽全力,毫无保留,到后来几乎筋疲力尽,动弹不得,现在想起来都后怕,难道还不够?
“你吃不吃?”诸葛光拿起一串烤鱼,问诸葛邪。
诸葛邪摇头:“没胃口。”
诸葛光自顾自地吃起来,边吃边说:“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以后无需再吃那女子的阴元,该吃什么就吃什么,饿了肚子就是自己找罪受。”
“不用你说。”诸葛邪干巴巴地回应。
诸葛光凝视诸葛邪片刻,然后轻叹一息,说道:“你要是心疼她,就赶紧回去抱着她睡觉。人家刚跟你不尽鱼水,你就扔下人家一个人,让人心寒呐!”
诸葛邪猛然抬头,看向诸葛光。
诸葛光耸了耸肩:“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信不信由你。”
也不知诸葛邪信与不信,总之他霍然起身,拿了锅开始烧热水,然后又回自己的房间抱出床单被褥,钻进岩洞之中。
看着诸葛邪忙碌的身影,诸葛光暗自惊奇:“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疼人了……这鬼天气,倒真转冷了……”
诸葛邪端着热水走进洞中的时候,石床上的女子似乎已经入眠。他轻手轻脚来到床边,一件件开始收拾女子的衣物。
衣物除尽,女子被惊醒,睁开眼睛看着诸葛邪。已有夫妻之实,光着身子面对诸葛邪,女子倒不显得太过为难,只是有些疑惑。
诸葛邪捞出热水中的毛巾拧干,说道:“我帮你擦一擦身子。”
擦完身子,诸葛邪抱起女子,然后在石床上铺好席子和床单,再将女子放下,让她躺好,再盖上被褥。
忙活完一切,诸葛邪回到洞中,也上了床,钻进被褥里。这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在石床上一起过夜,以往他都是睡地上。
被褥下,女子光着身,被诸葛邪搂在怀中,颇有些难堪。诸葛邪自己也只穿一条裤衩,他倒不觉得有何不妥。
“往后,我便每晚都这样与你睡在一起。”诸葛邪轻抚女子的长发,“你说好不好?”
女子的脑袋埋在诸葛邪胸前,听得这话,她轻轻地刮蹭了两下诸葛邪的胸膛。
“那往后,我便每日每夜与你交欢,你说好不好?”
女子不由得微微一颤,然后不见有任何反应。洞中漆黑一片,诸葛邪也看不清她脸上此时是何表情,只觉她的脸蛋变得滚烫。
“你不愿意么?”诸葛邪问,“你总是要吃欢喜金丹不断,今后我又不再吸食你的阴元,若不交欢,如何能减轻你的煎熬,如何能保全你的性命?”
“我学了那该死的法诀,不找女人交欢的话,便难受之极,恐怕也活不了。”
“还是,你只愿意让我吸食阴元,那样的话,即便无益于我,只要你好受些,我也愿做。”
女子仍是无动于衷,只是身子有些发烫。
“你怎么了,身子这么热?是了,是那欢喜金丹发作了,对不对。”
“老不死的说得没错,是我先前不够尽力,不仅伤了你的身子,还未能使你脱离丹药折磨,真是该死。我们再来一次,这回我定会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