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

狗血

什么?什么翛王殿下!?祁溯一听不能再淡定了,他大张着嘴许久才回过神来,连滚带爬的就往长廊的另一头跑,“不对……不对!”,祁溯心道:不对劲儿,这儿很不对劲,我若真的下了地狱,哪儿他妈轮得着别人给我磕头跪拜?我给人跪着擦鞋都算不错了,难不成下来就成了天皇老子?别逗了!快别逗了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些分明都是人啊,可为什么啊?我不是死了吗?我不是被粉身碎骨了吗?怎么还成了什么,什么翛王殿下?

祁溯一口气跑到长廊的尽头,刚才的芍药花香便越发味道浓重了起来,没路可走了,祁溯就在那看到了令他瞠目结舌的画面,自己脚踩在三层高的华丽古阁之上,金瓦红墙在悬挂着的宫灯的照耀之下何其辉煌,楼下大片大片的鲜红色芍药花相互之间拥簇在一起争奇斗艳朵朵怒放,祁溯见了这场景连连后退,将身体贴在墙壁上才找到了一点点的安全感,最令他震惊的,是在那红墙之外的座座大气磅礴的巍峨宫殿,“这……这这……”祁溯吓得牙齿发颤,开始滑到了地上啃起了指甲,啃着啃着才发觉哪里不对劲,他倒吸一口冷气,把自己的双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仔仔细细瞧了一遍又一遍,连指甲缝都瞧了十几遍:“卧槽……卧槽!?”这不是他的手啊?他的手哪里有这么白嫩,跟个女人的手一样?祁溯又有个不好的想法,他急忙摸起了自己的脸,又是拧又是搓,最后还扒开了穿在自己身上的奇怪衣服去摸自己的身体,这一摸他就傻眼了,愣在那儿把手放在胸上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没了……”

当然不是胸没了!祁溯以前虽然身型也很纤细,但后来为了让自己看着不那么羸弱特意还练了练肌肉,所以就算胸肌不发达,但好歹还是有一点点的,可现在,他妈简直就是一马平川!除了两个点点就屁也没有了!

原本跪在那儿的小伙儿打远处就看着祁溯举动开始越来越怪异,还解开了亵衣的衣带去摸自己,终于安耐不住,起身向祁溯走去,到他跟前行了一礼,问道:“殿,殿下?您,您您这是怎么了?”

见他过来祁溯又不动了,把他上上下下都看了个遍,最后把视线放到了他的下半身的某个部位上看了片刻,看的小伙儿直打哆嗦,可谁知祁溯就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也不顾及身边儿有人没人一把就把自己的手给揣亵裤里摸索去了,这行为动作可着实把这位小伙儿和跪在不远处的那一群侍卫全都给看傻眼了,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不懂他这是要干嘛?难不成要公开性骚扰?可小伙儿也不敢随便乱动,只能把眼睛找个干净地方瞟,等到祁溯摸够了,才安心似的长舒了一口气:“幸亏这个还在。”

祁溯其实也不想这样的,可他从来只要一想到古人就想到太监,一想到太监就想到了自己的命根子,于是赶紧掏裤裆摸一摸,确定做为男人的标志性东西还在时才感觉到了安心。冷静了一会儿大脑才开始运转,盯着面前的人看着,便开始靠着柱子凝目蹙眉开始思索了起来。

好家伙,看来自己并不是下地狱了,而是他妈极其狗血的穿越时空来了古代了,还是个什么殿下?刚刚这小子好像管自己叫个什么翛王殿下?这翛王这两个字好像还在初中上历史的时候听过,但记得当时自己根本就没好好听,隐约记得的一点就是……这个翛王好像是古代太朝的,最后落了个不得好死的下场……这,这……我的个乖乖!

想到这儿祁溯哭丧起了脸,把手往眼睛上一拍,摇了摇头:“不带这么玩儿的。”这可怎么办呢?

要不……他扭头对着楼下花丛眨了眨眼睛,要不从这儿跳下去再死一次吧?可想想又觉得还是算了,这软绵绵的能不能摔死都是个问题,别到时候断腿断脚了,那可实在是给自己找难受,那再要不……就这么活着吧?万一真没什么无间地狱自己可能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这穿越了倒还好,省了自己这一繁琐的环节,还直接嘭的一下就长这么大了!那这样的话,这个时候就只能跟这群人玩儿失忆梗了,因为要真说自己是未来人士肯定也没人相信,而且说了也没用,可能还会给自己惹些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虽说吧,这翛王最后落得个不得好死,是怎么个不得好死自己不知道,但这也无所谓啊,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反正现在暂时还死不了,不是吗?

“嘻嘻——”想到这儿祁溯一笑把站他面前的人吓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走过去勾住了小伙儿的肩膀,看了看身后那群侍卫,道:“哎!我问你,这是哪儿啊?”

