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找到胡应林了!
严青岸点点头,语气比刚刚轻松很多,“这次谢谢你了。”
“安闻晓不好对付,你还是要小心。”
牧秉遇知道要扳倒安闻晓,就相当于是跟安家做对了。
想给安家的女儿按上一个绑架犯的罪名,那无疑是跟整个安家抗衡。
看着严青岸认真的点了点头,牧秉遇心里还是有许多的不放心。
严青岸为了顾栖栖,也是下了狠心了,不把安闻晓搞到监狱里,他是不会罢休的。
只是这次要是不成功,后果他简直不敢想象。
京圈两大家族,严家和安家。
多少年没出过这样的事情,没翻过脸。
严家和安家真的能看着严青岸把两家多年的交情破坏殆尽?
他真的能把安闻晓弄进监狱里去?
牧秉遇心里比严青岸还没底。
他深深的看了严青岸一眼,看得严青岸都有点觉得肉麻了,吼了他一句:“行了,没事你就走人吧,再看,别人以为你暗恋我呢!”
金奇和蔺程蔚听了这话,嘴里要是有水得喷出一口水来。
牧秉遇黑着脸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见着他启动了车子往外驶去,严青岸这才冲着他的车招了招手。
牧秉遇从车窗里伸出一只手来,比了一个中指。
严青岸这才笑着转身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是严青岸开的车。
金奇和蔺程蔚坐在胡应林的两侧架着他,让他不要乱动,但是他却用尽浑身力气去挣脱这两个人。
“哎呀,你别乱动!”金奇看着他扭动的身体,简直心里烦的要死,还被他搞得有点晕车。
胡应林根本不听,他努力去挣脱金奇和蔺程蔚的控制,想要循着机会逃脱。
蔺程蔚也有些不耐,扯着他的手臂用了点巧劲,那个地方却是人的痛点,“老实坐好!”
“唔——”胡应林被毛巾堵着嘴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严青岸透过后视镜看着总是想要挣扎着逃脱的胡应林,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语气平淡,却说不出的冰冷,令人战栗——
“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自找罪受。”
严青岸这么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胡应林听了立刻就不再乱动了。
一个是被蔺程蔚扯到手臂的痛处,一个是被严青岸吓得。
金奇要不是控制着胡应林,简直要对他们家总裁竖起大拇指。
严青岸开着车开到之前总去的一家私人射击馆。
射击馆的馆长是他的一个好朋友,他平时压力大,或者技痒了,就会到这个地方来纾解一下压力,或者检查一下自己最近的射击能力是否下降。
射击馆的馆长专门给他留了一个vip休息室,除了他,任何人不能上去休息。
因为这个
地方是纯私人的,加上来这里的人都身份不凡,谁都不会去管别人的闲事,即使他们带着胡应林进去,也没有人会在意。
严青岸把车停在射击场的门口,立刻就有人上来要给他泊车。
严青岸招了招手,让他等一下。
然后对着蔺程蔚和金奇使了个眼色,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两个人顿时明白过来,扯着胡应林就下了车。
射击场上传来“砰,砰,砰……”的射击的枪声。
枪声接二连三的传进胡应林的耳朵,登时胡应林就被吓得腿软,随着枪声的响起微微颤抖起来。
严青岸把手里的车钥匙交给泊车的小哥。
泊车的小哥立刻伸手接了过来,他身边就站着被蒙着眼,五花大绑的人,他却看都不看一眼,像是没看到的样子,坐进车里就把车开走了。
严青岸带着他们三个旁若无人的往射击馆里走去。
射击场上有两三个人正在开枪练习射击。
胡应林看不到现在的情况,只能听到自己的耳边都是“砰,砰,砰……”的射击声。
每一声枪响都像是催命符一样在他耳边响起。
“唔唔唔唔唔——”
他的腿抖得要命,像是两个筷子似的直打架。
他想起来之前被严青岸派人抓到,被打得差点连命都没了,被带到严青岸面前,要不是他眼力百段,求生欲强,还有些利用价值,估计那次就得被严青岸悄无声息的做掉。
胡应林越想越怕,无论他看得见还是看不见,他此刻只想转头就跑。
无奈他腿都软了,就是这个时候想跑,都没有力气。
金奇和蔺程蔚看着胡应林这个被吓得失魂落魄,求生无望的样子,想笑却又得拼命忍住。
笑完了胡应林,金奇的眼睛就开始往射击场上瞄了。
金奇从没来过这样的地方,看着这种高级私人射击场,内心也是极澎湃的。
怎么说呢,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射击的梦想。
那种拿着枪扫射的样子,那种奔放,那种狂野,那种致命的男人味,想想都觉得迷人。
严青岸瞧了金奇一眼,心下了然。
倒是蔺程蔚,一副毫无兴趣的样子,专注的拉着胡应林向前走。
射击馆的馆长听说他来了,从另一栋楼里走出来,严青岸看到他,远远的招了招手,算是给他打了个招呼,指了指身边的这三个人,见到馆长点了点头,严青岸这才进了馆内。
三个人跟着严青岸到了射击馆的最高层,来到他的休息室,进了屋后严青岸关上了门。
