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可以亲一下嘛
吃完午饭,柳枝便叫范子修去下地干活。她是故意让两人分开的,以免儿子被豆丫勾了魂去。
人就是很奇怪,对她有益的东西她会夸上天。一旦没有利,马上就将东西贬得一无事处。
此时柳枝就是这样的心态,她用斜眼打量着一旁看书的白遗玉。心里嘀咕着,这那里像良家女子分明就是风尘中人,瞧瞧她的坐姿,真真是勾引人的下贱胚子。
恐怕这副好皮囊也是继承那个青楼酒官妓子的血脉吧。不然寻常好人家怎会舍得把如花的闺女卖了,她定是出身不好。
越这样想着,柳枝便觉得自己的想法一定没有错。
这时范安从外面拎了一壶酒回来,脸上挂着笑意:“林大哥,送了我一壶酒。”
柳枝扯了扯针头看了范安一眼不满的说道:“准是又有事求你。”林福就是范安中口的林大哥,曾经和范安一起上过学的同窗好友。
因为家境贫寒林福读了两个年头,便回家劳作了。后来也遇到过几次困难,来找范安帮忙,才让柳枝几度不满。
范安听见媳妇儿的抱怨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把酒放在厨房便出去散心了。他从来不和柳枝争执,只因当年她屈身嫁给他都己十分委屈她了。
白遗玉第一次见识到柳枝如此凶戾的貌样,前两天柳枝在她眼中可是温和善解的人。没想到如今竟大变样,她不解的摇了摇书,果真是人心难测。
“你去把衣服洗了。”柳枝看见白遗玉一副悠闲的样子心中的气更是直冒,真的中看不中用。
柳枝充满怒气的眼睛紧紧盯着白遗玉,食指指了指墙角处木盆里的衣物。见白遗玉应允下才回过头绣花,却应不慎将自己的手指扎了一下。继而更加气愤,狠狠的丢了绣布跑回了屋子。
白遗玉一头雾水看着柳枝,确实不解为什么人可以有如此丰富的表情。
有什么事值得让自己生气吗?没有,白遗玉觉得天下没有任何事让自己生气,关键为什么要自己生气,不可以让别人生气吗?
抱着木盆的白遗玉走出了家门,正巧便碰到了范子修从地里回来:“干什么去。”
“洗衣服。”白遗玉一见范子修眼神就发亮,她将范子修打量了遍,最后将目光停在范子修的唇上。
法力,法力,她好想吸法力。
白遗玉火辣辣的眼光盯得范子修又一次脸红了起来:“咳,等我。我们一起去。”说着范子修就快速回去将农具放下。
乌睛山下溪流旁,挂在树上绿色的树叶因一阵微风簌簌作响,柔软的风迎面吹来让白遗玉不由一笑。
“你可以让我亲一下吗?”白遗玉坐在溪流上的石头旁对着正在洗衣服的范子修轻轻说道。
正在洗衣服的范子修微微一愣,假装没有听见的继续洗。虽他脸上表面看不出一丝痕迹,可心头早己翻起千般浪花。
“你可以让我亲一下嘛。”白遗玉走到范子修的身旁,对着他的耳朵说道。弄得范子修耳朵痒痒的,耳根外处早己通红。
范子修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道:“不可,不可以,你,你,你我还未成亲。成亲后是可以的。”
白遗玉满心欢喜结果被范子修拒绝了,她嘟着嘴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并无他人。食指上轻轻施了一下法术朝范子修点了一下。
正欲要洗衣服的范子修突然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无力的坐在地上,白遗玉再一次看了看四周。
然后蹲在范子修身边,柔软的朱唇缓缓靠近范子修。这是全身无力的范子修也无法推开她,也接受了现实。
大约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范子修才缓缓回过神来。
“以后,你不许亲别人。不许碰其他男人,不许…。”范子修一旁喋喋不休的说上了许多话。
白遗玉满脸高兴的坐在他的身旁,自己的法力又回来十分之一了,看来用不了多久就回全部回来。
届时,只要这个凡人一死。她就自由了,他可真烦人,像极了山中山雀精叨个不停。
她为什么要去亲别人?
她为什么要去碰别人?
凡人她才不稀罕,她只喜欢阎君大人。范子修阴测测的看着,白遗玉的花痴样。
他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所以他觉得婚后给白遗玉好好上一下课,让她明白什么是以夫为天。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