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有病
“韩姐怎么办?”司机喊道。
韩姐向上望了望,厉声喝道:“慌什么,甩他下去。”
嘎吱吱!
一阵阵剧烈的摩擦声,车身开始剧烈摇晃,妄图把车顶的人甩下去,可惜伏在车顶的叶天如同长在车顶一般,纹丝不动,金色羽翅已经自动隐去了。
见甩不掉,路虎又开始急刹急停,妄图凭惯性将叶天甩下去。
可惜叶天不仅没被甩下去,反而借机来到车前端,身子往前一探,双脚牢牢扣住车顶,整个人倒垂下来,几乎是倒挂在了车侧方。
“啊!”见到车窗外的黑影,副驾驶上的大汉吓的尖叫了一声。
砰!
叶天探手一拳打碎了车玻璃,大手猛地探进去,一把掐住副驾驶上大汉的脖子,顺势一拧。
嘎巴声响,大汉反抗都没来得及,便被生生扭断了脖子。
而后叶天顺势一扯,直接将这名保镖甩出了车外。
后面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来,啪嚓!这大汉的头颅顿时被轧的像西瓜一样爆裂开来。
轿车只是微微减速,而后忽然拐了个弯,向着旁边一条侧路绝尘而去。
见同伴死亡,路虎司机更加慌张,拼命打方向盘想把叶天甩下去,可是根本不管用。
叶天顺势将车落锁,拉开车门,翻身下来坐在了副驾驶上,顺手拉起手刹。
“你特么什么人?”
司机厉叫了一声,挥拳想打叶天,只是叶天出拳速度更快,一拳闷在司机脸上,同时猛拉方向盘,路虎霍然一个甩尾,车轮与地面发出剧烈的摩擦声,带起一阵浓烟,横着熄火停在了马路上。
与此同时,司机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死尸靠在了车门上。
车身终于不再摇晃,后面被称为韩姐的女子也反过味来,她迅速自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向叶天后背刺了过去。
叶天身后如同长了眼睛,猛然回身抓住她手腕,将匕首倒转,光芒一闪抹过了她的脖子。
血光崩现!
可怜这位韩姐至死眼睛都瞪的大大的,她到死都不会相信自己竟然会是这种死法。
转眼间三人死亡,后座上上官雪儿身子无助的轻轻摇晃着,望着叶天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热、热!”
上官雪儿轻轻呓语着,白皙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粉颈,脸蛋酡红之态娇艳欲滴,美艳不可方物。
“女人,你很幸运,今天碰到了我。”
叶天走下车,拉开车后门抬手将上官雪儿抱了出来。
入手柔软,馨香沁人,他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身子变的越来越软,越来软热,
“你家在哪里?”叶天问道。
“在……在清湖别墅区6号。”
叶天转身沿着街道向回走,丝丝黑气自他身上溢出,卷向路虎车。
路虎忽然变的扭曲起来,而后冒出一团火光,轰然炸裂开来,浓烟和火焰瞬间将整辆车淹没。
一道黑影绝尘而去,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中。
清湖别墅区。
叶天推开上官雪儿闺房的房门,走过去将她放在床上。
上官雪儿却复又爬起向他扑来,小手撕扯着他的衣服,香气冉冉的樱桃小口向他亲了过来,口中喃喃呢语,“给我,快给我!”
看着女人媚红的脸蛋,叶天很清楚,上官雪儿中了烈性媚毒,除非欢和,否则轻则元气大损,重则丧命。
“女人,遇见你是我的幸运,也是你的幸运。”
叶天开口,让她跟了自己,总比被那个什么洪少祸害强,而且他现在也的确需要她的血脉之力帮自己稳住根基。
他猛然将上官雪儿抱起,撩开床上丝滑的衾被,抱着上官雪儿钻进了被窝里。
娇啼声起,一声痛呼奏响了婉约靡靡的乐章。
……
清晨。
一声尖叫响彻闺房。
上官雪儿难以置信地瞪着旁边还在熟睡的男人,“你……你怎么在我房间?”
随即她便看到了雪白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嫣红,顿时那冰冷的脸蛋上便挂了两行晶莹的泪花。
她上官雪儿高冷无双,心比天高,令无数男人仰视,却从未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失去了,还是在自己的闺房里主动献身。
叶天睁开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一脸冰冷,正怒视他的女子,“你的房间,当然是你带我来的,我说美女,你不会忘了吧?”
“你……”
上官雪儿咬牙切齿,却是无言以对,昨夜的事要说她一点不记得那是不可能的,甚至后来她还热情如火,连要了好几次,但是这些她能说出来吗?人家可是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
且!在自己的闺房主动献身,这是最让她感觉难以接受的一点。
“呜呜……”
刚才尚冰冷如霜的女子忽然掩面哭了起来。
“女人,不要哭了,碰到我是你的幸运,你占了大便宜知道吗?”叶天开口。
“What?我占了大便宜?”上官雪儿险些没吐他一脸,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之身被你给占了,还说人家占了大便宜,搞没搞错啊。
“你无耻!”上官雪儿咬着贝齿,恨不得一口一口咬死那个明明占了大便宜,还一脸吃亏表情的家伙。
叶天:“你有病!”
“你才有病。”上官雪儿冰冷着脸怒视叶天,她从未说过脏话,这种措辞于她而言可以说已是相当严厉了。
“你真的有病。”
“你才真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上官雪儿都快哭了,差点扑上去挠死他,可是她是个优雅端洁的女人,跟泼妇一样挠人,这种事她还真做不出来。
叶天:
“你贫血乏力!”
“盗汗多梦!”
“关节疼痛!”
“手指发僵!”
“月经不调!”
啪啪啪!
叶天说了她一堆症状,上官雪儿傻了。
尤其最后一句“月经不调”,更是让她彻底崩溃,最让她郁闷的是,这些症状他怎么知道?
而且一些症状在她看来算不上病呀,被他一说怎么很严重似的。
她的确有这些症状,可是为了家族,为了企业,她一直在坚持,最让她难以理解的是,这些病症她从未跟外人说过啊,甚至连自己最亲的人都未说过,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知道的?
忽然间她目光瞟到了梳妆镜中的自己,上官雪儿一下子惊呆了,她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便向梳妆台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