小伙儿给他这么一勾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低着头就开始唯唯诺诺的回话,“回回回……回……”一个回字不知道说了几遍才听出来他话里有哪不对劲,愣了愣神:“啊?”抬头望着祁溯的眼睛云里雾里。

祁溯笑道,摸了摸自己后脑勺上那块鸡蛋大小的伤口,装作疼痛的蹙了蹙眉:“我感觉,我这一觉醒来,好像忘了好些东西好些事情,我唯一记得的就是这是咱们太朝,其他的都忘了。”不好好学历史,真是活该,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伙儿忙道:“翛翛翛,翛王殿,殿下,您,您这是……是……”

祁溯听他说话越听越难受,连忙把他推开,“哎,你你你……你等一下!”他挑眉盯着他的身上,见他也没怎么发抖,这便问道:“我说你是个,小结巴啊!?真是坑坑巴巴的,连我自己说话都让你给带跑了。”祁溯这便想起来他好像跟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结结巴巴的,没有一句是完整说下来的。

小结巴点了点头:“是。”

看来只有说一个字的时候才不结巴,“噢……那你有没有名字?你是专门服侍我的人吗?”

小结巴把头压得更低了,“回,殿下,小小人名叫,小王王王王……”

只听他在那儿王个没完祁溯立马就拍着大腿狂笑了起来:“啊哈哈哈,你是条小狗儿啊你?汪汪汪的,哈哈哈!”

身后跪着的侍卫一听也忍不住用鼻孔偷偷笑出了声,小结巴脸都红了,声音大了些道:“小,小人名叫,小,小王八,不是,不是小狗……”

祁溯拍了拍他的肩,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小王八?噗哈哈,那跟小狗还不都是半斤八两,哈哈哈哈!”

“……”小王八脸上越挂不住了,有些委屈,也不做声了,就只是低着头,祁溯也觉得自己笑他笑的有些过头了,连忙跟他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是听着你名儿有趣儿,跟你闹着玩的,不是嘲笑你,你可千万别介意。”

谁知一听这话小王八一脸惶恐的就给他跪下了,“殿,殿下,您言重重重了,小王王王,王八只是一个,低低,低贱的下人,您,您您,您跟小人打趣儿,那,那是看得起小人,您,不必向,小,小人道歉,万,万,万万万不可啊!”

祁溯忘了,自己此时在这个时代也是个天潢贵胄,在这里理所应当可以随意拿他们这些下人打趣儿,看着像小王八这样的人对自己低声下气抬不起头,虽说这事儿看着是过瘾,但实则让他感觉不到任何的优越感,欺负他?怎么欺负?这种人看起来就够唯唯诺诺的了,再欺负他也没什么劲,倒不如让他跟自己同流合污,教人学坏也是挺好玩儿的不是吗?

“别慌啊。”祁溯蹲下来,将他扶起,“道不道歉无所谓,你还没告诉我,我现在这是在哪儿啊?这富丽堂皇的真是快要把我眼睛给闪瞎了。”祁溯指了指四周。

小王八低着头道:“殿,殿下,您这是在王宫,襄,襄阳锦园,您出门,门在外受了伤,是,是是……是陛下吩咐您进宫疗,疗养的。”

祁溯困惑道:“陛下?太朝的陛下?他多大了?”

小王八连忙摇了摇头道:“殿下!您,您忘了,陛下刚刚过完,生,生辰,今年……”他看了看身后那群侍卫,用手掩着低声道:“三十。”

“什么!?”祁溯一听往后退了几步,又想了想,蹙眉挠了挠头:“怎么这么年轻?”他看了看自己的这副身体,问道:“那我多大啊?”

小王八看看他的眼睛,道:“殿,殿下,您今年,年十……十九。”

十九?祁溯简直觉得晴天霹雳,难怪这皮肉长得这么嫩!这比自己要年轻了十岁哇!才十九岁,十九岁!?可这什么陛下才三十,三十啊他妈的!“你的意思是,他十一就生下这个儿子了?”开什么国际玩笑?十一岁的小孩儿懂个屁啊!

小王八急忙摇头道:“不不不,不是,殿下您,您糊涂了,陛,陛下乃是您,的王兄兄,兄!不,不是先,先王!”

“……”好家伙,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也不能怪自己大惊小怪!谁知道古代的这些什么皇室王侯之间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乱七八糟的闹不清楚,也懒得闹清楚,单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位皇帝哥哥就成了。祁溯又瞟了瞟小王八,想到了些什么,冲他挑挑眉毛邪笑了起来:“哎!你给我找身儿衣裳去,最好要宽衣解带方便的那种。”

小王八不解道:“这都快,快子时了,殿,殿下,您,您这时候穿衣裳,这,这是要,要去做什么?”

祁溯抬手给他一个脑瓜崩儿,“乖!”在他耳边轻声道:“带你这小王八出去寻欢作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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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撩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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