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功开科举,罪责秦牧
转眼便是三日过去,又是一日不得不早起的日子,毕竟今日的早朝也是他算计已久,今天有一处好戏要上演。
好在这幅身体习惯了这样的作息时间,再加上秦遨现在修炼了内功,对于休息的要求就没有那么高了。
而且毕竟古代早朝并不是每日都需要,一般一周两次,除非是有特殊情况,一般不会再有额外的早朝。
原来的秦遨在位的时候,一个月都没几次早朝,朝政都被太后和凌承乾把持,并没有他什么事。
“皇上驾到!”小金子现在殿前,大声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齐声叩礼。
“众爱卿平身。”秦遨坐上龙椅,看了一眼跪拜着的文武百官,心中不禁一阵豪气油然而生。
现在起码比之前人人都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最明显的是四王这次没让人给他们准备椅子,而是站在一旁。
特别是楚王一脸阴沉,冷冷的看着秦遨。
“诸位爱卿,可有事上奏?”秦遨微微颔首道。
众臣一片安静,虽然都知道秦遨有一定能力了,但是并没有什么根基,对于他们来说什么事都是报给凌承乾更好。
楚王盯着秦遨,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正准备开口说话,就被秦遨给打断。
“穆之,你先说吧。”秦遨看了一眼秦图,随即侧过头对刘穆之说道。
“陛下,臣有一提议,利于大秦,利于天下有志之士,望陛下恩准!”
刘穆之躬了躬身,恭敬地对着秦遨说道。
“爱卿请讲。”秦遨点了点头道。
“臣建议开创科目考试选举贤能,使天下贤才为陛下所用。”站起身,刘穆之一脸认真说道。
“哦?言之有理,丞相以为如何?”
秦遨点了点头,他现在朝廷内部首要需要解决的就是凌氏这帮外戚。
“陛下……”
凌承乾微微的皱了皱眉,这事明显是有利于秦遨,但是秦遨却来问他,有了上次的教训,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秦遨的话。
“陛下,臣认为此事不可。”凌承乾身后一人,走了上来,微微拱手道。
这人乃是大鸿胪范裴,是凌承乾的徒弟,这时候站出来自然是帮凌承乾解围。
“哦?范爱卿有何想法?”秦遨看向范裴,微微的眯着眼道。
这凌承乾这次学聪明了,自己问他不说话,但是这事涉及到他们文臣集团的的利益,不可能不出来表态,所以这时候只能其他人站出来。
“陛下,满朝文武皆是出身不凡,方有一身才学,若是按照刘尚书所说,不问出身,有违礼制!”
范裴看向秦遨,一脸肃穆的说道。
现在大秦的选举出士的条件,就跟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九品中正制类似,都是按照出身条件决定当官品级。
所以现如今的当官的都是看不起贫苦读书的,贫苦书生想要入士只有两条路,一是贤能之名远传,就如同举孝廉,二就是才能之名远传得到皇帝征辟。
“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制度可以变,如此之多的天下贤才留于外乃是朝廷损失。”秦遨摆了摆手,直接说道。
“陛下,这……”范裴皱了皱眉,正欲再说什么,被凌承乾给打断了。
“既然陛下已经决定了,臣等执行便是。”凌承乾看了范裴一眼,对秦遨说道。
这个制度虽然有利于秦遨,但是毕竟是考试,一次不可能选取多少人,而且他们的子女也可以参加抢占名额。
就算选的都是不愿跟着他们的,朝廷官位只有那么多,大多都是他的人,这些人受到他们的排挤,也中不了大用。
“好,既然如此,这事就交给穆之负责,礼部协助吧。”
秦遨看着凌承乾,自然知道这老家伙心里在盘算什么,不过对于这是他心中早有想法。
可以采取前世宋朝的方式,一官多人,然后后面把凌承乾的人都清理之后,自然也就成了他的朝廷。
“陛下!”
一旁的楚王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
“李将军,你又有何事?”秦遨似乎是忽略了秦图,直接对李存孝说道。
现在秦牧在他手里,他根本不慌,急的是秦图,秦遨也是故意吊着他。
“禀告陛下,御林军初步建成,已接手皇宫护卫以及巡逻工作。”李存孝正声说道。
“好,这事你做好就行,还有其他事么?”秦遨点了点头,手指缓缓的点着桌面,问道。
“另外,昨日陛下微巡,遭遇刺客一事,所有刺客全部抓住,现已关进天牢审问。”李存孝接着说道。
“可有审出受何人指使?”秦遨顿时脸色一冷,沉声问道。
一旁的秦图顿时脸色微变,昨天的事整个京都人尽皆知,现在秦遨给秦牧安上刺客的罪名,怕是不能简单解决了。
“禀告陛下,为首的乃是楚王之子秦牧,其他刺客也都是楚王的私兵,不过是否与楚王有关,尚未查明。”
李存孝顿了顿,看了一眼一旁脸色阴沉的秦图,沉声说道。
“哦?皇叔,此事你可知晓?”秦遨阴沉的面孔,看着秦图,冷声道。
“臣不知,犬子从小娇惯,乃是臣管教不严望陛下恕罪。”
秦图咬了咬牙,脸上的肌肉不由得微微抽动,咬了咬牙道。
“既然如此,就与皇叔无关,不过此事可不是儿戏,司空何在!”秦遨微微的眯着眼,点了点头,看向凌承乾一干文臣所在的方向问道。
“臣在!”凌承坤皱了皱眉,对凌承乾对视一眼,还是站了出来,道。
当朝司空凌承坤乃是丞相凌承乾的亲弟弟,乃是太后的亲弟弟,掌管秦国刑法罪狱。
和凌承坤一起把持朝政这么多年,自然也是人老成精之辈,秦遨在这种情况之下叫他,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看样子是想把他们也牵扯进四王的针对对象,但是如此情景他又不可能不站出来,不然他会秦遨自然会像上次怼凌承乾一样,抓住把柄。
“按照大秦律法,行刺皇上,意图不轨,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