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秘玉石
“怕……我怕……好疼,快放手。”
君墨离不由松开了手,没想到她答的如此痛快,如此干脆,似乎跟本就不需要犹豫和掩饰。
梦依然获得自由,赶紧向后撤,靠在车厢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非常后怕,刚才她真是疯了,那种情况下,她都能笑得出来?
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以后一定要努力控制,多加小心,对面那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曾经活屠过数万降军。
目注对面男子,梦依然很奇怪,年纪也不算大,顶多二十三四,随先帝出征的时,应该更小,恐怕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到底是在什么环境下?能造就出这样一个人。
他该不会有什么精神问题吧?难道也有心里阴影?
需不需要心理辅导什么的?
呃……又跑偏了。
君墨离又坐了回去,重新闭上眼睛,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梦依然手抓下巴,左右晃了晃。
嘶……好小子,下手真狠。
她敢肯定,一定是青了,搞不好,一边一个手指印。
他难道不担心娘家会看到?不对,他是离王殿下,根本不会怕。
鼓了鼓嘴,本想对口型骂两句,可又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算了,外一这小子,有个透视眼什么的,看到又是麻烦,到时候吃亏的只~能~是~她。
行,这回她也闭目养神,反正吃饱了,正好补个早觉什么的。
梦依然也装模作样的闭眼休息,可闭眼还没到十分钟……
御史府到了!
你妹的!这么快?
合着也就半小时的路程,再加上街道人多,马车行驶缓慢,真是没有多远。
接亲的时候,为什么走那么远?
哦,一定是绕圈来着,嗨,真是古今一样啊!都讲究个全城通告什么的。
君墨离根本不管她,自己先下了马车。
哼!一点都不绅士,起码扶扶她什么的。
梦依然咬咬牙,没办法,自己跳下了马车,看到御史府门口,跪了一地的人。
“离王殿下千岁,王妃娘娘千岁。”
“起来吧!”
君墨离一句话,所有人起身,他大步踏入,梦依然跟随其后,亦步亦趋。
接下来,倒是没再出什么事,离王殿下很给御史府面子,把该走的繁文缛节都一一走过,只是全程冷脸,吃过回门饭后,末了撂下一句:“梦御史,你养的好女儿。”
回去路上,梦依然一直在想,这是夸她呢?还是夸她那位便宜的爹?
亦或,根本就是反话?
毕竟,他们是对立关系,梦依然父亲是死忠的保皇派,会坚决执行皇帝的任何命令,当然,也包括牺牲自己的女儿。
梦庸生得面目白净,三楼微须,一脸的鞠躬尽瘁,和刚正不阿,对她脸上的青痕视如不见。
回府路上,俩人相对无言,气氛冰点,好不容易回转离王府,下得马车,那位又冒出一句:“既不想死,记得明早……给母妃奉茶请安。”
看着君墨离背影,梦依然眼睛一亮。
这个意思她懂了,是让她扮演好王妃这个角色,换句话说,短时间内她在王府是安~全~的。
心情美丽了,脚步也轻快些,一路回到自家冷宫,扑倒在床上。
终于熬过了第一关。
接下来,就是找个机会逃走。
到时候……天高海阔,鱼归大海,好不惬意呀!
“吧啷!”
春喜收拾结婚当日喜服,从中落下一样东西。
是个香囊。
“什么东西?拿来。”
香囊她认得,是原主的贴身之物,大婚前几日晚上,经常偷偷拿出来观看。
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也没见原主打开过?
梦依然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面朝里,趴在床上,见春喜并没有注意到她,还在整理衣物,她回过头来,小心松开系着香囊的绑绳,向香囊内看去,一块玉石映入眼帘。
我靠,见了鬼了?!!
梦依然差点没跳起来,怎么像是害她穿越的那块玉石。
心脏砰砰,如遇从喉咙跳出,她倒出玉石,拿在手里,仔细查看,大小、形状、色泽,全都一样,应该就是那块。
她认清之后,急忙放回香囊,再次扎好。
实在是太意外了,怎么会是那块玉石,而她……可以通过玉石回去么?
可是,回去也没用,她已经死了!
那边已经死了,这边还活着,她不可能舍身就死啊!
再说了,这玩意要怎么用?谁知道?有说明书么?在线等,挺急的!
哎!不管怎么说,这好歹也是一个希望,理应贴身带好。
她放长绑绳,绕过脖子,将香囊挂于胸前,贴身带好。
晚上,梦依然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回到现代,在酒吧调戏妹子,挑起靓妹的脸,却是离王模样,当时就把她吓醒。
想抚胸安慰自己,却一把摸到尖挺柔软。
哎……
寂静夜晚,佳人幽叹,不知传入了谁的耳中……谁的心中……
第二日一早,梦依然被春喜拽起。
没个闹钟什么的,她怎么起得来?
好不容易收拾停当,梦依然去往后宅,准备给宁太妃奉茶问安,先做好她的本职工作。
第二次见宁太妃,面色到是和缓了许多,虽说不至于和颜悦色,倒也不再冷面以对。
喝过茶后,宁太妃照例吩咐她,既入其门,就要老实本分,莫给王府丢脸,一切以夫君为重。
当然,还少不了那句必须的鼓励,要早诞麟儿,给君墨离生儿子。
看来宁太妃,已经初步接受了她这个儿媳妇。
梦依然满脸堆笑,宁太妃说什么,她就答应什么,做戏而已,反正早晚要逃走,何必和个老太太多加计较,为了逃跑前的好日子,她先得把宁太妃哄高兴了。
“嗯,你那院子太远,一会搬入‘墨园’吧,方便服侍离儿。”
轰隆隆,轰隆隆,天雷滚滚,雷霆霹雳,自作孽不可活也。
站在墨园门口,梦依然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她真是作得一手好死!
怎么办?怎么办?
这不是羊入虎口么?君墨离不会真来压她吧?
想起宁太妃一口一个乖孙儿,两口一个小王爷,她就应该反应过来才对。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怎么办?
眼看下人把她的东西,都搬入了墨园东进庭院,她也撅嘴走入。
恩,不对,她为什么会撅嘴,只有萌妹子才喜欢撅嘴,难道是被这具身体同化了。
太可怕了!
收回撅起的嘴巴,看到屋内春喜尚在忙活,突然想起一事,连忙将她拉到一边,示意春喜低头贴耳。
“知道我月事,几时来么?”
春喜捂嘴,低头浅笑回道:“王妃娘娘放心,月事尚有几日才来。”
哎呀!小丫头,你笑什么笑?以为她问月事,是担心影响同房?想岔了好不好?
怎么还会有几日,跟着原主的这些天,也没见她来月事,算算时间,本以为马上就来。
可是如今,这几日该怎么办?神啊!君墨离该不会真来睡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