蔺程蔚和金奇这才松开胡应林,累得连连甩着自己的胳膊。
金奇倒还好,还能站着,蔺程蔚连站都不想站,摆脱了胡应林,就立刻坐到一旁的
沙发上。
胡应林没有了支撑,腿还是软的,一下瘫跪在地上。
严青岸却看都不看他一眼,跟站在门口的金奇招了招手。
金奇老实的走过来,严青岸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卡给他,那是一张射击卡,让他下去过过射击的瘾。
金奇看着自家老板递过来的卡,眼睛里简直都要射出爱的激光了。
刚想开口感谢,严青岸搭了眼,挥了挥手,让他直接离开。
金奇了解了自家老板的意思,点了点头,拿着卡打开门离开。
等金奇把门再次关上,严青岸这才又转身走到胡应林的身边,俯下身把胡应林眼睛上的碎布扯掉。
胡应林睁开看着眼前放大的严青岸的脸,眼睛里满是惊恐。
紧接着严青岸抬起手,吓得胡应林把眼睛一闭,嘴里都是求饶的话,但是无奈嘴被堵着,只能听到他,“唔唔唔唔唔——”的声音。
严青岸冷笑着,看着他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一把将他嘴里的毛巾扯掉。
没有了毛巾的束缚,胡应林的声音一下子就清晰起来:“严总,严总……求,求求你,你饶了我吧……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我就是……”
严青岸眼神深暗,一把掐住胡应林的下巴,力道大到疼得让他说不出话来。
胡应林脸颊的颌骨剧痛,严青岸的手像是一个铁钳一样,死死的箍住他的脸颊两侧,那力道像是要把他的下颌直接捏碎似的。
胡应林疼得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唔唔唔”的憋出几个气声来。
只是他脸上狰狞的表情表明了他现在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严青岸眉毛往上一挑,眉目之间阴鸷冰冷,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但是偏偏他语气极轻,像是跟人闲聊一般:“你就是什么?就是旁观了那一切,但是什么都没有做是吗?”
胡应林想要疯狂的摇头,偏偏自己的头被严青岸一只手死死的箍住,不能动弹分毫。
只听严青岸冷笑一声,再次掀唇开口:“就像上次一样。明明知道是错误的事情,但是还是做了。明明可以出手救人,但是你却旁观外加拍摄……是吗?”
严青岸的话像是冰刀一样一刀一刀扎入胡应林的心,让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那天究竟做了什么,没做什么。
胡应林的脸都快被严青岸捏变形了,脸颊被捏住的那个部分更是已经被捏得发白,蔺程蔚忍不住开口:“青岸,先放开他吧,听听看他怎么狡辩。”
严青岸的手上其实并没有用几分力,听了蔺程蔚的话,他看了一眼胡应林的样子,冰冷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神扫在胡应林的身上,就像是刀子在他身上刮过一样。
胡应林忍不住抖了抖,严青岸这才手一松,放开
了胡应林的脸。
胡应林立刻大口呼吸,脸上被严青岸捏过的地方已经都有些淤肿了。
“严,严总,我,我,真的错了。我这次是大错特错。但是,我还是想请您听我,再,再说两句……”胡应林的双颊痛得他鼻涕直流。
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是既不敢动,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严青岸站直了身子,垂眸睨了他一眼,那一眼里说不尽的冷冽和蔑视,让胡应林吓得不敢再开口。
“我不想再听你说。我只想知道两件事。”
胡应林立刻跪直了身板,满脸的恳切,“您说!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您!”
蔺程蔚瘫在沙发上,看着严青岸只用了三两句话,就把胡应林吓得什么都交代了。
心里实在是有点敬佩,又有点害怕严青岸。
虽然严青岸在高中的时候就是一个比较可怕的人了。
但是也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
但是看着他今天做得这些事情,他觉得严青岸已经不是一个比较可怕的人了,现在的严青岸那就是超级可怕的一个人。
严青岸今天这一系列的手段。简直是把在军队里学到的那一套,完完全全的用在了胡应林的身上。
心理恐吓,压迫,先把敌人的心理破坏掉。
之后再审问,套话,简直可怕到他说不出话的程度。
他知道严青岸之前是在部队里待过,但是没想到严青岸在他们面前隐藏了这么多。
这样的一个冷酷无情的形象,他似乎从没见严青岸在平时的时候显露出来过。
原来之前,他把自己这样的一面完全收了起来,只让身边的人看到他人畜无害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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